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呀,可不是太巧了嘛。”沈棠微微一笑,美眸中光彩夺目,盯着俞子怀想找个地洞钻进地里。
“我……”俞子怀欲言又止,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奇怪。
白无常眼神在这两人身上徘徊了一瞬,连忙打破僵局“咋,咋都不说话呢,大家都是朋友嘛。子怀,你不说话,是有什么心事吗?”
俞子怀幽怨地瞪了他一眼。
去你妈的心事! 🅼.𝙑𝕆𝙙𝕋𝓦.🅻🄰
要不是白无常刚刚嘴上没个把门,他能这么快被发现嘛!
看见他就算了,还把他底细交代出来。
完了完了,他要玩脱了,姐姐的大腿要抱不稳了。
“说吧,你要跟黑白两兄弟汇报什么?”沈棠双手抱胸,直勾勾地看向他。
口口声声地跟她说,几百年一直困在古画里,没地方可去,敢情是骗她的啊。
原来这小子和黑白无常是认识的,最最重要的是,特么地还跟她卖惨装可怜,当上了她的鬼契。
沈棠越想越觉得自己亏了,气不打一处来。
俗话说,漂亮女人不可信。
如今是,漂亮男人一样不可信。
“没有。我没有要汇报的事情,只是来看看你们情况的。”俞子怀纳闷道,抬眸打量了几眼沈棠的脸色,语气温柔低沉“姐姐,我不是真心要骗你的,你听我解释。”
“听你解释?”沈棠眉头一挑,睨了他一眼“是听你解释还是听你装可怜?好你一个俞子怀,亏我之前还这么可怜你!”
该问的事情也问了,沈棠也不打算逗留在土地庙了,抱起小元就往外走“你们慢慢聊,我就先走了。”
“姐姐,你别生气,听我解释。”俞子怀看着沈棠远去
他转头看向白无常,无奈道“谢必安,你啥时候嘴巴能把个门?”
谢必安是白无常生前的本名。
白无常的眼睛左瞟右瞟,用手掏了掏耳朵,全当他的话在放屁,小声嘀咕道“谁让你骗人家呢,活该!女孩子嘛,哄哄就好了。”
人生至死是少女。
哄得他这个好姐姐开心,说不定就放过他咯。
俞子怀懒得搭理他,转身就跑了。
……
夜深人静。
沈棠刚关上房门上床睡觉,门外就传来咚咚的敲门声。她下床穿上拖鞋,猛的拉开了房门,看到外边抱着一床被子的俞子怀,正虎头虎脑地往里探看。
“干什么?”沈棠冷冷地看他。
“姐姐,我想在你房间打地铺,你听我好好解释。”俞子怀桃花眼轻眨,荡起潋滟水波,薄唇紧抿,一副乖巧的模样。
沈棠……
打个毛球的地铺。
沈棠沉默了几秒,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低声骂道“有病!”
怕半夜三更俞子怀会发疯跑进她的房间,沈棠盘坐在床上,给房间加了好几道禁锢和法阵。
第二天一早。
沈棠早早就起了床,起身洗簌后,并开始化妆打扮一番。
今天是要回沈家,她肯定是不能穿得太寒酸,但翻箱
第64章 人生至死是少女(2/2)
倒柜后,她得出了一个结论。
那些衣服都不合适她,穿个高跟鞋还能崴到脚,有些衣服太花,有些衣服又太露。
索性她就换上了平常的衣服。
在玉福和俞子怀还没出房间时,她就一个人兴致冲冲就出了门。 𝕄.𝙫𝙤𝘿𝓣𝙒.𝓛𝘼
刚出了别墅小区,正打算打车,就看到不远处一辆红色的轿车朝她按了按喇叭,那车往前驶了一段路,差不多到了沈棠身边,才降下防晒车窗。
车里的沈文修戴着副墨镜,一手撑着方向盘,一手将墨镜拿了下来,朝沈棠笑道“这么早,我才刚到一会儿,刚准备给你打电话呢。”
“你是专程来接我的?”沈棠微愣了一下,问道。
“对啊,想到你平时没车,寻思就接你一块回沈家了,快上车吧。”沈文修拍了拍旁边的副驾驶位,示意道。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沈棠打开副驾驶位的车门,直接坐了进来。
车辆快速地行驶了起来。
车内,沈文修觉得闷,放了几首轻缓的流行音乐。
“这次回去,他们可能会为难你,小棠,你不要太在意,我能帮你的会尽量帮你。”
前方是红绿灯,沈文修手搭在方向盘上轻敲,双目注视着前方的车辆,轻声道。
“你放心。”沈棠笑道“谁为难谁还不一定呢。”
她又不是小孩子,谁为难她,她就为难谁,这是她一直秉持的理念!
所以,她是不可能被挨打了还不反抗的。
车程行驶了半个小时,缓缓地开进了摩州市
沈文修率先下了车,沈棠在后面跟着。
该说不说,沈家确实是有钱,占地面积好几万平方米,不止有私人花园还有私人游泳池、私人电影院、私人篮球场以及养马场。
难怪这孟清姿一个劲儿地要爬上原主生理爹的床。
这一大家产和豪宅,任谁,谁会不心动?
“走吧,先进去。”沈文修领着沈棠来到一栋三层的别墅门口,门外站着一个中年男管家,正站在门外迎候着,看到沈文修时笑眯了眼睛,连忙跑来搭话“少爷,你回来了,老太太和夫人在里面呢。”
说着,他的眼神往沈文修的身后瞟了瞟,表情僵了僵“小姐,你也回来了?”
显然刚刚热情冷却了一大片。
“咋了,看到我很失望吗?”沈棠觑了管家一眼,好笑地问道。
“没有没有,你们两都里面请!”管家也是个老滑头了,虽然心里知道老太太和夫人不喜欢这个小姐,但他还是稳住了思绪,将礼仪进行。
沈文修先进的别墅,他刚一进门,就传来了屋内老太太喜悦的笑声“文修,你可回来了哟!”
沈棠接着也进了去,别墅里的装修更是富丽堂皇,水晶吊灯,青花瓷器,金丝楠木,比比皆是。
她左右打量了一眼,才将目光放在了客厅里一老一少的妇人身上。孟清姿穿着件白色的旗袍,略施粉黛,皮肤保养得像三十多岁的少妇。而老太太余淑穿着件深蓝色的长裙,身上戴了很多饰品,虽然脸上满是岁月痕迹,但显得珠光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