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重也喝了些酒,处在如此环境里,虽然有些心猿意马,却还能控制自己。
眼前这个女人不简单,恐怕还没有彻底断了心思。
确实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心。
勤娃娘端了酒杯,身体倚在袁重身上。
“就让奴家伺候公子一晚吧,你走后,也能留个念想。”
袁重刚要说话,她用手掩在他嘴唇上,另一只手将酒杯递到袁重嘴边。
“公子请喝这最后一杯,再做决定,坚持要走,奴家也不再强求。”
袁重伸手想接酒杯,勤娃娘摇头。
“让奴家喂公子喝酒好吗?”
袁重见她如此,只得就手喝了酒。 𝙢.𝓥𝙤𝘿🆃𝓦.𝙇𝘼
“行了,你去休息吧,今天就到此为止,明天我就走了,不再告辞。”
勤娃娘却并不离开,双手揽住了袁重的腰,将身子贴得更紧。
“公子,奴家就那么不堪吗?”
“请自重,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再纠缠不休,老子会”
袁重的话还没说完,就觉得一股热流,从下往上冲过来。
眉头一皱,只是片刻间,袁重全身开始发热,尤其是被勤娃娘贴紧的部位,热涨得难受。
老子这是被下了药啊。
勤娃娘见他的脸色开始发红,就知道药力发作,她的身体也配合着扭动起来。
嘴里发出一阵绯靡的声音,两只手上下游动。
本来穿的就少,在她故意的扭动下,仅剩的衣物也缓缓滑落下去。
袁重并没有就此迷失自我,以他钢筋铁骨般的肉体,这点药还奈何不得。
他只是很疑惑,这娘们到底想干什么?
就算让她得逞了,自己还是要走,话已经说得很明白。
袁重任
他想看看,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没想到勤娃娘的两只手已经握到了重点,让袁重不能再等下去。
急忙抓住她的肩膀,将已经跪落下去,柔软的身子提起来。
“你的目的是什么,告诉我!”
“奴家只是想伺候公子呀,哪里有什么目的,感谢您这些日子对奴家的照顾。”
袁重点点头,这个理由也说得过去。
“行了,我已经领情,不用感谢,穿好衣服回屋去吧。”
“可是,公子,奴家已经收不住了”
说着话,勤娃娘的身子更加柔软,就像一团掺多了水的面,直往下滑。
袁重也觉得身体的热流越来越强烈。
这他么是用的什么药?
他甩了甩脑袋,保持着清醒。
忽然,觉得不对劲,这婆娘跟着自己来到县城,两眼一抹黑,怎么会有这种药呢?
浑身像要炸开般,尤其是眼前的女人,一身的雪白肌肤,让他更加火上浇油。
草!必须得离开了,这里面很不对劲。
一丝清醒警告着他。
袁重用力推开勤娃娘,虽然也觉得手脚乏力,但坚持往后退着,想夺门而逃。
勤娃娘被推开后,继续纠缠上来,身体软糯,声音更是软糯。
“公子,奴家已经不行了,别走啊公子”
袁重
第666章 恶毒(2/2)
已经退到了房门处,转身推门。
没想到门却自己开了,从外面闪过一抹寒光。
凭着丰富的对敌经验,袁重在危急之中,侧身躲开迎面刺来的一剑。
身体翻滚着,撞到追过来的勤娃娘身上。
勤娃娘趁势又将他紧紧搂在怀里,身体蠕动起来。
一剑无功,从门外窜进一个人来,一身的紧身黑衣,手里提了把长剑。
他进屋的同时,窗口前后也被破开,又有两人跳进屋内。 🅼.𝓥𝕆𝓓𝓣🆆.🅻𝙖
袁重觉得手脚无力,连推开缠在身上的女人都费劲。
但他心里明白,老子踩了坑。
用牙咬了下舌尖,让自己精神一振,翻身推开女人,跳了起来。
三个黑衣人都用黑巾蒙面,两个用刀,一个用剑。
进屋后,话也不说,直接刀剑往身上招呼。
袁重扭身让过一刀一剑,却无法躲过第三刀,只能任它砍在自己背上,低吼一声,一脚踩到椅子上,一跃从敞开的窗户中窜了出去。
三人见中了一刀,顿时大喜,纷纷跟着从窗口跳出去紧追不舍。
袁重跳出窗口后,翻身攀上墙头,再奋力跳上屋顶,顺着屋脊往外跑。
还没跑出几步,忽然一声锣响,四周亮起了火把。
无数把弓箭扬起,弓弦响动,漫天的箭枝射向屋顶的袁重。
袁重想也不想,向旁边一倒,翻滚着从屋顶落到了后院里。
跌到地面时,再弹身而起,一把勾住墙顶,翻过院墙,跳到胡同里。
胡同的两头都是亮起的火把,人人拿刀持剑,吆喝着冲了过来。
他一出现在高处,弓箭便追随而来。
他翻滚着左躲右闪,不时跳下房顶,翻墙而过,不时再次跃上房顶,迎着飞箭向前疾跑。
起初逃出屋子时,袁重感到浑身乏力,脚下都是软绵绵的。
随着周围的箭雨刺激,便越跑越快,虽然全身大汗淋漓,却越跑越有种痛快的感觉。
也不知翻过多少墙头,越过几个屋脊。
前面终于出现了城墙的影子。
低矮的城墙自然挡不住他的脚步,只是在越过城墙后,城外有个人站在那里等着他。
他手里提了条长枪,一身锦衣短打扮。
袁重认出,正是那天晚上参与截杀自己的人。
后来被自己用拳毁了容。
看到袁重越墙而出,那人一抖手里的大枪,挽了个枪花,一枪刺了过来。
枪速很快,此人枪用得确实好,只是那天没有给他发挥的机会。
袁重往旁一让,谁知人家手中的枪也跟着他拐了弯。
夜色下,四周无人,十分寂静,只听到大枪抖动的风声。
袁重随手从玉璧中取出直刀,一挥,砍在枪杆上。
毫无阻碍感,长枪就没了枪头。
不等对方反应过来,袁重往前一窜,手里的刀顺势削过去。
那人下意识用枪杆一拦,结果枪杆和他的脖子一起被一刀削成两段。
刀身点血不沾,光亮如水般,在月色下颤动着。
袁重心里不禁喝一声彩,好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