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沫被两人的举动吓了一跳!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苍弦:“.......”
龙毅:“.......”
两人对视一眼,也意识到了自己太过激动。
苍弦缓了缓面色,认真问道:“乖徒儿,你刚刚说的南宫琰就是南导师?”
“是呀,你们不知道?”墨沫这时终于意识到不对了,感情自家师父和院长根本就不知道南宫琰的实名呢,顿时心中划过一丝异样,又快速消失。
苍弦和龙毅齐齐抹额,心脏剧烈跳动,面面相觑,眸中全是激动,他们早就猜到南宫琰大有来头,也知道他的姓氏定然是随便安上的,但从未想过,他竟是天翼大陆,四大上古家族实力最庞大的南宫家族的少主。
这可是凌驾于天翼大陆所有势利之上的南宫家族,他们的少主竟会来这样的一个小地方,如何不叫他们惊。
同时,也彻底放心了他的保证,试问这天下谁的话都有可能会假,但唯独南宫琰,整个天翼大陆最强天才的他不会食言。
“怎么了?师父,院长,难道有什么不对吗?”墨沫看着两人不停变换的脸色,急急问道,心中不禁担心,难道那南宫琰是个大魔头?否则何至于两人如此的反常?
苍弦闻言,深深吁了口气,目光定定的看着她,才语重心长道:“徒儿,你可知南宫琰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人?”墨沫怔怔。
“那你可知上古四大家族?”苍弦继续问。
墨沫颔首:“听说过,莫非......”四大上古家族对于苍明国来说都是传说中的存在,为什么师父和院长知道这么清楚?
“没错,他正是凌驾于四大帝国之上的四大上古家族,南宫家族的少主,亦是未来的南宫家族族长。”苍弦语气满是虔诚道,同时还有些沉重。
墨沫闻言,顿时惊住了!
半晌没有出声。
“这样就吓住了,那你可知他的天赋?可知他如今的实力还有年龄?”苍弦一连串的问话频频而出。
语气是全所未有的认真。
他原本就察觉道那南宫琰对墨沫的不同,原本还极为看好,如今,根本就不可能,他们的差距太大......
他并没有等墨沫回答,再次道:“他现年二十二岁,自娘胎中就有灵气,别人十岁才开始觉醒灵根,他十岁修为已达筑基,十五岁金丹期,十八就是元婴期,如今应该也才最多二十岁左右,修为早已超过了为师和院长了!”
“他就是这片大陆的神话,金丹以上修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没几人真正见过而已。”苍弦说着,一直看着墨沫的表情。
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确实,墨沫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当然知道南宫琰的强大,可却从未想过强大至此。
“师父,为何你会知道的如此清楚?”
“傻丫头,你不知道正常,可你师父我去过帝国无数次,那里何人不知南宫琰?只是我们这种小国,也就皇室略微知道一点点情况而已。”
“是啊!丫头,你继续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一旁的龙毅继续问着这个话题,引得苍弦狠狠瞪了他一眼,现在怎么认识的不重要吧,反正已南宫琰的为人承诺的话自然不会反悔的。
这样继续问墨沫又有何意义?
“就是一次外出采药时,不小心救了他一次,那时他受伤及重,后来他答应我欠我人情......”她话还未说完,就被身边的两顿打断。
“真的?”
“真的?”两人异口同声带着惊喜。
天哪,南宫琰欠下的人情,那得是什么价值?
“哎呀,师父,院长,你们不要急,人情早就还了。”墨沫嗔道。
“啊?还了?还了什么?”苍弦急道。
“对对对,还了什么?”龙毅也立即附和问道。
“挺多的,我也一时说不清,总之就是还清了。”墨沫不想说的太仔细。
两人原本激动的心,霎时被浇息了,也不在为难继续逼问了。
“唉,真可惜,早知道如此,也太便宜了那小子了,救命之恩啊!”苍弦满是可惜,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道:“对了,以他的修为怎么会受伤?还是在我们这小地方。”
“谁知道,要不你去问问?”龙毅难得幽默了一把。
无视苍弦的眼刀,继续道:“好歹你也是他救命恩人的师父,没准他看在这个分上会告诉也不一定。”说着他自己就先笑了出来。
“院长,您就别在笑话师父了,否则又得被他收拾回来。”墨沫看着越发黑沉着脸的苍弦,实在忍不住道,她不是一次两次见师父欺负院长了,怎么有些人就是不长记性?
“小丫头片子,果真是有了师父,连我这院长都不看在眼里了,唉.....,可怜啊!”龙毅露出一脸委屈的表情。
苍弦终于看不下去了,再也忍不住拽起他就准备走,回头和墨沫道:“徒儿,你早些休息,这家伙犯抽了,我拉出去给他清醒清醒。”
话落,提起龙毅便消失在了窗户外。
徒留满是目瞪口呆的墨沫。
“这师父是不是未免太暴力了?果真是报应来的快啊!”她不由得有些同情起龙院长了。
在窗口站了许久许久,脑海中不由的想起先前他们的话。
南宫琰,他那样毫不犹豫的告诉自己真名,又不惜专门来此,只为报答自己的恩情,看来还是对得起整个天翼大陆的人对他的称赞了。
上古四大家族吗?
果真是不一般的身份呢,修为竟然那么的高.......
原来还以为自己已经很不错,还为自己的纯阴天体沾沾自喜不已,却和那个人相差的如此遥远。
这一晚,墨沫睡得很不踏实,仿佛一直以来的安全感都随之消散。
也终于意识到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
原来她墨沫坐井观天了。
她并没注意道,窗外不远处的那颗大树上,一道人影一直在那里良久良久,直至她躺倒床上睡着的那一刹那,人影才悄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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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还蒙蒙亮,墨沫就起床锻炼。
“沫儿,怎么这么早?”
许莹还有些睡意朦胧的揉着双眼。
“不早了,最近都变懒了,没怎么锻炼,你呢?不继续锻炼吗?”墨沫回头看了许莹一眼。
“当然要!”许莹边说边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