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娇莫名心慌,又想到他不许自己跟他说话的事,抬脚就走。
霍时深整双眼都阴沉了。
蓦地抬起大掌,就将她扯了过来,困在怀里。
裸露在外的背撞在他胸膛上,顾南娇忍不住哼了一声。
但这次,他眼里没有情欲,只是冷冷盯着她,“男人一碰就敏感?骚成这样?”
顾南娇听到他的讽刺,眼神冷了下来,“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是被你撞疼了,你放开我!我要去换衣服了。” 𝓜.𝙑🄾𝙙🆃𝙬.𝓛𝙖
“被我撞疼了?我怎么撞疼你了?这样撞的?”他说着,在身后恶意撞过来,贴紧她的身子。
顾南娇不适地皱眉,“你有病是吗?”
“我有病还是你有病?着急着换完衣服下去找霍执?”他冷笑一声,“顾南娇,你一刻没男人就不行?就这么饥渴?成天勾引男人?”
他不在她就找白津墨,现在白津墨不在了,她连霍执也不挑了是吗?
刚才楼下的一幕,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我让你别在跟霍执纠缠,你还是不听是吧?”抬手掐住她的下巴,两人对着镜子,女人像一朵娇弱的花,盛放在他怀里。
她眼睫上有泪水。
就会哭!
每次被他抓到,就是这副委屈无辜的样子!
可现在,他不会再相信她了。
低头狠狠啃在她的脖子上,幽沉的呼吸覆盖过去,几乎让顾南娇疼得窒息。
她忍不住抬起手肘后撞,想挣开他的桎梏。
男人没有防备,被她的手肘撞到了受伤的肩膀,闷哼了一声,脸都白了。
顾南娇瞬间不敢动了,她还记得,他肩上是有伤的!
转头想问问他,却被他一把按住了脑袋,凶狠地咬住了唇啃噬。
肩头的裙子在纠缠间落下了一些,能看到她里面的白,就藏在无肩带的
a之间。
汹涌得引人遐想。
霍时深眼前蓦地浮现出那些床照,她和白津墨的,两人亲密地倚靠在一起。
他手上的动作顿时变得粗暴,蹂躏,凶狠。
嫌那条裙子碍事,烦躁地扯了下来。
女人完美的腰身露了出来,细得不盈一握……
“娇娇。”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关含芝跟竹姐的声音,“亲戚们都到了,你在里面吗?跟我一起下去招待。”
“霍时深,你停手!”顾南娇睁开了迷离的眼睛,整个人在他怀里,被欺负得很惨。
霍时深没有听,扣紧她的细腰,将小女人困在怀里纠缠。
此刻的他,轮廓上染满了某种危险的情绪,看起来不可怕,极致的性感。
“不行!婆婆在外面!”她害怕地推他。
“我是你丈夫。”
“丈夫?我们都要离婚了!”
话落,霍时深停了。
好像一瞬间恢复了清醒,看着她,眼神里令人心惊的沉又慢慢凝冻了起来。
一碰她就什么都忘了。
可只要清醒过来,她跟白津墨上过床的事实就会重新回到他脑海里。
他恨得想掐死她一了百了。
顾南娇吓得拉上裙子跑去开门,“妈!”
门外的关含芝跟竹姐竖着耳朵,好像在偷听里面的动静,见她开了门,两人的目光移到她脸上。
见她惨兮兮的,关含芝的目光看向室内,目光带着笑意,“时深也在?”
屋内的霍时深走了出来。 𝕄.🆅𝓞𝔻𝕋🆆.𝓛𝓐
比起她的狼狈,男人身上的西装一丝不苟,一如既往的冷贵优雅。
他没说话,沉步走了。
关含芝跟竹姐的眼神诧异,再看向顾南娇的脖子时,眼神就变得耐人寻味。
顾南娇脸都红了,不自在地说“妈,我裙子拉链坏了,我去衣帽间换件衣服。”
说完她匆匆进了衣帽间,衣服果然都挂在了这里。
她找了条短款小黑裙套在身上,带袖的,挡住了脖子处的痕迹。
门口,关含芝想了想,说“看来刚才我们应该晚点来的,他们差一点点就成了。”
竹姐掩嘴偷笑,“谁说不是呢。”
“刚看楼下的事情,还以为时深不在意娇娇了呢,看来是我们想多了。”
顾南娇在衣帽间里换好衣服,没时间悲伤,便跟着关含芝一起去楼下招待客人。
七点钟,霍老爷子坐着轮椅被人从电梯里推出来。
他没见到霍时深,便把顾南娇叫过来,“那浑小子呢?”
“不知道。”顾南娇实话实说。
老爷子一下子就不高兴了,“不知道你不会去找?”
“……”顾南娇一脸不情愿,忍不住说“爷爷,你怎么老是喜欢强人所难?”
“我是在教你!”老爷子一
顾南娇“……”
有这么说自己孙子的吗?
“爷爷,你既然都知道,刚才为什么不帮我?”顾南娇眼里有怨念,要是爷爷帮她,她不至于又被霍时深误会。
“我就是想看看他到底对你怎么样,这一看还真不怎么样!”
“!!!”顾南娇哑口无言。
“呐!你老公在那呢!”老爷子指着远处一个人影跟她说话。
顾南娇顺着爷爷指的方向看过去,霍时深站在泳池边上,正在讲电话。
“过去吧,告诉他我找他。”霍老爷子吩咐。
顾南娇看了老爷子一眼,“爷爷你都看见他了,不能叫你秘书去喊他吗?”
非让她去当传话筒?
“我就想看看,你的驭夫能力到底如何。”老爷子奚落着“他现在应该是在跟外面那个女人讲电话,你要是留不住他,你也别回来了。”
“……我能选择直接滚吗?”能的话她现在就回家。
“你敢!”霍老爷子眼神不怒自威。
顾南娇觉得自己好可怜,这边被老爷子逼迫,那边被霍时深嫌弃。
这日子太憋屈了!
她脚步沉沉地往霍时深那边走去,走近了,才听到他的话,“抱歉,今晚是我们家的家宴,我不能提离婚的事情。”
听到离婚两个字,顾南娇的脚步顿住了,脸色有些苍白。
原来是盛青研的电话!
让霍时深在家宴上跟家人提离婚,可要是提了,她这个在位的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