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男子同时抬头,当那几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出现在李氏的眼中时,固然之前做好了心理建设,却还是止不住的腿软瘫倒在了沈轻黛是身上。
沈慕脸上带着几分不悦:“你这是怎么回事,都站不稳了吗?”
大堂里面的人都带着几分惊讶,实在是不知道这些人和李氏有什么关系,陆离看向管家问道:“管家,这些都是何人?”
“回夫人的话,十六年前他们都在府中做事,后来李姨娘成了姨娘之后,便先后离开了镇国公府,前些日子大小姐叫我去查我便将他们都带回了京城。”
几个男人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沈慕心中奇怪,镇国公府的事情自从陆离不愿意管之后,都是管家在管,没想到竟会离开这么多人,莫非自己和李氏之间真的有什么误会?
“轻容,你找他们来到底是因为什么?”
“父亲,母亲,自从落水之后,轻容从棺材中活了过来之后,我便一直在想为什么轻黛推我,这件事情一直都和一根刺一般卡在我的心里,我怨过轻黛,也恨过轻黛,甚至想要不要告诉所有人那件事情不是意外。
可是每次想到轻黛也是父亲的女儿,轻容心中就有诸多不愿,可是轻容却越想越奇怪,都说孩子会长的会和父母有所相似,轻容就比较像母亲,可轻黛却不像李姨娘,也不想父亲。
而且轻黛的性子也与我们沈家人有诸多不同,镇国公府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会在背后做出如此小人行径!更不会陷害谋害自己的姐姐!轻容心中便一直都有了怀疑的种子,便找来管家问了问当年发生的事情,管家的却让轻容有了更大的疑心。
轻黛出生时是早产,便比我只小了两个月,可是管家却说轻黛虽是早产,却比足月的我还要大!这件事情难道不奇怪吗?轻容便想着轻黛到底是不是父亲的女儿!“
沈轻容说到这里,便没有继续下去,可是她的意思,每个人却都很清楚。
沈轻黛看了看四周,觉得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心中慌张:“姐姐,你可知道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当然知道,这件事情关系到镇国公府的血脉,我怎么会胡说!父亲正是因为轻容起了疑心,才会找管家调查当年之事,最终把这几个人都找了出来,他们会告诉父亲母亲当年所有事情的真相,包括这具白骨为什么会在镇国公府被挖出来!”
“父亲,姐姐的话又怎么可以全信?谁能证明这些人是不是姐姐故意找回来的冤枉姨娘和女儿的,姨娘跟在父亲身边这么多年,你就一点都不相信姨娘吗?”
沈轻黛朝着李氏看了一眼,见李氏毫无斗志的瘫倒在椅子上面,便知道自己的母亲是靠不住的,可是自己和李氏本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李氏倒了,自己也会倒下去!
“清者自清,若是轻容说的都是假的,李氏为何是会是这个样子,你又何必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