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朝盈完全笑不出来,“阿宴,你别闹。”
“我认真的,从我成年之后,他们一直希望我谈恋爱,上次见面的时候还问过我的感情生活。”
薄司宴看着她的眼睛,恳切道,“我父母平时只有过年才回来,他们一定迫不及待见到你,所以才匆忙回国的。”
许朝盈轻咬下唇,“但是马上要中秋节了,而且……他们没有表态,也可能是因为你突然娶了普通人家的女孩,一气之下赶回来。” 𝕄.𝕍🄾𝓓🅃𝙬.𝕃𝘼
薄司宴安抚,“盈盈,他们什么脾性我最清楚。”
他顿了顿,“你稍等一下。”
许朝盈见他调出联系人,不知道给谁拨了电话,心一下子高悬起来。
薄司宴不会打给薄母了吧!
电话接通的瞬间,许朝盈心都要骤停。
“大哥?”
许朝盈听到薄蕊的声音,松了口气,同时心底又生出几分疑惑。
他怎么突然给薄蕊打电话?
薄司宴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爸妈明天晚上回来。”
电话另一头安静了一瞬,随后爆发出薄蕊兴奋地尖叫。
“啊啊啊真的吗?太好了!他们明天晚上回京市还是来蓉城?我要马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二哥和小川子!”
薄司宴已经按断电话,许朝盈耳边仍回荡着薄蕊激动的声音。
她抬眸与他对视,顷刻明白了他给薄蕊打电话的用意。
他是想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他的父母很好相处。
许朝盈心中涌入暖流,心底的不安驱散几分。
薄司宴见小丫头眉目舒缓,重新启动车辆,载她往家的方向走。
快到十字路口的时候,许朝盈开口,“阿宴,前面左拐,我想先去趟花店。”
薄司宴将许朝盈放下,沿街寻找车位。
上次离开的时候太匆忙,花店的卫生她只打扫了一部分。
许朝盈独自在店里打扫卫生,十分钟后,花店被她打扫得一尘不染,薄司宴还没回来。
奇怪,人呢?
下车的时候,她明明看到路边有很多空车位啊。
许朝盈把拖把拿回杂物间,转身看到门口闪过熟悉的身影,加快往外走的步伐。
薄司宴怎么不进来,他站在外面干什么呢?
许朝盈从店里出来,见他没有打电话,甚至连手机都没有拿出来,他的视线范围内空空如也,连个可以交谈的人都没有,顿时更加疑惑。
“阿宴,你在这……干什么呢?”
“揽客。”
许朝盈愣了一瞬,随后被他一本正经的语气逗笑。
她牵起他的手,“我今天不营业,只是顺道过来扔一下垃圾。你等我一下,我去拿垃圾,一会儿咱们赶紧回去,祁律师一个人带点点,我总有些不太放心。”
薄司宴应了一声,没有去取车,仍站在原地,目光来回游移。
揽客是句玩笑话,他在这守着,只是不想让裴致远靠近小丫头。
好在,他并没有出现。
风铃声再次响起,薄司宴抽离思绪。
他从许朝盈手中接过垃圾,“我去扔,你锁店门。”
两人赶回许招娣家,门打开的一瞬间,房间内格外安静。
许朝盈昂头去看薄司宴,在他眼中看到了同样的不敢置信。
她放轻脚步进屋,看到瘫在沙发上狼狈的身影,吓了一跳。
薄司宴跟在她后面,小丫头猛地停下,他没能及时刹住车,抬脚撞向她。
许朝盈被身后传来的力撞到,发出惊呼,控制不住地往前走了两步。
薄司宴迅速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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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第223章(2/2)
致远声音掺杂着冷意,“她不想看见你,你何必死缠烂打,一而再,再而三骚扰她!”
说完,他偏头问许朝盈,“薄司宴是不是用家世压你,不让你离开他?”
许朝盈赶忙说,“没有这回事,我是自愿的。”
裴致远压抑着怒气,耐着性子道,“盈盈,你实话实说,我在这,你不用害怕他,他不敢对你怎么样。”
她就是在实话实说啊!致远哥为什么不相信呢!
许朝盈有些着急,“我和阿宴……我们又重归于好了。” 🅼.🆅𝕆🄳𝓣🅆.𝙡𝔸
她有些羞耻,更多的是愧疚,无论是对裴致远,还是对薄司宴。
因为她对感情的不自信,又激化了两人的矛盾。
两个男人四目相对,面容冷峻,一动不动。
空气中火药味浓郁,好像落上点火星子就会爆炸。
许朝盈试图将两人隔开,稍微一动,就被裴致远察觉。
她整个人被他宽厚的肩膀严严实实挡在身后,踮起脚也看不到薄司宴。
她往后退了两步,避开裴致远伸过来的手臂,回到薄司宴身边。
薄司宴冷峻的表情出现裂纹,唇角勾起笑意,看向裴致远的目光满是嘲弄。
他伸手去搂小丫头的腰,却被她轻拍手背打掉。
他心底萌生出些许失落,下一秒,垂到身侧的手被她的手握住。
薄司宴眉目一瞬间舒展,精气神全都回来。
裴致远将两人的小动作看在眼里,眼底闪过心痛,“盈盈,你……”
许朝盈截断他的话,歉声道,“致远哥,这两天谢谢你的陪伴,和阿宴分开的这两天,我彻底看清了自己的心意。就像结婚宣誓词里说的那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都不应该成为爱情的阻碍。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不会错,也相信阿宴对我的感情。”
她顿了顿,“你是我最敬重的大哥哥,如果你愿意,我们永远是朋友。”
裴致远心底传来刺痛,将酸楚的情绪隐藏在深处,静静看着她半晌,突然低声笑了。
上午他找去花店,撞见她和薄司宴拥抱在一起,就应该接受现实。
当时他很想上前将他们分开,可看到小丫头幸福的神情,他却怎么也迈不开脚步。
那一刻他就知道,他彻底输给了薄司宴。
下午他找过来,除了心有不甘,不抱希望地再试一次,还有些话想和某人说。
裴致远叹了口气,收起唇边自嘲的笑,偏转视线看向薄司宴,“薄总,你也听到盈盈说的了,她叫我一声大哥,就永远是我裴致远的妹妹。如果以后你敢欺负她,做任何让她流泪难过的事,我绝不会放过你,也不介意取而代之。”
薄司宴气笑,“我耳朵还没聋,我太太说的是,她拿你当大哥哥,哪里来的大哥?”
“这二者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你少跟我太太沾亲带故,以后离她越远越好。”
“这你要问盈盈愿不愿意。”
两人争吵起来没完没了,许朝盈神情无奈,“好啦好啦,点点一个人在家,我得回去了。”
她和裴致远说完再见,扭头跑进楼道,逃离漩涡中心。
小丫头走了,薄司宴也没有留在这的必要。
他横裴致远一眼,“裴总可以打道回府了。”
裴致远哼道,“我还要留下参加盈盈的婚礼。”
薄司宴阴阳怪气,“呦,你知道了,我还担心某人自尊心受损,没敢邀请他。”
裴致远不留情面地戳穿,“你是怕我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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