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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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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安然醒来的时候,看见自己正在吸吮另一个人的脖颈,第一个想法是难不成自己这次是穿成Alpha?

还没有更多的念头出现时,一股血腥味四散,许安然这才发现自己满嘴都是血,而且自己更是急不可耐的吞咽着,被他抓着的是一名少女,从奋力挣扎想拿什麽东西抵抗,却因失血过多无力地垂下双手。

「呜...」少女绝望而疼痛的沉吟着,唤醒了许安然从混沌的状态甦醒过来,趁着这股作气,许安然用力的推开了这名女孩。

「呼...呵...」许安然难受的吞下唾液,用袖子胡乱擦拭嘴边的血迹,只觉得牙齿很痒,整个身体都在叫嚣着自己继续喝血,虽然自己没碰过罂粟那类的事物,但他想犯瘾的样子大抵是如此。

许安然狠下心用力地咬自己舌尖,一股鑽心的疼痛从脚底板窜到头,终于让自己完全脱离这股嗜血的掌控。许安然抬头看向被他推倒在地的女孩,那女孩垂着头似乎非常虚弱地半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妳没...」许安然走过去,想扶起女孩询问她还好吗?却没想看到女孩的脸庞时,许安然惊骇的完全愣住,这女孩不就是白瑾吗?

思及此,许安然终于不见外的赶紧将白瑾抱了起来,白瑾也没挣扎,因为她早已经因为失血与被用力推开的劲道给弄晕了。

许安然抱着白瑾在脑海中疯狂扣印系统,没一会系统才回復「宿主。」许安然也没深究为何系统没有第一时间出现,只急着问「我现在能去哪里?哪里是安全的。」

系统不紧不慢的说「宿主,您右边口袋有个呼叫器,可以让您的司机停在巷口接你们。」

许安然听得满脸斜线,「以我的了解,我现在应该也是个吸血鬼吧,怎麽还得叫司机开车接送了。」不应该会飞吗?许安然心想刚刚他只是想问他有没有城堡之类的座标可以让他直接飞回去说。

系统这时开口「虽然这巷子鲜少人经过,但巷子外的行人也不少,若是宿主直接飞起来...,在这个世界人类与血族同样对立,宿主怕是要历经一场恶斗才能脱身,让司机接送伪装成人类,可以减少很多麻烦。」

许安然点点头,撑着牆空出一隻手低头找呼叫器,让司机过来,看了看领巾前都是血的自己和白瑾,又吩咐司机带两件衣服。

等待的时候,许安然瞥见了白瑾虽昏迷却依旧紧握着一柄精緻的贝尔刀,他心疼地将白瑾僵硬的手指轻轻扳开,将贝尔刀拿在自己手上。

系统这时解释「宿主,请注意别让这柄银製刀具触碰到您的肌肤,否则将会燃烧。」

许安然心想难怪原主会将自己穿得这麽严实,还带着一副手套。他疑惑的问系统「燃烧?这柄贝尔刀是银製的?有什麽特别之处,还有血族是什麽?是指吸血鬼吗?」

系统解释「这个世界有人族和血族,其实古老以前也不叫这两个名字,他们只分别叫地上人和地下人。人族生活在地表上,血族生活在地表下,两族间唯一的通道只有那一条世界最深的海沟。原本人族并不知道血族的存在,而血族也无意惊扰人族的生活,没成想有一名血族皇子早就对地上的事物充满好奇,他利用身分让驻守士兵放行,王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皇子已经从海沟游到地表上了。在那里他看到蓝天白云,发现了天上的太阳居然会灼伤他们的皮肤,那名血族皇子只好躲起来等到晚上才出来游走,他好奇的走过一个又一个的城镇与村落,也知道了这些地上的人类赢弱不堪的身体。虽然看不起这些弱小的人类,却也不妨碍他逛遍这些新奇又热闹的大街小巷,直到某日,他身上的行头被几个地痞流氓看中,趁着血族男子走到人烟稀少的地方时袭击了他。」

听着系统像讲故事一样的叙述着,许安然忍不住问:「然后呢?」

血族本身的体能远超出人类,而皇子作为皇族更是力量非凡。他轻易地击败了一群地痞,将他们打得倒地,满脸是血。皇子冷冷地瞥了一眼那些人,然后转身离开。然而,他未曾想到有一名地痞趁他转身时突然拔出匕首,企图袭击皇子。皇子反应迅速,举手一招,将冲过来的地痞震碎了心脏,鲜血喷洒在他脸上。

皇子意外地发现那股鲜血竟然让他感到极度愉悦,无法自拔地舔了舔唇角,吞下那滴血。随之,他的身体变得更加强壮,力量更加强大。他不断分泌唾液,全身的血液似乎在呼唤更多的鲜血。于是,他按照本能地抓住剩下的半死不活的人,将他们吸乾成乾尸。

吸饱之后,皇子惊讶地发现自己不仅变得更强大,还能够飞翔于空中。他心生一计,返回地表向父皇展现他的新能力,希望能够带领其他血族一同升华。然而,父皇不但不同意,还试图囚禁他。

愤怒的皇子利用自己的力量夺位,成为唯一的血族王,并杀死反对他的人。大部分的血族将士羡慕他的力量,自愿跟随他。他带领血族从地底冲上地表,袭击人类。儘管人类数量远多于血族,却无法抵挡他们的攻击。然而,皇子却在一次战争中发现了两个惊人的事实。

首先,吸食人血后的血族变得极强,但如果长时间不吸食人血,就会变得虚弱,如同人类。其次,当血族王入侵人类皇宫时,他的手指不小心触碰到银製品,结果手指直接被烧伤。自此以后,血族王严禁血族使用银製品。

人类也从中发现了血族的弱点,开始谨慎行事,製作银製武器。这导致血族在战场上伤亡惨重,只能在晚上找到人类的银矿并一一摧毁。然而,白天仍然是他们的弱点。

最终,人类决定发动进攻,儘管血族强大,但在烈日下无法自由行动,而那些长时间未吸食人血的血族变得极为虚弱。血族遭受巨大损失,只有少数幸存下来,分为两派:一派返回地底,另一派则在夜晚猎杀人类。

许安然听完系统的解说,深深吐了口气,感觉就像是看完一部连续剧的结局。司机已经到达目的地,他小心地将白瑾的小刀放在地上,然后将两人载到许安然的藏身处。在这段旅程中,许安然问系统:「我叫什麽名字?」系统回答:「你的名字是许尔斯·派达拉斯,血族的名字和人类完全不同,所以在人类社会中你被称为许斯。」

抵达目的地后,许安然发现这不是他所想像的城堡,而只是一个普通的豪宅别墅,看起来像是上流社会有钱人的住所。唯一不同的是,这个房子几乎没有窗户,只有24小时开着的灯光。

一位中年女管家看到许安然抱着白瑾,有些惊讶地说:「这个人类竟然还活着...」许安然点点头回应,然后让她去忙自己的事。他轻轻地将白瑾放在床上,为她擦拭身上的血迹和汙渍,同时替她换上一套原主的睡衣,虽然尺寸稍大,但材质非常好。看到白瑾脸上露出舒适的表情,许安然心生一丝安慰。

许安然将白瑾轻放在床铺上,用热毛巾擦拭她身上的血迹与髒汙,顺便替她换了套原主自己的睡衣,尺寸略大,但材质很好很滑顺。看到白瑾舒缓的眉心,许安然猜想她应该感到舒服。

许安然拿出刚刚半路上请司机下车买的一些药品,轻轻地涂在白瑾脖子上可怖的伤口。想到这个伤口是自己造成的,许安然就心疼地想赏自己几个大巴掌。

*

血族不太需要睡觉,通常只是闭着眼睛假寐。许安然洗漱后换了一套衣服,坐在床前的木椅上也闭上眼假寐。天刚亮时,白瑾惊醒,稍微动了一下。许安然便睁开双眼,他怕吓到白瑾,不敢多做什麽动作。

白瑾醒来后,感觉自己好像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脖子的伤口已经被涂药绑上绷带,虽然还是会有点痛,但感觉已经比刚被咬的时候好多了。

白瑾坐起来后一转头便看到坐在一旁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的男人,她吓了一跳,但看男人的眼神欣喜中带着紧张,看起来并无恶意,便开口「是你救了我吗?」

许安然本来还设想白瑾一醒来会不会冲过来打他,但白瑾似乎是背对着自己被咬上,并没有看到自己的脸。许安然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带着善意的微笑说:「嗯,当时...我看到巷子里有打斗声,进去查看,就看到妳被...妳被一个血族攻击。」

白瑾听到这里,咬紧牙根忿忿地问:「你将他杀了吗?」

许安然吞了口口水,有些艰难的开口:「没有,他看到我跑过来便将妳推倒在地上,展翅逃走了。很抱歉,我当下没有继续追他,为了安全起见我只能先将妳带回我家治疗。」

白瑾把许安然心虚害怕的表情错认成内疚自责,低头整理情绪后便微笑的说:「没关係,谢谢你,今晚若不是你我怕也是活不下来了。」

许安然殷勤的拿杯水给白瑾,「先喝水,我看你嘴唇都乾裂了。我叫许斯,妳呢?」

白瑾接过水喝了一口:「我叫白瑾,王国巡队的副队长。」她突然意识到什麽的翻开棉被,看了下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男式睡衣,她顿时有些惊慌和怒意,看向许安然。

许安然这才慌乱的解释是女佣人换的(其实不是,但他不敢承认),自己没有做什麽出格的事情,白瑾才松了口气:「我的东西您放在哪了?」

许安然走到不远处的桌子,将洗好摺起来的衣裤拿给白瑾,当然还有用纸盒装着的一堆不知名的武器。许安然看着白瑾珍惜的数着自己的小银珠(类似弹珠)的数量,和一把贝尔刀,以及原本插在衣服各个口袋的银片。许安然一想到当初要洗这套衣服时,那种不知道哪里还有暗器就觉得头皮发麻。若是当初原主不是靠偷袭的,或许谁生谁死还说不定呢。

白瑾坐起来接过这些东西时,瞥了眼许安然手上戴着的手套,她耳闻许斯这人已久,全市三分之一的杂粮店铺都是他名下的,每个月给贫民区的住户每户发一袋白米和糖盐,大家都说许斯是一个大善人。也有人说许斯脾气古怪,有严重的洁癖症,很讨厌别人触碰他,因此总是穿的严严实实,连手套也是从不离身,看样子倒是真的。白瑾如是想。

白瑾听说了这是许安然的房间后,想到洁癖症这件事,慌忙的撑着自己想起身,被许安然按住,「妳还很虚弱需要休息。」许安然皱眉说道。

白瑾不好再挣扎,只能说:「让您收留一晚我已经很感谢,不好再麻烦您,现在已经是早上,外面安全了,我想我不该再叨扰您了。」

许安然表示绝对不会麻烦,他自己一个人也没事做,况且能遇上对方也是一个缘分,于情于理至少要照顾到白瑾痊癒再离开他才放心。

白瑾拗不过许安然的请求,私心里也有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好感,让自己顺着台阶厚着脸皮待了下来,接下来的十天被许安然餵了很多补血养气的补品,整个精气神也好了很多。

白瑾发现自己似乎越来越喜欢眼前这个面色略白、长相俊美的温柔男人,也不是被他外表或金钱迷惑,只是内心深处一直告诉自己就是这个人,且他跟自己好像有永远聊不完的话题,好像自己的一切想法对方都懂。当灵魂伴侣这个词浮现在白瑾心中时,白瑾才发觉自己似乎荒谬的爱上了一个认识不到几天的男人,这种感觉让她感到陌生与害怕,自己还有仇恨未报,她不应该也不能在待在这里。

「谢谢你许斯,我现在身体已经好很多,真的该离开了。」白瑾在这天吃饭的时候和坐在一旁的许安然说。

许安然停顿了一下后点头:「好的,如妳所见,我家就我一个人很冷清的,希望你之后还是可以来找我聊聊天。」许安然知道自己不能再挽留对方了,毕竟这些日子虽然对方没有察觉,但家里的管家看着白瑾奇怪的眼神,还有这房子一个窗户都没有的种种迹象,都让许安然害怕白瑾会发现他是血族这件事。

两人交换了联繫方式后,许安然无法送她出门,只能假装自己还有事要忙,让白瑾自便了。

白瑾离开许安然家,坐上许安然帮她叫的出租车后,白瑾隔着车窗望了望晒进来的阳光。她这才想到,这些日子自己似乎都没有看到太阳过。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还没深究便被许安然的一则讯息打乱了思绪。

[许斯 : 到家跟我说一声(笑脸)] 白瑾看着这封讯息嘴角不禁上扬,也忘了刚刚在想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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