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真相的季成泽和二虎子夫妇不好说些什么,偷笑的看着孩子们一本正经的训斥白嘉妍。
白嘉妍无奈的看着这一大一小的两个孩子,心道这一次突然离去,定是让孩子们都吓坏了,心里涌上了无尽的愧疚。
“那我下次出去一定会告诉你们两个好不好,就当是我们三个人的秘密!”白嘉妍上前,亲了亲琦儿和阿华,极有耐心的哄着她的两个宝贝。
两孩子连连点头,脸上露出了笑容,一家人说说笑笑的吃过了这顿团圆饭,吃饱喝足总是容易犯困的,更何况白嘉妍又一路奔波,早就累的不行。
季成泽看出来了她的疲倦,“大家都吃完了,先回房歇息吧。”
二虎子点点头,“还是季大哥想的周到,我这人吃饱就犯困,我们两口子就先回去了。这么长时间不见白姑娘,你们一家人好好说说话吧,我们就不打搅了。”说罢就和刘氏一同回去了。
白嘉妍还能不了解季成泽,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却又回到房间脱衣上床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竟睡了两个时辰,白嘉妍醒来觉得头痛万分,轻轻摇摇头穿好衣服向门外走去,因为白嘉妍回来,其它几人睡得极为深沉,在前院都可以听到二虎子的鼾声。
悄悄的走出去,却听到一阵弱弱的叹气。
扭头看去,只见刘氏站在米锅前面,满脸无奈。
“刘姐,你这是怎么了?”她走路轻轻的,让刘氏吓了一跳。
没想到刘氏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她问道:“刘姐你怎么了,怎么起了一身冷汗,可是发生了什么?”
见白嘉妍这么说,刘氏局促的绞着手指,“没别的事情,是家中的米不够了。”
米不够了?不应该啊!a
她之前可是买了不少米,怎么会这么快就吃光了?
似乎是看到了白嘉妍的疑惑,刘氏嗫嚅道:“我们那米没保存好,不少都已经烂了,剩下的米想来撑不了几天了。”
白嘉妍有些可惜,毕竟那些米可都是她买来的,没想到因为保存不当,居然不能用了,不过想到自己包裹里有不少银票,她哈哈笑了两声,说道。
“没事,我包裹里有一些钱……”
等等……
包裹呢?
坏了坏了,白嘉妍猛地一拍脑门,听刘氏说到米的事情,她才想到包裹还在李栓子家呢。
“怎么了白姑娘?是头痛吗?”刘氏起身,有些紧张的看着白嘉妍。
“无事无事,只是突然想到了我还有事情没办,得先下山一趟。”不等刘氏反应过来,白嘉妍就跑出家门。
看着白嘉妍逐渐消失的背影,刘氏满脸不解。
见天色也不早了,白嘉妍打算去李栓子家里拿回包裹。怎么就偏偏的忘了这包裹的事情!
真是,气死了!
白嘉妍一想到李张氏就头痛不已,那婆娘可不好对付。
算了,算了,谁让自己把包裹落在了人家的家里呢,白嘉妍默默叹了一口气。
白嘉妍打定主意后决定去李栓子家敲门,转悠几圈走到了李栓子门前,刚要敲门,谁料突然门里面出来一个人。
“是你?你来干什么?算了和你说不上。”李张氏看见来者是白嘉妍,啪的就把大门给关上了。
任凭白嘉妍怎么在门外叫就是不开门,白嘉妍不甘心,用连续敲了几次门,结果还是一样,李张氏就是不开门。
“可恶!怎么偏偏是这个节骨眼上碰到了这李张氏,该死的这下可怎么办。”白嘉妍也没有想到这李张氏如此不给面子,直接将她关在了门外。
白嘉妍在李栓子家门前转悠了好几圈,这个李张氏还真是一点情面不讲。
眼看天色越来越晚,白嘉妍决定不再耽误时间,既然这李张氏不让她从大门进,那她只能另寻僻径。
白嘉妍盯着这墙心生一计。
还好这院子的高度不是很高,对于白嘉妍来说,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白嘉妍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什么人之后,轻轻巧巧的就翻进院子里,站住脚后。
白嘉妍在院子里仔细看了看,见李栓子夫妇没有听到动静,打算好好去寻自己遗忘在这里的包裹。
却隐隐听到李栓子夫妇正在说话,白嘉妍凑近那间房子一听,正是有关自己包裹的事情。
“哎呦刚才可给我吓死了,我正要出门你猜我看到了谁?”
李张氏夸张的说着,李栓子丝毫不惊讶,自家婆娘什么样子他最清楚了。
“谁啊?能让你这么害怕不会是白姑娘吧,你怎么没让她进来?”李栓子脑子反应的够快,一下子就猜到了是白嘉妍。
“你这死玩意儿,还敢叫她白姑娘!叫她进来做什么让她骂我不成。”李张氏一听自家男人这么称呼白嘉妍一下子就不干了,顿时坐在了那边一肚子火。
“哎呀,孩儿他娘,你这是做什么,左右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你又至于这么激动吗。不让进就不让进,何必这么大的火气。”
李栓子摇摇头,转身就要出去。
“哎!你干嘛去,我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李张氏朝着李栓子翻了个白眼:“你说这白嘉妍来咱们俩做什么?难道是要来拿那包裹的?肯定是这个样子没错了。”
“什么!她是来拿包裹的?这这这…”李栓子再一次的陷入了为难。
自从白嘉妍走后,那些村民便散了开来,回了家两人才看到白嘉妍遗落的包裹,拿包裹里面藏着的东西可让他们吓得腿肚子发软。
银票,印了官印的银票!
他们数了数,将近有一万两银子!
别说是一万两,就是十两银子在这里那也是顶天的存在了,更何况这一万两!
想到那一万两,夫妻两人不禁吞了一口口水,李张氏率先开口。
“李栓子,你瞧你这点出息,我告诉你!那包裹可不能就这么交给白嘉妍听到没!”
看到李栓子那窝囊样,李张氏双手叉腰,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李栓子吞了一口口水,不做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