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二人娇羞的模样,白嘉妍不由有些好笑,“好了,你们两个可真是,倒也不必惊慌,这事你们二人也会经历,早些知道倒也没害处。”
听到白嘉妍的解释,二人点了点头,还是杨舒惠最先反应过来,她抿了抿唇,看向正在晃动的马车,眼里有些嫌弃。
“看样子,那吴荷确实是和外男苟合,这不要脸的贱人,回头我非要让大哥休了她!”
杨舒惠的话让二人逐渐从震惊当中回过了神,杨舒孀狠狠啐了一口。
“这个小贱人,枉我们杨家对她这么好,竟是如此不识好歹!”她气的直发晕,恨恨道,“我现在就要将这对奸夫**告发!”
说罢,便要向家的方向走去。白嘉妍手疾眼快的拦住了她,神色匆忙的说道:“孀儿,万万不可如此!”
杨舒孀瞪向马车,呸了一口,“我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吴荷,这个贱人,看我如何收拾她!”
杨舒惠见她气哼哼的模样,不由叹了一口气,上前轻轻拉住了她的手,语气诚恳道。
“二姐,千万不要意气用事,这会坏了大事的。”
瞥了眼白嘉妍,见对方微微颔首,不由又道:“你若这般执意要去告官,等到事情闹得满城风雨的时候,吃亏的还是你。”
杨舒孀微微一愣,随即冷笑道。
“惠儿莫要唬我,出去找野男人的又不是我杨舒孀,何谈吃亏是我,我看你根本就不想我去,这才随口胡诌。”
见杨舒惠吃瘪,白嘉妍微微一叹,也拉住杨舒孀说道。
“三姑娘说的的确不错,孀儿你冷静下来。若真闹得满城风雨,杨家老爷和夫人该何是想,他们是决定压下此事,还是借机发挥。”
杨舒孀愣住,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的关系,抿抿唇看向白嘉妍和杨舒惠,没说话,见她听了进去,白嘉妍心里松了一口气。
板脸看向她。
“如果说三姑娘还小,你不听她的话是有情可原,可我的话孀儿也不听吗。我们二人,一个是你至亲,一个是你好友,又有什么理,去谋害你。”
杨舒孀最终还是有些犹豫了,可听着马车里面传来的声音,她又咬咬牙,气的脸色通红。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再等等。”白嘉妍拉着杨舒孀离开,扭头瞟了眼杨舒惠,示意其跟上。
杨舒惠点点头,忙不迭的跟了上来,杨舒孀心不甘情不愿的被二人拉走,闷闷说道。
“难不成,难不成我们就这么放过了吴荷?”她抬头看向两人,急促说道,“这可是关于杨家的名声,我们不能出现一丁点的马虎才行。”
“放心吧二姐,既然我们两个已经将他们二人的声音记下,日后吴荷做出了风浪,我们可以将此告知与母亲。”杨舒惠笑笑,不甚在意。
“不。”白嘉妍回头去看杨舒惠,“三小姐和孀儿回家,就该将此事告知与杨老夫人,她久居后宅,处理这档子事,想来应是最为得心应手的。”
杨舒惠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向杨舒孀。
“白姑娘的提议很好,回家我和二姐,便将此事和母亲说,吴荷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配留在我杨家。”
见二人都这般安慰自己,杨舒孀也强打起了精神,重重点头,“白姑娘和惠儿说的不错,就应该如此,让母亲来收拾那贱人,必定是再与回天之力。”
总算安慰好了杨舒孀,白嘉妍心里也放下了块大石头,三人正欲离开,杨舒孀却眼尖的发现,吴荷同那脑子面红耳赤的离开。
尤其是吴荷,走路更是不稳,摇摇晃晃的身形,衣衫不整让人看了一眼便浮想联翩。
杨舒孀别开了头,不在去看她,“孀儿,待你和三姑娘回府时,便同夫人说起,她必定不会袖手旁观。”
白嘉妍又安慰了她一番后,这才同她二人挥手道别。
“二姐,你说我们要将此事告诉母亲?会不会有些不太成熟?”杨舒惠苦着一张脸,显然再做挣扎和选择。
三人已经分开,听着妹妹杨舒惠的话,杨舒孀翻了个白眼,不由分说的便拉起了她。
“霏儿,你到底还是不是杨家人,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吴荷她罪该万死,竟做出了背叛大哥的事情,这——这天理不容!”
杨舒惠抿抿唇,心道还是要少参与此事,现在杨舒雪不在,可不就是她最小,若是哪句话说错,肯定会成为众矢之的。
见杨舒惠不说话,杨舒孀挑眉道。
“怎么,我说的不对?你这小妮子心里是不是在编排我呢,是不是。”说罢,便伸手去挠她痒痒。
杨舒惠笑的眼角泌出了泪花,只得是连连求饶,“二姐,都依你还不行,回家便将这事告诉给母亲听。”
杨舒孀冷哼一声,这才收了手,“这就对了,早该如此的,吴荷这女人,我非要让她知道惹怒杨家的后果。”
见杨舒孀心情不爽,杨舒惠想了想,委婉说道,“虽说是将此事告知与母亲,可我想不若我们委婉一些,她年纪大了,受不得这些打击。”
杨舒孀听后,竟是难得的没有反驳,只点点头,“霏儿说的不错,确实是应该让母亲少受些打击才对。”
二人各怀心事,谁也没有说话,气氛倒是凝重了些。
“二姐。”杨舒惠悄悄拉着杨舒孀的衣摆,有些紧张无措。
杨舒孀皱着眉头,低头看向杨舒惠,满是不解的问道,“怎么了,可是发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
杨舒惠快要被吓哭了,哆哆嗦嗦的指着不远处的黑衣人,“二姐,看那——那里有个人——”
杨舒孀顺着手指方向看了过去,果不其然,就见不远处真的有一名黑衣人在冷冷盯着她和杨舒惠。
见那人起身,杨舒惠更是惊的瞪起了眼珠,忙看向了杨舒孀,“二姐,怎么办,这人在盯着我们看。”
杨舒孀心中却无所谓,她看了眼身边头低的不能再低的杨舒惠,颇有些无奈,“你离这么远,那人根本不会来,更何况,我们身边有众多护卫,有他们在,我们不必紧张,正常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