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宪,你这次还有什么可说的,铁证如山,我看你是认还是不认!”
吴宪没来的及去解释,便被官兵带上了锁链,一起向县令府走去,“这,难不成是真的!”路县令满心的欢喜,却换来了这副场景。
路县令略有些疲惫,他揉了揉眉心,看向那对铁疙瘩,一时有些不知所措“算了,。
先把这人给关进牢里,我们慢慢审查,回头和楚少爷那心腹说一声,让他再不必着急了。”
“什么,这就是路县令的结果?”心腹冷脸去看面前的官兵,颇为不耐道,“你是说,路县令也是这种意思?”
官兵点点头,“若有不满意之处”话未说完,便见心腹脸色愈发阴沉,“你先回去吧,容我再想想。”
待人走后,心腹便将书桌上的物件全部打翻在地,“好一个路县令,竟敢拿吴宪来搪塞我!我定然要你知道,惹怒了楚家的下场是什么!”
他越想越不对劲,吴宪和楚江陵并无恩怨,如今让吴宪顶替了他人,心腹越发觉得是县令没有尽全力。
心腹刘元越想越不对劲,电光火石之间,他猛然想到,这段时间,竟是落下一人,“云烟,你究竟跑到了哪里去了。”他半眯着眸子,口中细细低喃着。
或许,这云烟是知道些什么?
刘元觉得,云烟或许是个重要契机,看向身边小厮,心中不禁一动,“你去清风客栈,这段时间去盯紧云烟,若有异动赶紧来报!”
小厮领命下去,可尽管如此,刘元还是不大放心。
想到惨死院中的楚江陵,刘元握紧双拳,心中一腔恨意,为了少爷,他要亲自去调查云烟,他倒是要看看,这个毒妇究竟还能使出什么手段来!
平安度过了两日后,小厮忙向刘元复命,“回您的话,这两日我一直在暗处观察着云烟的举动,发现并无异动。”
他抬头小心试探说,“会不会是我们的方向错了。”
刘元面色阴沉如水,“你先下去吧,我自有打算。”
小厮连忙点头,“那小的就不打扰您了,这就先下去了。”
“该死。”他将桌上物件全部挥在了地上,看来这云烟还真不是一般人物,刘元咬紧牙关,看来他是要亲自出马了。
刘元理了理衣服,面色不大好看的向清风客栈走去,“云烟姑娘,在下刘元,不知你可否有印象。”
云烟心中一紧,刘元?不就是经常待在楚江陵身边那家伙,上次在楚江陵的宅子里,还是这家伙,让她进了书房。
云烟眸中一暗,看来上次失身之仇,和这叫刘元的家伙,也逃不了关系。刘元不死心,继续拍门喊道。
“我知道姑娘你在里面,你出来,我们两个好好谈一谈!”
“你回去吧,我和你之间并没有什么好谈的。”云烟默默垂头,靠在窗前,不知在想些什么。
门外的刘元并不死心,扯着嗓子喊道,“我们之间当然有谈的,关于那天难不成云烟姑娘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云烟手握成拳,她当然有话要说,只是,不是这会时候。
“回去吧,我乏了,有什么事情不急于一时,改日再说吧。”云烟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
三番两次的试探下来,刘元最终确定,云烟不是身子乏累而是另有托辞,她是真的不愿见面,这一猜测让刘元陡然起疑。
他站在门外,盯着那扇门看了许久,他可以确定,那天晚上,按照他和少爷的计划,云烟早就被…如此,她又怎能放过少爷。
刘元抿唇,随即无声的笑了笑,他现在倒是确定了,云烟这恶毒女人,一定是有足够的动机,否则她又怎会闭门不见。
这女人狡猾的很,现在还不是抓她的机会,刘元叹息一声,有些不甘的回头看了一眼,随即又向府中走去。
听着门外响起了了脚步声,云烟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刘元的背影,她勾唇一笑,就凭他也想来和她斗,真是笑话至极。
可不想,刘元却是回头看了过来,虽隔几步,却仍叫她看清了对方眼中的意味,云烟佯装镇定,指甲掐进了掌心都不知。
还好刘元只是看了她一眼,见刘元彻底离开,云烟这才松了口气,她心里莫名不安了起来,会不会是刘元他知道了些什么?
云烟在屋内不安的踱着步子,“不行,这样下去,我肯定会被抓住,看来今天就要收拾包袱离开了。”
她如意算盘打的极好,打开门的瞬间,却又看到了堵在门口的刘元。
云烟倒吸一口冷气,怎么会,刘元怎么会跑到这里,她明明是看着刘元离开的,此是又怎的会站在门外。
刘元默不作声,警惕的打量着云烟,她喉头一紧,抓住包袱的手动了动,“云烟,你说不舒服,可眼下又是要跑到哪里?”
刘元嗤笑一声,伸手便抓住了云烟,“和我走一趟吧,真是让人期待。”
“放开我!刘元你放开我,我真的不知楚江陵是怎么死的!”
云烟急的大叫,却听刘元冷哼道。
“我还没说是什么事情,云烟姑娘倒是会未卜先知。”
云烟猛然怔住,咬紧牙关再不说话。
刘元这才满意,抓着云烟便找到了县令。
“此人有作案的嫌疑,务必要紧紧看守住。”他一把将云烟扔在了地上,毫不留情。
路县令定睛一看,这地上女子不是云烟又能是谁。
“这…”
毕竟是相识一场,他不好不帮。
“来人,将云烟姑娘请下去。”
话音刚落,却见刘元正冷冷盯着他看,路县令讪笑一声,忙向手下小兵挤眼睛。
待安顿好了云烟后,路县令犹豫再三,还是走到刘元面前问道,“不知小兄弟方才是哪里不满?你大可说出,本官下令整改。”
刘元虽是在笑,可笑意却并未达眼底,看的路县令心惊不已,“路县令,你要知道,有这个人能帮,可有些人,却是万万不能帮的。”
路县令倒头如捣蒜,“是是,这话的确不错。话音刚落,却蹙眉小心看他,“可不知你这话,是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