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头的话,就用玉如意代替吧!这可是当年父皇送本宫的御赐之物。”
长公主明慧说完之后,就让身旁的公公去拿玉如意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玉如意就拿了过来,一位公公小心翼翼的托着。qqxsnew
玉如意看起来色泽通透,由一整块儿的上好玉石雕琢而成。
价值连城。
众人看到彩头是玉如意,更加的有兴趣了,有些人已经开始后悔自己没有好好学习画作了。
“既然是比试,我也来填上一些彩头,就用这枚令牌。”
顾南生突然站起来,把自己腰间挂着的玉牌放在了公公托着的玉如意的旁边。
这枚玉牌上,雕刻着顾南生的字“顾霄”,相当于古代人的身份证。
若是有了这枚玉牌,不但可以自由出入丞相府,甚至还可以享受部分特殊待遇。
就顾南生这快要造反的“大反派”,他的玉牌,至关重要。
相当于将军的虎符。
不只长公主明慧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直直的看向了那枚玉牌,就连三位皇子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既然丞相大人都有如此雅兴,那本王也填上一些彩头。”
辰时大殿下微微一笑,撤下身上的玉佩,直接放在了托盘上。
辰睿二殿下和辰亦三殿下也没有落后,把名家制作的画扇和一颗硕大的珍珠放在了上面。
众多大家闺秀们见过各种场面,但第一次觉得这场比试的彩头不可错过。
每一样,就本身的价值来说,已经不可估量了。
“来人,把笔墨纸砚分发给众多姑娘们。”
长公主明慧缓缓的重新坐回座位上,眼睛还在时不时的看一眼托盘上顾南生的玉牌。
如果有了这个,她的皇兄应当的不会那么辛苦的想办法对付顾南生了。
男宾客们看到彩头这么好,都恨不得自己也过去参赛了。
这些都是姑娘们,他们去虽然丢脸,但也真的想要玉如意或者玉牌啊!
一张张白纸落在了桌子上,桌子上的糕点茶水暂时被撤掉。
风锦并没有第一时间画牡丹,而是看了一眼周围。
发现每个人都在聚精会神的画画,就连一直瞪着她的觅乐郡主,都无比认真的趴在桌子上,时不时的看一眼牡丹,在纸上填上一笔。
恨不得把牡丹抱在怀里看。
都想赢。
谁都明白,如果得到了丞相大人的玉牌,或者王爷们的配饰会是多大的好处。
就算王爷们给的东西不是玉牌,但也可以凭借这些东西,在王爷府,也是可以顺畅通行的。
长公主明慧坐在椅子喝茶,时不时的看一眼觅乐郡主,她自然是希望自家闺女能赢的。
她也相信闺女的实力。
不过,就算她闺女没赢,只要有人是第一名,就意味着顾南生的玉牌肯定会给出去。
长公主明慧有些想不明白了,顾南生就这么自信,随意的把自己的玉牌当做彩头。
不怕落到有心人的手中么?
还是说,顾南生想把自己的玉牌给某一个人,他又非常的相信那个人一定能赢?
长公主明慧想的半天,也没有想出其中缘由。
只能默默的等,等大家闺秀们把自己的作品亮出来,评出第一名。
风锦看了一眼画笔,画笔就是毛笔,只能画出纯粹的水墨画。
手摸了摸荷包,手指伸了进去,看起来是从荷包里拿东西,其实是从空间里把老爹给她制作的画笔拿了出来。
是一只黑黝黝的碳棒。
风锦的动静并没有引起众多小姐们的观望,她们都在聚精会神的画画,一点也不敢分心。
若是赢了这一次,将来就真的算是一步登天了。
甚至有的人还在揣测,会不会丞相大人想把第一名娶为正室,所以才会把自己的玉牌当做彩头的!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气氛也逐渐紧张了起来。
在紧张的氛围之中,风锦一只捏着碳棒,一只手托着腮帮子,把巨大的画纸横着放,看似很随意的涂画了起来。
沙沙沙的声音响起。
速度很快,看起来凌乱无章法。
觅乐郡主快速的看了一眼风锦,只看到风锦一副快睡着的样子,手中的还拿着一只黑色的棍子戳来戳去。
觅乐郡主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画作,脸上挂着一抹得意。
这次,看你还怎么和本郡主比!
觅乐郡主不再理会随意涂鸦的风锦,又沉浸在自己的画作之中。
半个时辰过去了,各个小姐们还在绘画,风锦则已经卷起来了自己的画作。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桌子上又摆放了一些水果点心,饶有兴趣的吃了起来。
王舞看到风锦已经完成,委屈巴巴的撇了撇嘴。
他脑袋的记忆里,王舞是会画画的,但他五大三粗的,还真的不太会,只能凭借记忆之中的感觉画画。
勉强不算丢人,就是这速度着实慢了一些。
“你说,这次谁会是第一名?”
辰时大殿下扭头和辰亦二殿下说话,说话的时候还瞥了一眼悠然吃东西的风锦。
他觉得不太妙,四弟妹大概会输。
刚刚一顿鬼画符,谁知道画出来了一个啥。
不过,他还是会选择支持四弟妹的,就算是花出来一个锤子,他也能夸出来一朵花。
不为别的,只因为这是四弟妹,能接受他那个疯批弟弟的女子世间罕见,有一个就别让她跑了!
省的将来某人成为第一个光棍皇帝!
“肯定是四弟妹!”
辰亦一脸肯定的指了指风锦。
他压根没看到四弟妹画了一个啥,只知道那是和辰煜臭味相投的天作之合!
就算是画出来一坨那啥,也得是第一名,不然辰煜那家伙疯起来,谁都按不住。
他已经准备好了,无论如何,都支持四弟妹。
他不是担心不支持四弟妹将来被辰煜吊起来打,只是担心四弟妹输的难看,到时候大家都被打得很难看!
“你呢?你认为谁会赢?”
辰时大殿下看向了一向不喜欢说话的辰睿。
“四弟妹。”
辰睿清冷的眸子闪了闪,声音笃定。
他曾经在老四的卧室看过两副图,一副画的是老四那个疯子,一副画的正是眼前这个慵懒的丫头。
那种奇怪的画工,他从未见过,但比得上任何一种画工,惟妙惟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