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见到白庆和光头,在短短二十多分钟内,唐凝嫣神色都很淡然。
可我感觉得到,她的耐心已经被白庆磨灭一干二净。
我们是提前来碰头探底,结果白庆嘴上和唐凝嫣打太极,口风依然很严,对于墓的事,不作多提。
等他们两人离开,我也用不着再做暗中君子。
牵着茶茶,坐在唐凝嫣的面前。 𝓜.🅅🄾𝘿🆃𝙬.🄻𝙖
我说道“凝嫣,你对白家的人应该很了解吧?”
唐凝嫣眉头微蹙,道“你是想问那个光头是什么来路,对吧。他叫叶宽,是白庆贴身保镖其中一个。”
“啥?!”
我惊声脱口,道“白庆他还需要保镖?也就是说,这个姓叶的他是练家子?既然是其一,第二个是谁?”
唐凝嫣道“冯波。个头和叶宽差不多,也喜欢剔个光头。听说当年白庆遇了难,就是遇到了这两个人救了他的命,白庆就把他们收编了,有很多事都是这两个人干的,不要看他们其貌不扬,但下手很狠,身上是背着人命,不是一条两条,这两个人在白家地位很高,跟着白庆有六七年了。”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心咯噔猛跳了一下。
“白庆嘴很严,但,他还是说出了一个大概方位。要不,我们再晾白庆几天,趁期间自己暗中去探探,到时候也有和白庆周旋的余地。”
唐凝嫣摇头,道“人生地不熟,具体位置不是很清楚,线索也掌握在白庆手中,即便我们暗中前去探到了正确方向,假如出现差池被白庆他们所知,反而我们变成了小人。陈笙,我知道你心里在琢磨一件事,不用想,到时候你一切都会明白的。走,回去和二叔商量商量,明天和白庆全面碰头的事。”
返回酒店。
黑子汪可现在是属于他们快活时间,一票人都跑出去潇洒去了。
江小楼出去踩点,他回来过一趟,然后把韩小慧也带去,跟着他们一起去玩。
在酒店整层五
咚咚咚——
听到敲门声,金巧巧穿着睡衣打开了房门。
我第一时间就注意到坐在单人座沙发上的唐鹤德。
只见他苦瓜着脸,死鱼般眼神盯着放在他面前的玻璃杯,而玻璃杯里红的黄的颜色都有,很浓稠,味道自然不飘香。
金巧巧冷眼瞥他,道“发什么呆,快点给我喝!”
唐鹤德猛地昂起头,瞬间锁定我,道“小陈,你来得真是时候,想不想知道大秘密?只要你把这一杯滋补高汤喝了,我就告诉你。”
我不屑的瞪他一眼,再补充一道冷光。“二叔,别来这套,二妈就在这里,你还敢这么的放肆说出这种话,小心一会挨揍!”
我刚坐下。
茶茶眼睛骨碌的转动着。
就在这一刻,她跑到唐鹤德的面前,仰着小脸看了他一眼,然后,双手捧着玻璃杯,咕噜咕噜就把一杯金巧巧特意为唐鹤德补身的滋补高汤给喝掉了,喝完后,还不忘擦擦嘴。
一气呵成。
这一刻,我们四个人都被惊到了。
喝掉滋补高汤的茶茶一点事都没有,跑到我面前,要我抱,说她困了。
我就出于本能爱女把她抱着,还用不着我哄她睡觉,片刻,她就闭着眼睛睡着了。
唐鹤德庆幸道“嘿嘿,又避过一劫。”
“说啥呢——!我可以再给你配!不过,茶茶好像越来越奇怪,她类似于小飞飞的同命相连,但她本身又很特殊。”金巧巧坐在
465章 藏将(2/2)
一旁,回头看向唐鹤德,道“老唐,你说呢?”
唐鹤德摇头晃脑的笑着,道“茶茶没有三魂一魄,按理说,她不应该是这样的。我道法再怎么高深,但这件事我真的再也解不了了,顺其自然。凝嫣,白庆那个王八蛋是不是什么都没说?”
唐凝嫣道“是什么都没有说,但反而又说了一点,是墓大概的方向方位,在大营镇瓦溪村。我见到了叶宽,那么冯波肯定在,其余的人,应该和我们之前的判断差不多,他们现在的人数应该就是十九个。对了,明天中午白庆作东,目的是想见我们这次来的所有人。”
唐鹤德起身,踱步。
他脸上的神色很奇怪,时不时笑一笑,时不时冷一下。 𝓜.🆅🄾𝔻🆃𝙒.🄻𝙖
这时,唐鹤德道“金妹,在没有确定正式下灯前你不要露面。”
金巧巧淡淡回道“知道了。”
唐鹤德突然又回身锁定我,道“小陈,你暂时也不要露面!”
在这期间我没怎么说话,就听着。
可听着听着,总感觉他们说的话不对劲,藏着的玄机越发让人控制不住去揣度。
“二叔,为什么呢?”
“知己知彼,小心使得万年船。不要多虑,这叫‘藏将’!”
“藏?我还是不懂,我为什么要藏呢?”
“不用多问,总之听二叔的话,你现在暂时也不要露脸,只要与白家和墓有关的信息,我们探听到了是会告诉你的。”
他们说的话越来越高深,我扣出来上秤超过二斤的智商竟然听不懂。
而且,很快唐鹤德就把我们赶走了。
返回自己房间的同时,还是发生了一件很美妙的事,趁着茶茶睡着了,趁着没人看见,我向唐凝嫣奉上晚安吻。
但回
甚至在这期间,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把黑子给绑了,把吴宇锃给绑了,然后严刑拷打,他们肯定加绝对受不了皮肉之苦,一定会向我和盘托出他们共同所知并隐瞒我们的玄机。
时间。
八月十号。
中午白庆作东,他选的地方是一家当地有名且有异域风情的酒楼。
我、茶茶还有金巧巧都没去,真的就照唐鹤德说的,什么藏将,我们把自己先藏起来,趁着唐鹤德不在,我还特意拐弯抹角问过金巧巧,但她也不松口。
吃了午饭,我们三个人就在酒店附近瞎逛悠了一圈,回了酒店,很无聊,没事干,就睡觉。
茶茶的精神好像更好了。
她在被我强行哄睡后,好像也没有睡多久,就在房间里像风一样跑过去跑过来,然后又去翻包包。
动静越来越大。
我也睡不着了,看了一下手机,时间却已经下午三点多了。
面对茶茶,我竟然有一种感觉被抛弃了。
正在这时,房门敲响。
“是小楼!”
茶茶掂着小脚,她把门打开,还真的是江小楼,就他一个人。
“笙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白庆他松口了。”江小楼递我一支烟,他自己也点着一支,吞云吐雾,道“确切的位置在大营镇瓦溪村往西,路道不好走,车开不进去,需要步行三公里左右,有一座观音山,墓就在这座山里,附近没有人家,杂草丛生,荒凉。白庆的人已经在山里扎了营,这几天暂停下灯,他们的人才有机会出来放风,而中午见到白庆和他就四个,有王镇远,白丰,还有一个姓冯的!干爹明天会去探。对了,他还说,让你继续藏起来,就是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