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军挣扎中翻过身,认出陶梁,气势一瞬间熄了。
他眼底满是恨意,却又不敢发作。
他瞪向搂着圆圆,红着眼睛站在一旁的许招娣,“找了个警察当姘头,真有你的!我……”
“你什么你!闭嘴!”
陶梁捏住张建军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提起来,一拳截断他的话。 𝓜.𝓥🄾🅳𝓣𝙬.𝙡𝓐
张建军意识到陶梁来真的,那股子狠劲儿像是要将他打残。
他生出几分惧意,胳膊挡在脸前,扯着嗓子喊,“警察打人了!警察打老百姓了!”
陶梁看到他眼中的挑衅,那贱兮兮的眼神似乎在说,再不松开他,他就让他丢了身上的警服。
女人孩子在眼皮子底下被打,他要是无动于衷就不是男人!
更别说被打的还是他好兄弟老婆的姐姐!
妈蛋,大不了他被调回京市!不当片儿警了!
他身正不怕影子斜,还能怕张建军不成!
陶梁骂了句脏话,“你爷爷我今天非得替天行道!”
张建军见激将法没用,话锋一转开始卖惨求饶。
许招娣双目猩红,死死盯着在地上哀嚎打滚的张建军。
时至今日,她终于认清了他的真面目!
圆圆扯动她的手指,“妈妈,小姨来了!”
许招娣被她的声音拉回现实,回神的功夫,许朝盈已经从电动车上跳下来,跑到她面前。
“姐,你……”
许朝盈声音卡在喉咙里,眼圈瞬间红了。
姐姐衣衫凌乱,脸颊红肿,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一看就被张建军那个混蛋欺负了!
圆圆哭着跟她告状,她越听越揪心,自责为什么没有早些摆脱宋红梅,过来的路上再快一些。
她咽不下这口气,听到张建军叫嚣的声音,快步走到两人身边,“陶警官,我来!”
张建军已经被揍得毫无还手之力,陶梁损了他几句,让开场子。
许朝盈冷脸踹了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张建军,张建军突然毫无征兆从地上跳起来,依旧嘴硬,叫嚣着跑了。
陶梁骑上变速车欲追,许招娣出声,“陶警官,算了。”
许朝盈气不过,“姐,就这么放过他?”
许招娣已经平复好心情,眼泪已经擦干,只是眼睛还有些红,“陶警官还得上班,马路上人多,我怕张建军闹起来,对陶警官影响不好。”
她咬住下唇,“这也算是证据,对吧?关他也就只能关十天半个月,还影响离婚官司的进度,他这次碰了钉子,至少有好几天不敢过来。”
许招娣感激地看向陶梁,“陶警官,今天谢谢你。”
面前的女人楚楚可怜,陶梁摸了下后脑,轻咳一声,扭头瞪着张建军离开的方向,“你别怕,有我在,那王八蛋过来一次,我揍他一次!”
许朝盈频频看时间,订花的客人还有二十分钟就要过来了,她还有两个花篮没有编完。
姐姐这副样子,不宜再送圆圆去学校。
她询问圆圆的意见,小朋友受到惊吓,这会儿缓过来,还是想继续去上学。
许朝盈犹豫片刻,“姐,你等我一下,我给阿宴打个电话,问问他去公司了吗。”
陶梁制止她的动作,“你们要是信得过,让我去送她。”
陶梁问出圆圆上学的地点,打了个响指,“正好一会儿我也要去那,顺路的事。”
许朝盈眼神询问许招娣,如果姐姐不愿意,她就问一下薄司宴。
如果都不行,她就给客户打电话,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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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第204章(2/2)
裴致远笑容无奈,许朝盈手机提示他收下红包,松了口气。
气氛再次冷下来,许朝盈有些难过。
裴致远说他们还是朋友,但真的有知道对方心意,不在一起的男女可以毫无芥蒂地做朋友吗?
他们还是他们,但好像什么都变了。 𝕄.𝓥𝙊🅳𝙩𝙒.𝕃𝙖
她不知道裴致远心里怎么想,但她如果想跟他说什么话,一定会在心里权衡再三,才敢说出口。
裴致远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花店也没有客人上门。
许朝盈坐立难安,指着门口的小马扎,“致远哥,要不你坐一会儿?”
“我不坐了。”
裴致远能看出她的不自然,他将低落的情绪隐藏在深处,唇边挂上浅淡笑意,“我就是路过花店,看有人找你的麻烦,就过来了。”
许朝盈小声应了一下,又听到他说,“盈盈,我希望你不要将我的心意当成负担,我们还能像之前一样相处。”
许朝盈被他灼热的目光烫了一下,垂下目光,盯着脚尖,轻声道,“当然可以,致远哥,我一直拿你当大哥哥,好朋友。”
她想起什么,将货柜上的书拿下来,交还给他,“这些书对我来说还是太专业了,我想从基础一些的看起。”
“你想看什么,我帮你借。”
许朝盈和他隔开距离,歉意道,“致远哥,谢谢你,但是不用了,阿宴已经帮我借了。”
裴致远哑言,后面的话堵在喉咙里,没能说出口。
沉默片刻,他道,“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问我。”
“好。”
“盈盈,那我先走了。”
风铃声响起,引来两人往门口看去。
许朝盈看到逆光而来的薄司宴,愣了一瞬,“阿宴。”
裴致远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斥着敌意,“这个点你不在公司上班,来花店干什么?”
薄司宴走到许朝盈身边,搂着她的肩将人带到怀中,直视他的眼睛,无声宣誓主权。
“我和盈盈马上要举办婚礼,我向公司申请了年假,未来半个月都不用去上班。”
他话锋一转,“我过来看看自己太太,有问题吗?反倒是裴总,不忙事业,屈尊降贵来我太太的小花店,是想买花?”
裴致远表情肉眼可见变得难看,薄司宴心情大好,挑衅地朝他扬了下眉,目光落在他提着的一兜书上,“哦,原来是来拿书的。既然书拿到了,你是不是可以走了?”
裴致远眼刀刺向薄司宴,嘚瑟这么早,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薄司宴不屑,手下败将,还好意思再出现!
空气中的火药味越来越浓,许朝盈夹在中间,笑得比哭还要难看。
她轻轻扯动薄司宴的衣袖,眼神示意他说话不要这么冲。
裴致远缓和表情,朝一旁神情紧张的女孩笑了下,“盈盈,我先走了。”
“哦,好,拜拜。”
许朝盈目送他离开花店,僵直的腰背一瞬间塌下来,舒了口气。
她扭头看向薄司宴,男人抱着胳膊,面色不虞,声音夹杂着委屈,“我吃醋了。”
许朝盈忍笑,把他的大手从胸前拽下来轻轻摇晃,用哄小孩的语气问,“那请问薄先生,你怎样才能好起来呢?”
薄司宴张开双臂,许朝盈脸颊发烫,走过去抱了他一下,轻盈地从他怀中退出来。
薄司宴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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