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如今她就是萧善玉,萧善玉就是她。
这个烂摊子再烂,再让她抓狂,只要她一天回不去,都只能收拾到底……
萧善长长吐了一口气。
强迫自己耐下心来。
继续与萧璂道“太子殿下,您千万别再这样说太子妃,她是您的妻子,一日夫妻百日恩。” 𝓜.𝙑🄾🅳𝕋🆆.𝙡𝙖
“您这样说她,这样对她,换了谁能不气不伤心的?”
“而且我这几天仔细想过了,太子妃之所以……这样对我,肯定不全是出于妒忌。”
“您不是没有其他妃嫔,她都能容下,可见她不是真的善妒。”
“她肯定是怕事情一旦被其他人知道了,会对您、对整个东宫都造成巨大的影响。所以才会言行过激的,您就别再怪她了。”
萧善说完,不等萧璂说话。
又道“至于我方才说的那些话,也真不是气话,而是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以前我们都小,心智不成熟,太子殿下不成熟,我更不成熟,难免行差踏错。”
“可如今我们都大了,太子殿下已经娶了太子妃,我也迟早会出嫁。”
“就让错误在今日、在这一刻彻底终止,彼此都从新开始,好吗?”
萧璂脸色却越发难看了。
咬牙道“你迟早会出嫁,你这是想嫁人了?那你想嫁给谁,是不是你已经移情别恋了?”
“孤告诉你,只要孤活着一日,便绝不允许你嫁人。”
“你这辈子只能生是孤的人,死是孤的鬼!”
萧善简直想尖叫。
他怎么就听不进人话呢?
念头才刚闪过,萧善眼前已是一花,人也忽然腾了空。
她不由本能的叫了一声,“啊——”
心里慌到了极点。
太子想干嘛,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萧璂抱着萧善便大步往她的内室走去。
她的挣扎于他来说,根本不痛不痒,“既然你想嫁人了,那孤今儿就幸了你,好让你趁早死了那条心。”
“本来你就是孤的,孤亲自教养你长大,亲自把你养得如花似玉的,怎么可能便宜了别人?”
“孤也知道,你方才说的都是气话,说到底还是因为你怕了,信不过孤了。”
“那孤现在就以实际行动告诉你,孤心里只有你,这辈子都不会放了你,也一定会至死护着你。你总可以安心了吧?”
说话间,他已抱着萧善进了内室,到了她的床边。
萧善已经快疯了。
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没想到太子竟如此疯魔!
万幸太子随即就将她放下了。
萧善忙趁此机会往床里一滚。
四周没有趁手的工具,便飞快从空间里抓了一把医用剪刀,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厉声道“太子殿下,请你立刻出去,立刻离开。”
“否则,我立刻死在你面前!”
“我绝不是在吓唬你,你不信就再靠近一步试试,看我会不会说到做到!”
大口喘息了几下后,继续又道,“还有,以后请太子殿下都不要再来安亲王府了,我不想再见到您。”
“从今日起,您好好当您的太子,我也好好当我的郡主。”
“以后大家各走各路,各自在心里祝福彼此,便算不枉费兄妹这一场了!”
萧璂双眼赤红。
半晌才难
第5章 绝不同流合污 以死相逼(2/2)
以置信的叫道“善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口不择言的伤害孤,也伤害你自己。”
“是不是谁对你说了什么,还是谁暗中威胁你了?”
“你告诉孤,孤自会为你做主,自会保护你……这次真的是意外,孤向你保证,绝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你先把……这是什么,剪刀吗?你哪里来的?还有你脖子怎么回事儿?” 𝕄.🅅𝙤𝔻𝓣𝓦.𝕃🅰
“不管你剪刀哪里来的,都先把它放下,好吗?听话,先放下,万一不慎伤着哪里……”
话还没说完,人也才只小小往前移了半步。
已被萧善厉声喝断了,“你别再过来了!”
“太子殿下还是以为我只是在吓唬你,对吗?”
“好,我这就证明给你看,我到底是不是在吓唬你!”
说完便一用力,将剪刀对着自己的脖子扎了下去。
随着一阵尖锐的刺痛,立刻有热热的液体流了出来,视觉效果绝对拉满。
萧璂不防萧善竟真说扎就扎。
她可从来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死的,怎么忽然就变了一个人?
但他的确不敢再上前了。
善宝真有个什么好歹,心痛后悔的还不是他自己。
他从来没想过要伤害她!
忙举了手,“好好好,我不上前了,我马上就离开,善宝你先把剪刀放下好吗……”
萧善置若罔闻。
忍着剧痛冷声道“你还不走是吗?还想我再来一下?”
萧璂无奈,只得道“我这就离开,你好好休息,好好冷静一下。等过几日得了闲,我再来瞧你。”
嘴上说着就走,脚下却未动,仍抱着几分侥幸的希望看着萧善。
半分昔日对他的崇拜和依恋都没有。
萧璂只能一跺脚,强忍郁闷恼怒,转身大步去了。
萧善却还不敢有半分的松懈,怕自己刚放下剪刀,他又冲了回来。
她真的已经筋疲力尽,全凭一口气在硬撑着了。
要是太子再回来,她却已经泄了那口气。
那她别说反抗太子,她连寻死的力气都没有了!
万幸提心吊胆了半晌,也没见太子回来。
反倒是翠喜小心翼翼的进来了,“郡主,奴婢进来服侍您了……您先把剪刀放下,好吗?”
“万一再不小心伤着了您哪里,可如何是好?”
萧善忙问她,“太子走了吗?”
得到翠喜的肯定答复,“已经走了。”
“让郡主安心将养身体,不要再胡思乱想,等过几日得了闲,再来瞧您。”
她才再也控制不住的瘫倒在床上,觉得自己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想立刻睡死过去。
可她眼下哪里敢睡?
火都烧到眉毛,水都淹到喉咙了。
她必须立刻马上把该弄清楚的,都弄清楚了!
萧善想着,强撑着又坐了起来。
冷冷看向翠喜,“我和太子殿下之间……的事,你知道多少?”
“还是打一开始,你就什么都知道?”
翠喜见她面白如纸,颈间仍有鲜血渗出,苍白与鲜红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
忙赔笑,“郡主,要不奴婢先给您包扎一下伤口吧?”
“您身体本就还没复原,这要是再流血下去,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