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江瑶和陈宴北回家,刚走到家门口,隔壁的门忽然开了。
丁芙妮站在门口,笑盈盈跟两人打招呼:“宴北,江小姐,你们回来啦。”
陈宴北一如既往的冷淡,没有任何回应。
江瑶淡淡嗯了声。
丁芙妮也不觉得尴尬,视线移到江瑶身上,笑容不变:“江小姐,今天真是麻烦你,要不是你帮忙送货,怕是要耽误宴北公司的事了。”
“江小姐快生了吧”,丁芙妮将一个购物袋拎到身前,“这是我一点心意,给宝宝买的出生穿的小衣服,感谢江小姐帮忙。”
江瑶不想跟丁芙妮有什么牵扯,礼貌道:“心意我领了,礼物就不必了。”
丁芙妮没收回手,坚持道:“江小姐就收下吧,要不我真过意不去,也是你出门之后我才想起来你还怀着孕,真的是挺过意不去。”
陈宴北冷眸扫了丁芙妮一眼:“丁小姐既然知道我太太是孕妇,以后就别来麻烦她。我们还要回家吃饭,麻烦丁小姐让让,别挡道。” 𝙢.𝕍𝕆𝓓🅃𝕎.𝕃𝔸
陈宴北给丁芙妮介绍了几个客户,算是还了她之前在英国的人情。现在也不打算跟她有别的牵扯。
丁芙妮这才收回手里的袋子,尴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宴北,打扰你和江小姐了。”
张口闭口都是宴北,江瑶眉心微蹙,要不是陈宴北跟她解释过两人的关系,恐怕她真的要误会两人关系匪浅。
只是称呼这种事,她也没办法直接要求对方改口。
谁曾想,陈宴北跟她想到一块儿了,眉尾微挑,看向丁芙妮的眼神流露出几分戏谑:“还请丁小姐注意一下对我的称呼,我跟你并没有多熟,顶多是曾经有过一次人情往来而已,你这样称呼我,我怕我太太误会。”
丁芙妮没想到陈宴北居然会这样说,仿佛心底的小心思被直接拉到了光天化日之下,饶是她心理素质再好,表情也僵硬了几分,全身的血液都往脸上涌,一张脸火辣辣的。
“抱、抱歉。”
丢下两个字,丁芙妮几乎是落荒而逃。
江瑶挽着陈宴北回家,进门的时候,唇角忍不住溢出笑意。
陈宴北从后面搂住她,声音低沉:“陈太太对我的表现还满意吗?嗯?”
江瑶忍住笑,淡定的嗯了声。
陈宴北却没打算放开她,眼中流露出几分温柔神色:“只是嗯吗?没有别的奖励?”
江瑶:“那你想要什么奖励?”
陈宴北仿佛真的在思考,顿了几秒,搂在她腰侧的手掌上下摩挲了几下,薄唇凑近她耳后,呼吸间热气喷洒,低哑的声音响起:“你知道的……”
江瑶只觉得耳后一片酥麻,声音不自觉娇软起来:“不,我不……嗯…唔…”
话还没说完,陈宴北带着热度的唇已经含住她柔软的耳垂,再慢慢往前,吻她嫣红唇瓣,江瑶被他转过身来,抵在玄关,唇舌激烈的贴搅,一只大手扶着她的肩膀,另一手不自觉攀上她身体。
玄关处的空气好像都稀薄起来。
激烈得喘不过气。
江瑶被亲得整个人要站不住,嗯声不断,陈宴北双手掐着她腰,直接将她抱坐到玄关上,手扶着她的后脑勺,整个人压了过去,两人鼻尖交抵,更深入地掠夺激缠。
直到门口响起门铃。
“去开门。”江瑶横在陈宴北胸前,小脸绯红,眼睛里水光迷离,出口的声音娇软似水。
陈宴北一手扶住她,一手去开门。
门打开了一个缝,外面传来丁芙妮的声音:“江小姐,不好意思,我下午好像把钱包落你家了,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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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生了,男孩女孩?(2/2)
。”
搬家也不是不行,江瑶:“等我生完孩子再说吧。”
两人说着话,很快物业派来的人上门了。
物业本来以为沙发坏掉或是旧了,没想到沙发看起来成色跟新的差不多,而且一看就不是便宜货,像是国外进口的。 𝕄.🆅🅾𝔻𝕋𝙬.𝓛𝓐
“陈先生,这个旧沙发您打算怎么处理?直接扔掉吗?”
陈宴北挥挥手:“你们看着办。”
“好的好的。”
物业欢天喜地抬着沙发走了。
陈宴北立刻联系家居公司重新送了一套新的沙发过来。
一周后。
丁芙妮再下楼找物业的时候,发现他们办公室的沙发似曾相识。
“这个沙发是你们新买的?”丁芙妮询问。
物业笑嘻嘻地说,“我们哪里买得起这么贵的沙发,说起来,这还是您同一层的住户陈先生家丢掉的沙发,我们看挺新的,就搬到办公室用了。”
丢的沙发?丁芙妮面色微变:“哪天丢的?”
物业想了想,“上周五吧,傍晚的时候,陈先生亲自打电话让我们帮他丢的。”
上周五?丁芙妮脸色越发难看,那不就是她去陈宴北家找钱包那天吗?
她的确在沙发上趴了一会儿,难道就因为这样要把沙发给扔了?
还是说,是江瑶吃味,所以才扔的?
丁芙妮心思转了几道,走出物业办公室。
接下来这段时间,丁芙妮还算消停,没在江瑶面前露过面。
终于,江瑶39孕周,进入预产期倒计时,住到了医院。
陈宴北推了所有工作,寸步不离地在医院守着。
等到分娩那天。
江瑶先是羊水破了,但一直没开指,医生给她挂了催产素,宫缩隔几分钟发作一次,小腹好似被刀绞一般,痛得她小脸紧皱,眼泪止不住地滚落。
陈宴北从未如此慌乱过,守在江瑶病床旁,大手紧紧攥住她的手,看她痛苦,他心也快碎了,恨不能替她受过。
疼了快一天,江瑶才开宫口,被推进产房。
产房允许家属陪同,陈宴北要跟着进去,江瑶听说女人生产时现场很血腥也很狼狈,她不想自己那一面被自己喜欢的人看见,坚持不让他进来。
陈宴北拗不过她,只好在产房外面等。
江瑶进去没多久,里面就传出一阵阵痛苦叫声,陈宴北在外面一身冷汗,脸色特别难看,原以为开指就是疼痛的极限,没想到生产的过程竟然更加痛苦。
一想到江瑶一个人在里头遭罪,陈宴北脸色苍白,整个人差点站不住,伸手扶着椅背才勉强站稳。
他有点后悔用孩子绑住她了。
早知道生孩子让她这么痛苦,他就不该让她怀孕。
终于,在产房内惨叫再次响起时,陈宴北坐不住了,不生了不生了,这个孩子他不要了!
他舍不得让她受苦!
一脚踢开产房门,陈宴北直接闯了进去。
他是医院董事,没人敢拦,护士小心翼翼地递了套无菌服给他,提醒他穿上。
陈宴北换好衣服,疾步走到床边,一眼就看到床上哭成泪人的江瑶,一边哭还一边听医生的话在用力,陈宴北一颗心好似被人掏空了,上前握住她的手,安抚道:“瑶瑶,我们不生了,不要这个孩子了!”
医生和护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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