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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十二章 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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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不是傻子,适才两人交手的一招一式都旗鼓相当,若是一直打下去,许是也分不出个输赢,但显然,阎奕晟这般说,便是维护着孟曦。

在少君府内当差之人,大多都因崇敬孟曦,对她无论何时何地只有维护的,见阎奕晟这样说,众人更是对他又热络了几分。

原本对他还尚存疑虑的人,在经过刚才那一场震撼,也打消了不少,又听他十分维护孟曦的样子,心中对他这个半道突然出现的人也满意了几分。

甚至对于他跟在孟曦身边也有了解释,这般强手,若不放在她身边,难不成还放一些半吊子?

于是这样一想,对他的敌意少了几分,多了些亲密。

于是阎奕晟一展身手后,不仅让少君府中众人对他少了敌意,他也顺理成章地留在了少君府,与他们打成一团。

对此,暗三不禁痛心疾首,试想地府中身份尊贵的大公子,居然突然转了性子,甘心在一座少君府中当起小小侍卫来。

虽说以往他兴起时也会剑走偏锋,换个身份玩玩,但这次玩的时日未免太长了些?

不管暗三有何想法,也只敢在心中暗暗诽谤。阎奕晟可不知暗三的哪些弯弯道道,现下他正打算随孟曦出门。

近些日子以来少君府中似乎清静了不少,没人前来拜访,也鲜有人出门,最重要的是,不知那一日起,府中众人突然就变得沉默下来。

就连以往最爱打闹的吴武英也像是失了精气神一般。

奇怪!实在是奇怪!

于是他趁着吴武英当值那日,特意跟着他去了值房,准备问个清楚。谁知他刚一开口,就见他眼神又黯淡了下去,更是让他疑惑。

而后他就见一个七尺男子微红了眼眶,带着哽咽与他说昏垣要离开一事。他说完,阎奕晟略一联想,便知道了为何近日来大家做事都兴致不高的原因。

阎奕晟不知该怎么说,对他来说昏垣不过是见过几次的陌生人,可对他们来说却是曾并肩作战的兄弟,或许还有如吴武英这般,一同长大的朋友。

于是他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故作轻松开口安慰:“你昏大哥又不是不回来了,要是见到你这样的,只怕也会笑话你,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做什么?”

闻言,吴武英欲言又止,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半句未提,只是摇摇头,默不作声,继续沉浸在自己思绪中。

阎奕晟叹了口气:“前人皆说生离死别,这不还未到那样境地?若是想让你昏大哥走得痛快些,便去送送他罢。”

还未到生离死别,又何必不舍至此。

就这样,虽说孟曦被禁足在家,却也在昏垣准备离开那日,悄然出现在城墙之上,四周还藏不少人。

许是上天也知今日该是个伤感日子,自早间起,空中便一直在落雨,不大,却十分细密,有些刺眼,风一吹来,还带着几分料峭寒意。

孟曦一行人早便在城墙上等着了,待到卯时过半时,自官道上驶来一辆简易马车,那马车灰扑扑样式,无任何装饰,放在人群中也不打眼,格外低调。

赶车之人穿戴着斗笠蓑衣,一手持着马鞭,一手牵着马绳,赶着马车出城而去。行至不远,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孟曦站在角落,身上衣裙染了几分凉意,她却恍若未觉,目光落在那灰扑扑马车上。

此时天色尚还灰蒙蒙的,看不大真切,再加上那马车颜色深,几乎与天色融为一体。

马车停下后,从内伸出一只手来,将帘幕撩开,而后一人走了出来。那人没下来,而是站在车辕上,抬眼眺望那壁高大城墙。

眸色清浅,眉梢眼角皆是温柔,嘴边含着浅淡笑意,不是昏垣是谁。

他身着单衣,看着十分单薄,几日未见,竟是又瘦了许多,以前合身的衣袍也变得宽大,但他却穿出道骨仙风之感,恍若下一秒,他便能坐化升仙。

这个错觉一出,孟曦忍不住向前动了一步,指尖紧紧捏在一起,慢慢泛白。

昏垣离开对外说是游历,可他却上疏表明他难当大任,自愿请辞。问及原因,他却半句不再多说,无论怎么问,都不开口。

孟曦知道后,第一次知道,原来昏垣也有如此倔强时候。

孟曦不知他是否知道她与他们藏身在这里,他既然选在此时离开,必不愿看见彼此分别的场面。

昏垣站在车辕上,目光温柔地看着这边,孟曦视物能力极佳,一片灰蒙蒙中,也能看到他嘴边含着的笑意,空气中多了丝丝祥和之意。

那人便是这样,无论什么时候,嘴边都带着温柔笑意,待人也亲和有礼,周全地让人挑不刺来。

他依旧看着孟曦这个方向,细雨密集,落在人身上很快湿了外袍,赶马之人似乎劝他进马车中去,昏垣却摆摆手,眼神落在城墙上某处未移开半分。

有风经过,吹起他的衣摆,加之身子单薄,看着竟有些萧瑟。

孟曦终于忍不住又往前走了两步,让自己彻底暴露出来,可那人却突然低声咳了起来。

他右手握拳放在嘴边,微微弯下腰,仆人又说了几句什么,昏垣压下喉间的痒意,朝那块红色又看了一眼,那一眼中带着眷恋、不舍,更多却是如看珍宝般温柔,他没再坚持,矮身回了车内。

穿的红色衣裙吗?虽来不及细看,但想来定是美极。本以为有幸能仔细看一次她穿红色是何模样,却不想是在这样情况之下匆匆一眼。

他不敢回首细看,只敢匆匆一瞥,以全相思。他怕自己一回头,好不容易决定离开的心再次被动摇。

有什么是非离开不可的理由呢?

于昏垣来说,连他都寻不到一个正经离开的借口,可就是忽然觉得……

他配不上她了。

她那样好,可自己却出了那样的事。他虽未杀伯仁,可伯仁却因他而死。这又让他如何心安理得地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即便真相大白了又如何?坊间悠悠之口,一人一口吐沫便能将人淹死,无论真相如何,你曾与此事有所牵扯,便难以洗清。

而他却不想这件事与孟曦扯上干系,此乃其一。

其二便是因为他心中难以心安。

他在大理寺狱中那几日,除去前两日的恍惚之外,后面每日都做着同样的梦,梦中一片荒芜,什么也没有,那萧条模样实在令人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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