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然的话让盛以若一怔。
盛以若匆匆回神,她勾出一抹潋滟的浅笑,“知然姐,你喜欢兆琛,对吗?”
方知然抿了一口红酒,“优秀的男人被很多人爱慕和喜欢,这不是很正常嘛?”
“是很正常,”盛以若不否认的样子很坦然,眼神却锐利了很多,“可是爱情是相互的,说得直白点是你情我愿,说得高雅点是两情相悦。”
盛以若将果汁杯放到了一边,“事业上,我可能比知然姐是逊色,但是在感情,傅兆琛的心永远都在我这。” 𝓜.🅅🅾🅳𝕋🅆.🅻🄰
说完,她要走,又转身,“追爱的吊坠我多给你做一个,也挺适用姐姐的。”
方知然没想到盛以若是伶牙俐齿的,她也不生气,“以若,我这个人喜欢光明正大的宣战,我就是想告诉你,我要和你抢傅兆琛了。”
盛以若脚步一顿,她长舒了一口气才提着裙子往傅兆琛那里走
每走一步,她都觉得难过,她真的后悔随心所欲地过自己的学生时代了。
她不笨,只要稍稍用心就可以做好自己想做的事情,她只是没选商科,选择了自己喜欢的珠宝设计和古典舞。
傅兆琛见盛以若脸色不太好看,他将盛以若揽进怀里,“怎么了么?知然和你说什么了?”
盛以若觉得她此刻和傅兆琛说两人的对话,无疑就是在告状,而且方知然只是向她宣战,她就让傅兆琛对方知然敬而远之?
那方知然可以说她没说过,也可以是鄙视她对两人的感情不自信,只知道找傅兆琛给自己撑腰?
盛以若舔了下嘴唇,“没说什么,我就是有点不舒服。”
最近,盛以若总觉得不舒服,傅兆琛揽着她的肩膀,“我明天带你去医院看看,你这月经不调有点严重。”
最近,两人都没做防护措施,之前盛以若以为自己有问题没做防护,后来傅兆琛忙,次数也不多,他还一门心思的要备孕也就没做防护措施。
盛以若小脸微红,她抬头,“你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
傅兆琛深邃明亮的眼睛格外清澈,像是里面有小星星一样,“我让贺羽挂个靠谱的专家号,我们直接去医院。”
因为两人心里有这个“小秘密”,整场都笑容不减格外甜蜜。
方知霖却惶惶不安,他在等陈晚柠。
方知然看他坐立难安的样子,她不解,“你在等谁呀?”
“没谁。”
方知霖拿起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这时,一袭黑色抹胸长裙的陈晚柠出现了门口,她穿着红色的高跟鞋,一侧耳朵上挂着红色的耳坠。
方知霖切切地看着她胸前纹身刺青,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傅兆琛和盛以若也看到了陈晚柠。
盛以若拉紧了傅兆琛的手,“兆琛,我姐们儿好飒。”
傅兆琛挑了挑眉,担忧地看向一旁怔住的方知霖,他嘴角上扬,“她这样开诚布公,摆明了是方知霖没戏了。”
盛以若,“”
陈晚柠看到盛以若,向这边走了过来,方知霖却拦住了她
第160章 他的心在我这就够了(2/2)
,“陈小姐,我们谈谈。”
说完,他就拽着陈晚柠阔步离开了。
到了一间休息室,方知霖关上了门,他将陈晚柠迫到了墙角,“躲我这么久,看我着急很有意思?”
方知霖的男香混着他口中的酒香沁入陈晚柠的鼻腔。
她往后仰靠,方知霖忙伸手护住了她的后脑勺,而他的手却撞到了墙面上。
方知霖似乎一点都不疼,他只一瞬不瞬地盯着陈晚柠,“那天晚上后,你为什么跑了?” 𝓜.🅅🄾𝘿🆃𝙬.𝓛𝙖
陈晚柠知道方知霖说的那天晚上是阿尔卑斯山脚下两人意乱情迷的晚上,她脸颊泛红,“方总,我既然跑了就是不想对你负责任。一夜情而已,你不会认真了吧?”
方知霖,“”
他愣了一会儿才说,“你的意思睡了我就完了?白嫖啊?”
陈晚柠没想到方知霖脸皮还挺厚,竟然还反问她,她忙从手包里拿出一叠钱,不多,也就几百块放在方知然手里,“这样就不算白嫖了吧?”
方知霖被气得不轻,他捻了捻那点钱,“是不是少了点?”
“方总,你很贵?”
陈晚柠心里害怕,但嘴上却一如既然的淡定。
方知霖将钱甩到一边,他正了一下领带退后了几步。
“你的意思是让我不要自作多情,你对我没想法,我们俩只是玩了一场成年人的游戏而已?”
陈晚柠点头,“方总很聪明。”
那天晚上明明是陈晚柠的第一次,可她竟然这么随便的把她的初夜给了他,还不要他负责任,而他却像个傻瓜一样念念不
方知霖压制着心中的怒火,忽而狠厉地抬眸。
“若是那晚上不是我,也会是别的男人,对吗?”
陈晚柠心口钝痛,但她还是勾出一抹寒凉的苦笑,“嗯,毕竟我那晚上有需要。”
方知霖气息有点不稳,他转头扫了一眼外边嗤笑,“以往陈伯伯说你们一家人市侩功利,不知廉耻,我还不信。”
“今日一见,陈小姐果真让我刮目相看。”
说完,方知霖转身往外走,嘴里嘲弄,“我竟然喜欢上一个贱女人,我真他妈的贱。”
陈晚柠目送着方知霖摔门离开,她的眼泪才隐隐地掉下来。
从小到大,她听得最多的就是这句话,她是贱女人和私生子生的女儿,生来下贱。
她努力的调整呼吸,将眼泪不着痕迹的抹去,而后微笑着提着裙子出去了。
盛以若找过来的时候,不由分说的给了她一个拥抱,“柠檬”
盛以若看到方知霖黑着脸出来的时候,她就知道陈晚柠一定拒绝了方知霖,而且两人是不欢而散。
陈晚柠轻声说,“我没事儿。以若,我准备走了,你去找傅兆琛吧!”
盛以若松开陈晚柠,“柠檬,你为什么这么武断呢?万一方知霖是真心喜欢你,根本不在意你的出身呢?”
陈晚柠片刻恍惚,想起方知霖那句话,她摇头,“他在不在乎都和我无关。”
她知道方知霖那句话多少是因为气急败坏,可同样伤人。
远处,方知霖又灌了一杯酒,傅兆琛调侃,“你这德行是失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