看着夏县长和刘先生,一脸为难的表情,我只是冷笑;夏沫。www.rrtxt.com/chapter/ChaoJiZhiFangDuiHuanXiTong.html你不是不想见我吗?我到底有多么可怕?
当初对不起我的人是你。现在求我办事的人。还是你!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不是不帮你,这些年过来,我一直都是为你而活;只要你开口。整个金港集团我都可以给你;可是你这个女人,竟然绝情到。不愿见我的地步!
好。你不是要实现那个所谓的理想吗?如果没有我的帮助,港岛水上交通不能开通。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来实现理想,你到底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听着我决绝的语气。夏县长和刘先生。相互对视了一眼;接着刘先生尴尬地笑了一下说:“海总,那我出去打个电话,夏总人比较忙。只是抽不开身而已,并没有不重视金港集团的意思。”
我不咸不淡地点了点头。大家都是明白人,我知道他肯定会和那个女人打电话。
后来我就抽着烟。坐在办公室里等;小金为了不让会议冷场,就赶紧跟对方。沟通起了合作的事。
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在这段时间里。我大脑基本都处在混沌的状态;我不知道该想什么,甚至不知道见了她以后。又该做什么。
当初那个分手的原因,到底什么?我有必要知道答案吗?
如果知道了真相,发现夏沫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她仍是爱我的,我又该如何抉择?
内心的种种疑问,弄得我大脑一阵阵酸胀,可我不后悔,毕竟七年的感情,我们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总需要一个交代!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无缘无故地完蛋了!
大约在下午四点多的时候,会议的门开了;我几乎条件反射般地望去,她来了……
那一刻,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时隔两年,我们又见面了;隔着一张会议桌的距离,我竟如此清晰地看到了她;看到了这个让我爱到歇斯底里,又给了我无尽伤痛的女人!
她似乎并没受什么伤,身体是完好的;而且走路的姿势,仍旧是那么婀娜多姿、风韵十足。
当时她穿着白色长衫,下身是黑色七分裤,还有一双发亮的漆皮高跟鞋;皮肤并没有因为南苏丹,恶劣的环境而变差;相反更白了,保养的很好,胸部微挺,活力十足。
她走进来,似乎是故意没朝我这边看,而是对着周围的人,很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抱歉各位,刚才确实有点急事,所以才让刘总监,代替我过来的。今晚我们夏航投资公司,在港城酒店举办酒会,大家一定要过来,夏沫敬酒给大家赔罪。”
她坐在了离我很远的一个位置上,声音依旧是那么甜美清脆;坐下以后,她还给小金打了招呼,然后从手腕上,拽出一根头绳,把乌黑的头发简单扎了起来。
看着她,我甚至都不敢眨眼,我把不经意的一瞬间,她突然又没了,消失不见了;两年啊?!她曾经的短发变长了,挽在脑后仍旧是那么漂亮。
我看到了她白皙的耳根,上面挂着几根碎发;耳垂上带着金色的耳钉,整个人贵气十足!可当我的目光,转向她的手上时,让我没想到的是,她竟然还戴着,当初我送给她的,那枚用五毛硬币打造的戒指。
那是当初在海边,我送她的求婚戒指,当时她还嫌我不够正式,拿这种戒指哄骗她;可她还是答应了,答应嫁给我。
只是现在,那些美好的海誓山盟,曾经信誓旦旦的承诺,却早已化为了无有。
“那个…海总,既然我们夏总到了,咱们是不是可以继续了?”刘总监看着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哦,呵,继续!”我从恍惚中醒来,故作沉稳地回了他一句;可自己的眼睛,却怎么也不能从那个女人身上拔出来。
只是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我一眼,净是装作一本正经地,跟周围的人,谈着业务上的事。
后来在谈到预算的时候,夏县长看着我问:“海总,你知道我们港岛县,资金并不宽裕;所以在预算方面,您这边能不能给一个回扣?”
我没有看他,而是看着夏沫说:“我说过,资金不是问题,一切都不是问题!我曾经也有过一个梦想,就是帮某个人,去建设她的家乡;30岁之前,这个梦想时时提醒着我,一定要努力,让自己变得有能力,不要让那个爱我的女人失望。”
讲到这里,我捂着嘴,哽咽了一下,强行把眼泪咽下去说:“小金,还有金港的各位领导听好了,接下来不管夏县长提出什么要求,咱们都要最大限度的满足!”
“可是海总,要这样的话,咱们可没什么利润可赚了!”下面的一个经理,皱眉提醒了我一句。
“我说过这是做生意吗?你们照做就是,不要问为什么。”我语气生硬地回道。
可那个女人,却淡淡一笑说:“该赚的钱还是要赚的,而且我们夏航集团不缺钱;只要工程质量有保障,将来能顺利开通航运,价钱不是问题。”
听她这样说,我拳头猛地一握,紧紧咬着牙说:“是啊,你有钱,真他妈有钱!但你不要忘了,你的那些钱,都是你父亲用命,和我的爱情换来的!所以我希望你,花钱的时候掂量掂量,你们手里的那些钱,究竟有多么厚重!”
她顿时就不说话了,把脸侧到了一边,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整个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那种冷场的氛围,让在座的人都稍稍有些紧张;最后她还是没看我,就那样转着头说:“海欧先生,请不要把私人感情,带到公事上来行吗?”
“好,那我不说,等会议结束后,请冷酷无情的夏总,施舍我几分钟的私人时间,好吗?”看着她,我无比愤恨地问。
她微微低下头,就像个胆小怕事的鸵鸟一样,没敢正面回答我,而是轻声细语地说:“会议继续,既然是合作,我们夏航集团,就不会亏待自己的伙伴。”
听她这样说,会议室里再次热闹了起来。
只是会议快结束的时候,她说要上洗手间;当时她是拎着包出去的,出去不到一分钟,我就反应过来了;这个女人,她一定想临阵脱逃,不愿面对我!
想到这个,我也赶紧冲了出去;即便不爱了,分手了,我也必须要问个清楚,不能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