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男人立在身后望着她。
片刻后,他也脱了衣服进淋浴间,从背后抱住她,“我帮你洗。”
他搂住小女人,拿过她手里的花洒。
顾南娇没有拒绝,乖乖呆在他怀里,被他拿着花洒洗澡。 𝕄.🆅𝓞𝘿𝙩𝓦.𝕃𝙖
忽然,她轻吟了一声,“啊……”
霍时深身体一僵,洗澡是单纯的洗,可她这么叫,他就没法忍住了。
当下眼眸一暗,咬住了她的香肩,重重啃咬。
寂静的浴室里,只有两人喘息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个澡终于洗好了,霍时深将小女人抱出来,放在柔软的床上。
刚想覆盖过去,房门被敲响了。
“咚咚咚!”许统端着醒酒汤站在门口,“霍总,醒酒汤来了。”
这一声响,不止霍时深听到了,顾南娇也听到了。
一瞬间,她好像清醒了过来,看着眼前光着身子的俊美男人,还有白花花的自己……
她脸色一变,拉过被子把自己裹住了。
“不用了,你端走吧。”霍时深回答了门外的许统。
“是!”许统转身离开。
屋内,两个人赤条条的面对着。
霍时深漆黑的眸紧盯着她,刚才在浴室里已经是一身火,现在只想把她给办了。
于是他一条腿跪坐到床上,就要把躲在被子里的女人扯出来。
“不!”顾南娇眼球震颤,不肯出来。
她都不知道两人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幕,好端端的,怎么就坦诚相见了?
是喝醉了被他带上来的吗?
“不?不你刚才还一个劲的撩我?”霍时深拉着她的脚踝把她扯出来。
她那点力度对他来说就是挠痒痒,一把就被拽到了身下,高大的男人覆盖过来。
锁骨一片烫热,他吻上了她。
“不行!我不愿意!”她惊恐地扭动身子躲避。
他拉过她贴上去。
一切蓄势待发。
顾南娇感觉心里要窒息了,忽然就哭了出来。
她心里很委屈,很委屈很委屈。
他明明就跟徐卿儿打得火热,可是每次见到自己,还要轻薄她。
更可恶的是,他把她的东西都锁起来了。
这就是个可恶的男人!
顾南娇已经决定放下他了,不想跟他有任何瓜葛,所以用力地推着他,“你走开,走开!”
霍时深脸色发白,“你就那么讨厌我?”
“是的,我讨厌你。”她满脸泪水,使劲地推他。
霍时深一动不动,两人贴在一起,差一点,就能完成他想要的。
可是,她说她讨厌他。
霍时深的眼眸深了深,有那么一瞬间,他不想去管她愿不愿意,只想撕碎她,让她求饶。
可这时,她又说了一句,“你若敢碰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她的声音冰冷,没有情感。
霍时深震住了。
其实他想说,你原不原谅对我来说无所谓。
可是,心里沉闷得厉害。
有那么多人喜欢他,他又何必强迫一个不愿意的?
霍时深忽然松开了她,坐到了一边。
顾南娇赶紧下地去找自己的衣服,最后,她在浴室里找到了自己的裙子,但她没管,将湿漉漉的裙子穿上了,随后又到房间里把外套穿上。
离开前,她像是想到
第67章 霍时深失望(2/2)
了一件事,从自己包里拿出了那张黑卡,淡漠地说“霍时深,这张卡还给你,十几万已经原封不动地存进去了,一分没用你的。”
那张卡,她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迈着匆匆的步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霍时深长久地望着那张卡,没动。
他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她忽然那么抗拒自己了。
原来之前在医院里听话,是因为钱,现在她妹妹没事了,钱也还了,所以就不想跟自己亲近了。
她的心,早就到白津墨那里去了。
霍时深是后半夜才回到家里的,他喝多了,被许统扶着进了霍家。
关含芝已经回来了,穿着华贵的睡袍在喝补品。
她见霍时深喝得醉醺醺回来,皱着眉问许统,“时深怎么喝成这样?”
“霍总心情不太好。”从酒店回来,就一直这样。 𝙢.🆅𝙊🅳𝓣🅆.𝙡🄰
许统把他扶上楼。
关含芝跟上去,让人端来醒酒汤,“喝点吧。”
关含芝让许统把霍时深扶起来。
霍时深喝醉其实很安静,他并没有说什么,乖乖被许统扶着,把俊脸埋进碗里,静静喝着,不说话。
关含芝团眉,“怎么喝成这样?娇娇呢?她还没回来?”
提起这个名字,沉默的霍时深有了些许反应,他皱住好看的眉,“不会回来了。”
她妹妹的病好了,她也有了心爱的人,得到自由的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不会再回来了。
“不会回来了?你把她赶跑了?”
“我赶跑的?”霍时深指着自己,忽然笑了两声,眼神少见地露出一丝悲凉,“是你啊,霍夫人,给她介绍给了白津墨,现在人家双宿双栖了……”
“你说她跟白津墨双宿双栖了?”
她幸福了。
可他,却开始不幸福了。
关含芝将碗放到桌上,温声说“我不相信。”
从平时的相处,她看得出娇娇喜欢儿子,只是儿子太迟钝,总是不明白娇娇的心意。
“你为什么不相信?你儿媳妇跟你介绍的男人在一起,你不是应该很开心吗?本身,你就是这样想的。”说到这个,他其实有些怨念。
要不是关含芝给他老婆介绍对象,他老婆怎么会跑了?
“不可能,娇娇上次才跟我说,她不喜欢白津墨,倒是你,总是伤她的心。”
“我伤她的心?”霍时深觉得好笑,指着自己,“我不去找她,估计她会更开心吧?”
毕竟,她说他恶心。
他再不去了,她估计做梦都能笑醒吧?
终于摆脱了一个恶心的人!
“她不伤心,怎么会哭呢?”关含芝看着自己儿子,儿子能力超群,情商却让人看不下去,关含芝无奈地说“上次她从外面回来,带着一个碎杯子,竹姐说,她在房间里一边哭一边粘杯子,粘了两个多小时,竹姐进去想帮她粘,她拒绝了,你说,一个几百元的杯子,她为什么非要亲手粘起来呢?”
霍时深没说话。
关含芝打了他一下,“你个没良心的,人家身上当时就几百元,好不容易给你买了件礼物,你就这么糟蹋了!”
霍时深看向关含芝,像是清醒了一些,可眼底还是不信,“妈你是说,她那个杯子是要送给我的?”
那她为什么说,要自己当装饰品用?
“她当时买这个杯子前才问过我你喜欢什么。”关含芝叹气。
霍时深的脑海里,蓦地浮出了顾南娇半夜在哭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