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重转头看了看四周。
“咱这样搞起来,会不会动静太大?”
“试试吧,就不能让你放得太开了。”
袁重点头,“这个想法不错,你是毫无顾忌啊。”
“老娘杀人,从来没有顾及。”说完这句话,花云烟的面色开始起了变化。
雪白光滑的脸上还有裸露在外的皮肤。
一条条青筋渐渐凸起。
本来一张花容月貌,倾国倾城的脸,立刻变得狰狞邪恶。 🄼.𝕍𝓞🅳𝙏🆆.𝕃𝓐
袁重惊讶地看着她。
我靠,这是个什么鬼?
本来还有些怜香惜玉的感觉,现在干掉这个东西,毫无心理负担。
不等对方变化完毕,袁重已经暴起,一拳打了过去。
本来以柔弱示人的花云烟此刻变得更加柔弱。
袁重速度快,一拳击出,已经打到了她的脸上。
可让他吃惊的是,花云烟的脸在他的拳下变了形。
犹如面团一般,接触到他的拳头立刻就弯曲起来。
恰恰躲过了袁重的拳头。
袁重必中的一拳走空,身体顿时失去重心。
花云烟好整以暇地伸出手臂,蛇一般缠住了袁重的身体。
我靠,袁重心里一阵发毛,全身汗毛炸起。
这种打法头一次见,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花云烟可不等他适应,缠在他身上蜿蜒向上游走,一张布满青筋的脸探到了袁重的脖颈间。
本来一张樱桃小嘴,夸张地张开,成了蛇一般,两根长长的犬齿,咬了上去。
袁重双手抓住她的身体,全力往下一扯。
花云烟被扯离了一半个身子。
咔嚓一声,她的大嘴咬空了。
但是仍然有半截身子还缠在袁重身上。
袁重的力量够大,还是没能将她扯开。
这怪物
袁重反手去抓她的脖子。
不管啥动物,一般脖子都是全身最容易被拿捏的部位,也是最为脆弱的地方。
可花云烟的上半身,在空中晃来晃去十分灵活。
根本不让袁重得手。
稍一疏忽,她的身子便又缠了上来。
这两人的打斗十分奇特,就在房间的有限空间里缠来缠去。
基本没有声音发出,也惊动不了任何人。
两人撕扯着,缠绕着,没人发声,只有粗重而急促的呼吸声。
如果此时有人在听墙根。
肯定会认为,两个人在干不可描述的事儿。
两人纠缠了一会儿,花云烟心里开始叫苦了。
她也没想到,袁重的力量大到让她出乎意料。
而且,此人的身体柔中带硬,被她咬了两口,却毫发无损。
时间一长,她的身体就被袁重掐在手中,慢慢往上捋着已经快到脖子上了。
花云烟极力挣扎,将柔软的功夫发挥到极致。
怎奈袁重的两只手,犹如两只铁钳,不但抓得生疼,而且根本脱不得身。
如果让他抓到脖子,可就毁了。
她的脖子确实是她的七寸所在,也是全身唯一的弱点。
她的身子被拉长,真的像极了一条四爪蛇。
奋力躲避中,身上的衣服犹如蛇蜕皮一般脱离了身体。
一身的雪白光滑中,青筋暴起,情景十分怪异。
袁重也并不轻松,他用尽全力,一点一点顺着花云烟的身子,
第521章 揉功(2/2)
往上倒手。
最终的目的就是掐住她的脖子。
袁重已经发觉,花云烟极力躲避她的脖子,肯定就是她的弱点所在。
他感到花云烟的皮肤太光滑了,简直滑不留手。
不用全力,根本无法控制。
况且,此女在他的手中,不停地游动挣扎,让他很艰难地一点一点往上移动。
虽然花云烟仍然是女人的身体,却被拉抻的很长。
除了几个显著的特征外,已经没了人的模样。 🄼.𝙫𝙊🅳🅃🅆.𝙇🅰
终于,袁重费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手下用力,顿时就感到身体上缠绕力量松动了一下。
等两只手完全掌握了花云烟的脖子后。
她的身体彻底松软了下来。
袁重喘着粗气,两手却毫不放松。
花云烟则渐渐恢复了正常人的形状。
身体上的青筋也隐入皮下。
屋里的场景就成了,袁重两手掐住一个女子的脖颈。
而女子则光着身子,一身雪白暴露在空气中,仰躺在他身下。
怎么看怎么是一幅强暴图。
深深吐出一口气,袁重盯着抓在手上那张熟悉的脸。
花容月貌依旧,可心境却迥然不同。
花云烟的气息慢慢变得微弱起来。
袁重也不耽误功夫,将脸举到近前。
“现在该说说你的来历了吧?”
花云烟的眼睛半开半合,气若游丝地说“老娘不服”
袁重笑了,都快挂了还说这个?
“你是想带着你的不屈不挠,去阴曹咬牙切齿吗?”
“你下手吧,老娘就是不服。”
这么豪横的吗?
袁
“你到底哪里不服?”
袁重知道,话说多了不好,怎奈,他很想弄清楚,这个怪物的由来。
花云烟明显在他的手下,开始迷离。
“你你放松点啊”
她说话也开始模糊。
袁重只得稍微松了松手,好让空气能进去些。
花云烟费力的吸了口气。
脸上有了些许的红晕。
“你你压的我好疼。”
我靠,都这样了,这娘们事真多。
此时的袁重两手掐住了花云烟的脖子,翻身将她压在地上。
坐在她身上,用两条腿盘住她的腰。
画面十分香艳,而且非常暧昧。
但双方都知道,只要一个疏忽,就是生死之局。
花云烟稍微好受了些,断断续续地道“我来自钟条山,那里有个门派,专门修炼柔术。”
袁重没说话,等待她的继续。
“我是在外云游时,接到的消息,说黑翼盟出重赏,要你的命。”
“便想试试运气。”
袁重点头问道“那天晚上的女鬼,跟你是一伙的吧?”
“我们只是联合,她从哪来,是谁,我都不知道。”
“你们这是啥功法,怎么把人都练成怪物了?”
花云烟脸上现出凄惨的模样。
“此功法十分残酷,弄不好就得残废,甚至死亡,十个弟子,活下来不到一个。”
“你叫什么名字?”
花云烟脸上又换成了笑容。
“能再稍微松点吗?这样太难受了。”
袁重便又稍微松了一下。
“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