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时间,晚间九点半了。
因为白氏被霍氏对付,所有人忙到脚不跟地,好不容易九点半吃上晚饭,霍氏那边又来挑衅了。
顾南娇心里很不安乐。
她觉得,是她害白祁墨身陷囹圄的。
如果当初她不对霍时深动心,不去跟他纠缠,今天她就不会害得白氏被霍时深对付。
如果白氏出了什么事,她要怎么面对还在病重的爸爸?
而且大哥跟小哥,前阵子才对付完白风华,这转头就被霍时深盯上了,他们两身心估计都已经累到了极限。
等白云斐睡后,已经十点多了。 🄼.🆅𝙊𝙙🅃🆆.𝙡𝘼
顾南娇站在走廊上,想了想,给霍时深打了一个电话。
霍时深并没有马上接。
白氏那边在加班,霍氏这边也在加班,一样的。
霍时深手里握着一杯龙舌兰,看到顾南娇的电话,知道他又胜利了。
他原本等的就是这个电话。
只是心里并不开心。
也许从此以后,他们之间都会有隔阂。
他沉默了很久,才接通这个电话,“你找我?”
顾南娇呼吸一窒,时隔几天后,再听他的声音,感觉是这么的陌生,“嗯,你下班没有?”
“你要来找我?”霍时深沉声问她。
“嗯。”等了一会,她终于开口,“你在哪里?”
“那你过来丽山湖。”霍时深说完,又补了一句,“你想清楚了再来。”
意思很明显,如果只是谈谈,就不要来。
顾南娇抿着唇,心情很沉重。
可她打电话的时候就想清楚了,她不能看着白家这样陷入困境。
于是她告诉几个保镖,“我今晚在医院住,你们先回去。”
几个保镖没
顾南娇自己驱车去了丽山湖。
丽山湖是指纹锁了,她的手指按过去,门就开了,一室黑暗,霍时深还没回来。
顾南娇鼓起勇气,脱掉鞋子,踩着柔软的地毯走上前。
时隔一年后,她站在主卧的门口。
她之前来过丽山湖,但每次都是在一楼吃饭,没有上来过二楼。
这间卧室,尘封着很多他们的回忆。
顾南娇抬手,推开。
主卧的门轻轻打开,里头很暗,顾南娇按开了顶灯,整间房,跟记忆里一模一样,每天都有人打扫,纤尘不染。
屋内的左边,做了一个玻璃橱窗。
橱窗里,摆着一件美轮美奂的婚纱。
顾南娇震住了。
她像是有点不相信,抬手,透过玻璃橱窗去触摸那件婚纱。
这件婚纱,不就是华伦公司的“一生一世”么?当年史琳娜最得意的作品。
他竟然将这件婚纱买了下来,摆在卧室里?
霍时深回来的时候,她正盯着橱窗里的那件婚纱看,睫毛长长的,神色忧郁。
“喜欢吗?”霍时深抬手解开脖子上的领带,“送给你的。”
顾南娇扭过头来看他。
几天不见,他依然是那么的英俊迷人,似乎一点点都没有改变。
只是那张脸在她眼里,实在可恶。
顾南娇敛下眼底的情绪,垂着眸子问他,“我
第530章 求人的态度(2/2)
已经过来了,你可以收手了吗?”
“要看你的表现。”他棱模两可地说着,往前了一步。
顾南娇有些害怕,下意识后退。
下一秒,他的手落在她腰上,将她整个人攥进怀里,就抵在那件婚纱外面的橱窗上。
肌肤触到冰冷的橱窗,顾南娇的身子有点紧绷。
他凑过来,薄唇咬着她的耳朵,哑声说“今晚你得主动。”
顾南娇愣了愣,“我不会。”
“上次不是教过你了?”他一边说话,一边将灼热的气息洒在她脖颈上。
顾南娇口干舌燥,“我忘了……” 𝙈.🅅🄾𝙙🆃𝙬.𝙡𝓐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我要你,引诱我。”他拉过她两只手,放在他的身上,让她帮他脱衣服。
顾南娇明白今晚会经历什么,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睛问他,“今晚之后,你就会放过我们家?”
“看我的心情。”他居高临下看着她,语气亵昵。
顾南娇白净的手抬起,给他解衬衣扣子,霍时深搂住她的腰,手迫不及待就钻了进去。
顾南娇身子紧绷,但没有拒绝,轻吟了一声,抖着手给他解扣子。
霍时深哑声道“浪一点。”
她脸微红,靠到他结实的胸膛上,软软叫着,眉眼里都是春意。
这副样子霍时深怎么可能忍得住?一把将她的裙子扯烂了,站在她后面,捏起她的下巴问“还敢去跟白祁墨结婚吗?”
顾南娇轻轻摇头,眸子里都是诱人的水润。
霍时深咬她的鼻尖,“你是我的,记住了没有?”
她没说话。
他就折磨她,逼她说
顾南娇吃痛,眼睛里溢出了泪。
霍时深桎梏住她,强迫性地问“不许哭,回答我的话,你记住了没有?”
她点点头,心里委屈,但是不敢反抗。
霍时深这才高兴了一些,但仍是很凶狠,有点惩罚的意思,恼火地啃着她的肌肤……
夜深人静,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顾南娇的嗓音都叫哑了,人也有点失去意识了。
恍恍惚惚间,霍时深抱她去浴室洗澡,还将她脖子上的盛开和手上的钻戒拿了下来,然后给她戴上了一条项链。
之后他吻吻她的脑袋,抱着她睡过去了……
翌日顾南娇醒来,霍时深已经不在了,她摸了下脖子,上面戴着一条简约的项链,挂着那枚简约的婚戒。
顾南娇愣了一下,坐起来,大哥给她的盛开和蓝钻戒指都被扔在床头柜上,就像什么垃圾一样。
幸好没丢。
顾南娇缓缓吐出口气,换上自己的衣服,离开了丽山湖。
今天已经没事了吧?
顾南娇在医院里陪完爸爸,将手机打开,热搜第5,还在谈论股市妖风,说的正是白氏集团和霍氏集团。
怎么回事?
霍时深不是答应了今晚之后就不再为难他们家了么?
顾南娇气得拿手机给他打电话。
那边很快接了,声音还有几分愉悦,“喂。”
“霍时深,你不是说,今天就不针对我们白氏集团了吗?”她闭了闭眼,用一种平静的口吻跟他说话。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了?”男人的嗓音透过电话,很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