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朝盈在心中盘算,薄司宴的生日还有快一周,足够她给他准备生日惊喜。
她欣然道,“可以啊,到时候我陪你去奶奶家吃顿饭,晚上咱们再自己过。”
“中午我们一起过,晚上再去奶奶那。”
薄司宴缓和语气,解释道,“中秋那天,我们家有晚上聚餐的习俗。”
许朝盈这边除了姐姐,再没有在意的家人。 𝕄.𝙑𝙤🅳🅃𝕎.𝕃𝙖
她毫不迟疑地点了下头,“我都可以,听你的。”
他们已经互通心意,薄司宴不想再拖了。
出于私心,他想把坦白的时间放在他三十岁生日那天。
他想,即便到时候小丫头生他的气,看在他庆生的份上,以及晚上大家要去奶奶那吃饭,应该也不会和他闹得太僵。
只要有转圜的余地,他就有把握把小丫头哄好。
薄司宴相信真心能够换来真心,他只在最开始的时候骗过她,除此之外,他对她的所有,都是真心实意。
“快踩刹车!停车!”
一声惊呼将薄司宴拉回现实,他立即踩下刹车。
巨大的惯力推着他们往前撞去,又被安全带反方向勒回去,重重撞到座椅上。
薄司宴扯开安全带,想拉开车门下车,却被许朝盈拽住胳膊制止。
小丫头面色冷峻,摇头道,“是许大富。刚刚我喊你踩刹车的时候,离着许大富还有一米,车子停了,他还冲过来碰瓷!我们下车就是给他机会,反正有行车记录仪,咱们直接报警!”
薄司宴悬着的心落回远处,刚刚车子快要驶进小区,他见街道上没有行人,才开始走神想别的事情,谁曾想许大富猫在路边,伺机而动。
他被吓到,面色不虞,听从小丫头的建议,拿出手机报警。
电话挂断,车上异常寂静。
许朝盈抱着胳膊坐了一会儿,有些沉不住气。
许大富怎么没有动作?若是搁在平时,没人下车配合他演戏,他早就从地上蹦起来,过来敲车窗了。
两人没有等到呼啸而来的警车,却等来神情慌张的保安。
许朝盈秀眉微蹙,在保安的挥手示意下降下车窗。
“出人命了!血流了一地!”
许朝盈愣了一瞬,反应过来保安在说许大富,下意识道,“不可能!”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打120啊!”
保安过来的路上已经拨通报警电话,和两人说完话又颤颤巍巍蹲在地上,伸手指去探许大富的鼻息。
“还有气!还活着!”
薄司宴和许朝盈前后脚下车,看到躺在血泊里的许大富均是一怔。
薄司宴压根没有看到窜过来的许大富,以为真出了事,紧急打电话,联系自家医院,让人派救护车过来,准备急救室。
他眉头紧锁,挂断电话,又给祁炎发去消息,称出了急事,让他马上过来一趟。
许朝盈是在场站着的三人中最平静的一个,她一直望着车窗外,全程目睹许大富撞过来的行动轨迹。
薄司宴刹车十分及时,并且她没有听到车头撞上重物的声音。
她可以百分百确定,许大富甚至没有被车剐蹭到衣服。
平地摔能摔出血溅三尺的样子,唬谁呢!
就这磕伤脑后,快一平米的出血量,换做正常人,早面无血色,有进气没出气。反观许大富,面色红润,呼吸平稳,连声抽气声都没有,百分之九十九是装的!
起初许朝盈还在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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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第198章(2/2)
你一分钱关系都没有,你再揪着不放,就是抢劫!”
“我是你爸!”
“我爸从扔我那一刻就死了!”
许朝盈几乎是吼出来的,音量极高,一瞬间盖过许大富。
许大富对上她猩红含恨的眼睛,被她冷峻的气势镇住,一瞬间哑巴。
薄司宴给陶梁使了个眼色,陶梁带着人,趁许大富没有反应过来,忍着恶心将他塞进警车。 🅼.𝙫🄾𝘿𝓣𝙒.𝙡𝓐
警车带着许大富离开,许朝盈大口喘息。
薄司宴眼底闪过一抹心疼,想给她一个安慰的拥抱,刚张开双臂,小丫头就后撤步跳着离开。
许朝盈婉拒薄司宴靠近,语气认真,“脏。”
薄司宴低头看了一眼,外套上沾了猪血,里面的t恤是干净的。
他二话不说脱掉外套,拿在手上,朝她走近,“现在不脏了。”
许朝盈有些郁闷,“回家又要洗衣服了。”
“我帮你洗。”
许朝盈横他一眼,打趣道,“那还不如我自己洗。”
救护车的声音越来越近,许朝盈侧耳倾听,扭头问薄司宴,“你打了120?”
“当时情况紧急。”
薄司宴顿了顿,“刚刚忙着躲你爸,往给医院说一声,让他们取消派车了。”
他见小丫头秀眉轻蹙,知道她又开始心疼钱。
“没事,救护车的钱让许大富掏。”
话音落下,救护车急刹在两人面前。
车后门打开,下来好几个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跑过来。
“薄总,您快躺下!”
“快!小王,过来搭把手!”
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薄司宴被医护推搡拉扯,按坐在担架上。
他比小丫头先一步反应过来,拂掉落在他身上检查伤口的手,艰难从包围圈中站起来。
“我没受伤。”
“薄总……”
薄司宴隔空对上小丫头疑惑的目光,抬手掩唇,低哼道,“别叫我薄总!”
许朝盈走过来,向周围的医护解释,“都是误会,碰瓷的已经被警方带走了,抱歉,麻烦你们跑一趟。”
为首的中年人是院长,他赶忙摆手,“太太言重了。”
薄司宴额角青筋直跳,看向院长的眼神中满是威胁和警告。
院长笑容僵在脸上,他抬手摸了下后脑,是他说错什么话了吗?
薄总刚刚在电话里语气焦急,他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亲自跟着急救车赶过来。
许朝盈凑到薄司宴身边,悄声问,“阿宴,他们怎么知道咱们的关系,我不记得见过他们啊?”
她顿了顿,昂头直视他的眼睛,“刚刚我好像听他们叫你薄总,你……”
薄司宴愿意坦白身份,但绝不是现在!
他指尖的温度褪尽,余光瞥到一道熟悉的人影,骤停的心脏又重新开始跳动。
祁炎还未走近,背对着他的男人好像背后长眼,猛地转身抓住他的胳膊。
祁炎被一股大力拽着向前,停到许朝盈面前。
“是他说的。”
祁炎一头雾水,用手指着自己,“我说什么了?”
薄司宴疯狂朝他使眼色,“你给你医院打了招呼,说我和盈盈是夫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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