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箫异身旁的中年人,虽然身杆挺的笔直,心里却暗暗苦笑。
杀扎律齐的就是他吗?
这小子的刀有那么快?
这事儿有点麻烦了
箫异心里却镇定的很,帐篷里就这几个人,六对六,他吃不了亏。
帐外他有六十骑,蒙骑只有二十。
来时派人再三探听,蒙骑大军离此三十里,没有任何异动。 🅼.𝓥𝕆𝓓𝙏𝓦.🄻𝙖
心里笃定,脸上自然无惧,
“这些书信说明不了什么,老夫承认与扎律齐有来往,那也是为我大夏边界的安危着想。”
“让扎律齐杀了我,也是为了大夏的安危?”
“只要扎律齐做了可汗,可保我大夏西北边界数十年的安定,这可是大功德!”
袁重点头,“所以,牺牲我一个,幸福千万家是吧?”
箫异捋了捋长髯,脸现微笑,
“正是,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有何不可?”
“听起来好有道理的样子,让我无法反驳了”
袁重翻着白眼。
“袁重,既然你无恙归来,刺杀都温可汗的大功,你是首屈一指!”
张大富也瞪大眼睛,看着箫异喝道“那我也是被牺牲之一?”
箫异连看都没有看他,师爷在旁也是脸现不屑。
袁重无语了,既然没有话说,人家也承认是牺牲了自己,那没得谈了。
他站起身,抽出狼吻,
“那我今天就牺牲了你这大将军,换取西北边界的安稳。”
师爷急忙道“岂有此理,大将军不怪罪你已是幸事,你竟敢忤逆反叛大夏,该当诛杀九族!”
“牺牲了我就是为了大夏的安危,牺牲了他就是忤逆反叛?
这他么里子和面子都是你们的,还有没有天理?”
箫异呵呵笑道“在西北,老夫就是天理!”
“看看,这话说得多痛快,早这么说话,啥事都解决了。”
袁重说着话,迈步往前逼近箫异。
站在一旁的中年男子也往前踏了一步,
将身后背的枪一抖,两节接成一条长一丈多的大枪。
嘴里却道“咱能不能不动武?”
箫异惊异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
袁重笑道“你是想让老萧束手就擒?”
中年男子道“老萧给你挖了一坑,现在你从坑里跳出来了,谈谈补偿不就完了?”
箫异心里大骂,你个混蛋,到底是哪头的?
让你来保护老夫,你却跳出来做主!
师爷站在一边目瞪口呆。
他可知道这用枪的主有多傲气,从不跟人废话,
在军中多难剃的刺头,都让他一言不发地解决了。
袁重脸色阴沉下来,“他把我最心爱的人坑没了,只能以命抵命!”
“没得谈喽?”
“废话少说吧。”
中年男子大枪一顺,直取袁重咽喉,速度快过眼睛,一闪即没。
果然高手!
袁重扭身让过枪头,狼吻顺着枪杆划上去,削他五指。
男子单手拽回大枪,一踢枪杆,枪头往袁重肋下钻去。
袁重直接往前一窜,举刀搂头就剁。
男子见他刀快,把枪一横,挡住砍过来的大刀。
异变突起,
狼吻太过锋利,轻嚓一声,枪杆被削成两段,
男子往后急躲,被刀尖划过肩膀。
中年男子大叫一声“好刀!”
一手捂住肩膀,弹身往帐外窜去。
站在门口的二勇腰刀挥出去拦挡,
怎知那男子身体在空中一扭,从
二勇身边钻过,瞬间消失在帐外。
从两人动手,到男子消失,几乎是眨眼间的事,
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战斗就结束了。
只有留在地上的两截断枪,证明刚才有场战斗。
箫异见中年男子消失,张大了嘴巴,
他还无法相信,就这么眨眼的功夫,人没了!?
他身后的护卫,立刻抽刀,挡在箫异身前,面向袁重。
袁重看了看手里的刀, 𝙈.🆅𝙤𝓓🆃𝙒.🄻🅰
摇头叹息“本来不想杀人,奈何此仇无解!”
说完身体一闪消失在众人眼里。
再出现时,已经将狼吻刀搁在了箫异的脖颈间。
他身前的四个武士,过得两三息,纷纷歪倒在地,脖颈间窜出鲜血。
箫异兀自镇定,
“袁重,老夫乃大夏朝廷一品大员,尔等可知后果?”
站在一旁的师爷也吼道“诛九族之罪,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袁重一脚将师爷踹出去,对二勇喝道“拿下!”
二勇收刀窜过来,用膝盖顶住师爷的脊背,
不理他的大呼小叫,探手抽出他的裤腰带,将他紧紧捆起来,手法甚是熟练。
袁重转头看着箫异道“不杀你也可以,说出你背后的人,或可饶你一命。”
箫异摇头道“老夫乃西北军大将军,这个主还是做得的。”
袁重的刀往下一压,箫异的脖子上出现一缕鲜血,顺着刀往下流。
脖子一疼,箫异依然面不改色,
冷笑道“老夫六十有二,子孙满堂,这大夏官场上下,都是老夫的子弟,袁重你可想好了,老夫不怕死!”
袁重将刀挪开,看了眼张大富,
“咱们可都是被他牺牲的蝼蚁,待在那里干嘛?”
张大富懵懂地看着袁重。
“扁
这次张大富听明白了,冲过来,一脚就把箫异踹倒在地,
二勇也凑过来,开始对箫异拳打脚踢。
师爷被捆在地上,痛哭流涕,“有辱斯文啊,有辱斯文”
中郎将陈太宁看不下去了,
悄悄拽了拽袁重的衣角,“袁大人,这合适吗?”
“不合适,你给条合适的路子?”
“我”
大案后的老者,不知何时已经溜之乎也。
箫异被打的在地上翻滚,依然一声不吭。
袁重生气了,靠!跟老子比狠是吧。
“行了,大将军是吧,把他给我扒光了,挂在外面的旗杆上,让大伙看看这大将军形象!”
陈太宁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我靠,这家伙真够黑!
能打死最好一棍子打死,要不千万别得罪他。
箫异憋得脸红脖子粗,
大喝道“袁重小儿,要杀要刮随你,不要侮辱老夫!”
“嗯嗯,说出你背后的人,就放了你!”
“老夫背后就是朝廷!”
“动手!”
这活张大富不好使了,还得二勇和金瓶。
尤其是金瓶,生在草原上,就不知道大夏女子的妇道怎么写。
冲过来,一脚踩住箫异,两只手开始扒他的大将军服。
陈太宁和箫异的师爷,只能把眼闭上,唉声叹气。
箫异依然强硬,死命扎挣,但他怎是金瓶的对手,三下两下,身上便只剩短裤。
当二勇摁住他的脑袋,金瓶扯住他短裤,
正要撕扯下来时,便再也抗不住了。
大叫道“慢着!老夫认输!老夫输了”
袁重得意地一笑,跟老子比?
哼,英雄还是流氓你随便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