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飞,咱什么时候才可以动手啊?”
“别着急,还没到时候。”
靠着吴仁兴对气息敏锐的感知,两人尾随目标已经跟了有大半天。
周云飞选择的目标是两男一女,两个男的是人境七品,妹子则是六品。
周云飞无垢之躯有着气息不外泄的特性,而吴仁兴又是八品,所以前面的三人完全不知身后已经跟了两只饿狼。
随着不断深入,三人小队的移动速度也越来越慢。 🅼.𝙫🅾𝘿𝕋🆆.𝓛🅰
密集的丛林中处处暗藏着危机,稍有不慎便有可能会丢了小命。
若不是有吴仁兴这个八品高手保驾护航,周云飞这一路都不知道能死上多少回。
这些玄幻世界里头的土著生物,放到周云飞原来世界完全就是妥妥的杀人猛兽。
比如此时被吴仁兴捏在手里长得像麻雀一样的生物,就能轻易钻破六品武者的脑袋把脑汁榨干。
而前面三人也全程保持着警惕,遇到一些野兽出没的踪迹都是选择远远避开。
“林笑笑,你那破玩意到底好不好使啊,这人该不会是跟丢了吧。”
“呸,什么叫破玩意,老娘那可是大代价从一位前辈那里得来的寻味蜂,肯定不会跟丢人的。”
“好了临风,你俩一人少一句,小心被前面的人察觉。”
听到三人的对话,吴仁兴当即一愣。
他转头朝周云飞疑惑问道“前面还有人!?”
周云飞嘴角一勾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让吴仁兴继续盯着前方三人。
原来在广场的时候,周云飞就看见那个林笑笑鬼鬼祟祟地打量场中某人,还偷偷放出一只小昆虫跟在那人的后面。
周云飞之所以能发现,是因为当时他正在偷瞄林笑笑的大腿。
有一说一,林笑笑那双一米二的大长腿的确很吸睛
咳咳,言归正传。
周云飞见那三人暗中嘀咕商量又露出坏笑表情,一看就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主意。
不巧的是,周云飞也打算有样学样。
黑吃黑什么的,光想想就觉得老刺激了。
又走了一会,一阵打斗声从几人的前方传来。
三人的表情一喜,连忙加快脚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等他们走近了一看,四个浑身带血的人正对着一头牛犊大小的野狼发起猛攻。
由于血夜宗并没给外门弟子配备武器,这些人只能赤手空拳战斗导致浑身是伤。
尽管人数占优,但那头野狼也并不好惹。
只见野狼每次挥爪便必有一道血箭飞起,双方都以这种以伤换伤的方式激战。
“玉树临风,该轮到你们动手了。”
眼见战斗就要接近尾声,林笑笑顿时焦急地朝身旁的孪生兄弟催促道。
“我们做事还用你来教,玉树上!”
话音刚落,江临风便一马当先冲了出去,同时从怀里掏出一把粉末撒向战圈的四人一兽。
“不好,有人偷袭!”
场中一人猛然察觉到不对劲,出声提醒同伴时已然太迟。
只见粉末爆开后空气中瞬间弥漫一股甜腻的气味,四人一兽的身体顿时感觉发软使不上劲。
“有毒,快逼!”
“迟了!”
见毒已生
第五十四章 你要我上去被人捅棍子啊(2/2)
效,江玉树立即从树后窜出举起拳指直击其中一人眉心,受击者应声倒下。
其余三人还未来得及反击,又有一人被江临风踢碎咽喉当场死不瞑目。
野狼见眼前几个人类自相残杀,伏低身形准备逃跑时却突然被一块从天而降的大石砸中头部瞬间没了生息。
“想跑,问过老娘了没有。”
林笑笑踩着野狼尸体,心道那两兄弟的毒药还真的挺猛。
这时候,两兄弟也解决完场中剩余两人走了回来。
“不是妖兽。”
三人检查完野狼尸体,纷纷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野兽与妖兽的区别在于,妖兽心脏会晶体化。
“卧槽,费这么大代价结果竟是一头野兽。” 𝙢.𝙫🄾𝙙𝙩𝕎.𝓛𝙖
“林笑笑,不是你说这几人寻到落单妖兽吗,你要怎么解释?”
“我哪知道会是这样,这几个家伙当时还煞有其事说肯定是妖兽无疑”
此时江临风脸上怒色难掩,刚刚那把毒粉可是他足足收集了半个月的材料才调配而成。
这一把甩出去,无疑是心头在滴血。
“这事因你而起,你必须负责!”
“老娘也是被他们骗了,还搭了一宝贝进去,你还想怎样!?”
“不怎样,肉偿吧。”
“你敢!?”
“你试试便知我敢不敢。”
“江玉树,快管好你的怎么你也”
林笑笑一转头,看到江玉树已经在脱起了外衣。
被两兄弟堵住前后去路,林笑笑顿显惊慌失措。
“你们不是只好男色吗,你们想对我干什
江玉树微微一笑道“但我们也没说,不好女色呀。”
随即江临风狠狠地说道“本来就让你活捉这头畜生没想却被你砸死,你还让我怎么玩,现在也只能拿你出气了。”
啥玩意?
活捉畜生,玩!?
躲在远处草丛中默默吃瓜的周云飞和吴仁兴闻言,不禁感觉菊花一紧。
男女通杀就算了,连野兽也在这两兄弟的打桩范围内。
周云飞本想着截胡一头妖兽,没想到却截到两只与三哥不相上下的变态。
“胖子,上去弄死他们吧。”
“你咋不上?”
吴仁兴一脸嫌弃,觉得会脏了自己的手。
“特喵的我才五品啊,你要我上去被人捅棍子啊,赶紧的别墨迹!”
“就知道使唤人。”
随即吴仁兴哼哼唧唧地站起身,寻思着要怎么动手才能避免和那对变态产生肢体接触。
“你们别过来,否则我立马咬舌自尽!”
“咬啊,反正你又不会马上死去,我们一定会趁热的。”
“林笑笑你放心,我们最擅长就是玩前后夹击了,包准你会爱上这种感觉。”
面对两个七品高手,林笑笑知道就算反抗也定是徒劳。
看着眼前已经脱得光溜溜的两兄弟,她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要怪就怪自己信错了人,要不就当被针扎了吧,反正那俩玩意看着比尾指大不了多少。
正当林笑笑准备坦然接受被扎针的命运时,耳边猛地响起一声惨叫。
她睁眼一看,江玉树正表情狰狞捂着菊花在地上疯狂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