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是段老爷子的钱啊,算不了什么?“
“怎么不算?”江沅道:“只要能够把每一分钱都落实在希望工程和医学研究上,再多一点钱也没有关系,钱本来就是没有用的。www.duanzixiaohua.com”
“说得好。“
韩冬冬拍手笑着说:“那江先生,你打算捐多少呢?我会捐五百万。”
“五百万!”吴雪惊呼,有多少人一辈子挣不到五百万?
江沅思忖道:“我也捐了五百万。”
“你有五百万吗?”韩冬冬不信,调侃道:“当老师就那么赚钱?我还想去哪所学校工作?
做教师挣不到什么钱,这是副业收入。”
韩冬冬呵呵一笑,不再多说什么,带着两个人走到前排的座位上。
此时慈善拍卖会已经结束,主持人在向参加拍卖会的商贾富豪表示感谢之后,便开始了最后的压轴募捐,身后一群记者举起早已准备好的长枪短炮嘎嘎嘎嘎嘎嘎按下快门。
谢谢长虹实业有限公司的宋先生为希望工程提供了两百万的捐款,谢谢!
谢谢康美国际集团张先生对希望工程的贡献。
“五十万,多谢。”
主持人依次道了谢,每念一个名字都会引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原来吴雪也想捐献,可周围人捐献的钱最少也要七位数,不由得有些泄气,打消了这个念头,自己一个月也挣不到”
万事开头难,要想做好事,还得多赚点钱啊。
此时轮到韩冬冬了,他果然说到做到,捐出了五百万,这是球场上捐赠金额最多的一次。
“谢谢韩先生!“
不用客气,该这样做了。
韩冬冬笑着示意,可不知他的心在滴血,五百万,对于他的家庭来说,并不算什么,但对于他自己,依然是不小的数目,够自己砸倒多少个小妞,找一线女明星也是绰绰有余。
可是...一看周围吴雪那张近乎倾国倾城的脸,韩冬觉得花再多的钱也值了。
蒋老师,做人不能言而无信啊!
韩冬冬笑道。
江沅老神在道:“韩先生放心,我江沅所说的话,绝不会食言。”
与会者本来就不多,感谢名单自然也长不到哪儿去,很快见底了,主持人拿眼角余光看了一下最后几个名字中的一个,不由一愣,用力擦了擦眼睛,确定不是自己眼花,惊呼道:“江沅老师,江陵第三中学,希望工程与医学研究院,共捐款250万美元!”
韩冬冬差点把下巴摔断!五百万美元!原来如此!这个东西...这么有钱?算起来华夏币大约有三千四百多万,在场的商人加起来也没有一个人捐得多啊!一股深深的沮丧涌上韩冬冬的心底。
自已已经足够失败了,可以跟江沅比,没什么了不起的。
王静大吃一惊,“江小姐,原来你这么有钱?你们...你们家有矿吗?”江沅笑着说:“还真有矿呢。”
谢谢江沅先生!!掌声雷动,江沅瞬间成为这场慈善宴会的焦点,不少达官贵人、商贾富豪都对这个其貌不扬、衣着朴素的年轻人赞不绝口。
宴会结束。
江沅和吴雪,王静走了。
王静忽然贱兮兮地拉着江沅的胳膊说:“江大帅,腿上的挂件缺了吗?挂在腿上...那是什么?”
江沅没有听懂,吴雪嗔道:“安静,你又在开玩笑了。”
王静嘻嘻哈哈道:“我哪有胡说八道的,我是非常诚恳的!”三人聊了一会,就上了车。
突然,从黑暗中冲出三个人影,其中一个手持枪,另一个手持枪,压低声音喝道:“不要杀我,把钱交出来!”
吴雪花和王静显然愣了一下,怕也不怕,只是觉得匪夷所思。
江陵市因为外来人口太多,治安不好,这是人所共知的,但是也从来没有发生过持枪抢劫这样的恶性刑事案件啊。
两个女人看着对方,不知道怎么反应。
领头的持枪男子喝道:“妈的,你是不是耳聋了,让你把钱、手机和贵重的东西都交给我吧!快来!”
两个人在他身后,显然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看起来比江沅更紧张。
吴雪轻声问道:“江沅...怎么办?”
江沅道:“照他的话去做。”
“噢,”几个人开始拿包里的东西,金银首饰就别指望了,二女因职业原因,从来不戴金器,只带银行卡、手机和少量现金。
江沅比他们还要惨,除了手机,连卡都没有。
伯爵拿来的钱,他没有拿出一分,全捐了出来。
“过来,过来,过来!快来!”那持枪男子倒也不挑食,一口吞下袋子,喝道:“诚实点!不要动!一句话敢动,我就杀了你们!”三个人转身离去,不远处传来了引擎声。
接着一辆小货车开动了,扬长而去。
“你先回去吧。“
江沅知会的声音。
吴雪忙道:“你要干什么?还有枪呢!”
“放心。“
放心地说,江沅已经像一道闪电似的冲了过去,二女眼睁睁地看着江沅消失在角落里,速度之快令人难以置信。
货车里面。
3个匪徒拿掉了黑头套,露出了真容。
年纪不大,十**岁的样子,其中有一个清秀的姑娘,激动得汗流浃背,“没想到那么容易,哈哈,她们都吓坏了。”
开着车的老大擦了擦汗,把仿真玩具枪扔到一边,“老二,你把手机拿去卖,过一会儿我们就在医院集合,一路小心。”
老二是个小国字脸,闻言点头说:“好。”
老头儿惊恐地吐出了浊气,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也没有察觉到一个黑色的影子在向他们靠近。
住院。
付了手术费用。
老头儿坐在过道里胡乱思考,到底该是东窗事发,还是第二件事,他最担心的是院长的手术是否能成功。
嘎嘎。
突然之间
椅子移动了一下。
老头儿转过头去,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看上去有些眼熟。
姑娘叫道:“哥们儿,他,他...他就是停车场的那个男人。”
老头儿一惊,下意识就去拿匕首,江沅喝道:“想死吗?这里就是医院,走廊里有医生,护士,病人,还有病人的家人,到处都是人。”
“你们...想干什么?“
老头子吞了一口。
江沅道:“谁生病了?”
“警长...“女孩害怕地直哭,“大哥,我们错了...你别叫警察了,我们也是在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