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将目光从燕寻清身上移开后,便看着跪在大殿里面的燕寻牧,身上带着不少的怒火,眉头拧再去一起,似乎是在想什么事情。
燕寻臻笑了笑,便从自己的位置上走了出去,轻声道:“父皇,不管是兵部尚书还是其他大臣,还是其他大臣,都不过是去贤王得府中做了一会,并不能代表什么。”
“今日好不容易所有人都聚在一起,还有长公主陪着,如此美景良辰,应该是珍惜才对,父皇还是不要再说这些事情了。”
燕寻臻的话倒是给了皇上一个提醒,如今南蛮的人还在这里,的确是不好说些什么,就算贤王有狼子野心,也不是当着南蛮的人处置贤王。
南蛮和大燕如今正是刚刚和好,若是让南蛮的人知晓大燕内乱侵扰,若是他日在卷土重来,岂不是让大燕百姓白白的受了祸乱亲侵扰?
光是想到这些后果,皇上就更是觉得心中慌乱,幸亏有燕寻臻提醒,这个时候自己出丑事情是小,可若是被南蛮的人知道消息事情才是大。
“既然太子都这么说了,朕便将这件事先放在一边,等日后再来问你。”
燕寻牧松了一口气,只要皇上给了他时间,他便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燕寻牧头埋的更低,便道:“多谢父皇。”
“还要多谢太子,若不是太子给你解围,朕自然是不会放过你的。”
听此,燕寻牧脸上一百,手也紧紧握在一处,这件事情若是说燕寻臻和沈轻容不知情,他自然是不相信的,可如今也没有其他办法来证明燕寻清说的话都是燕寻臻和沈轻容指使。
燕寻牧没有办法,只好将心中的不满都一一压了下去,便道:“是,多谢太子帮本王解围。”
燕寻臻脸上露出丝丝笑意,起身将燕寻牧扶了起来,便道:“这些本来就是兄弟之间应该做的,贤王不必说这些。”
燕寻臻的态度让皇上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也好了许多,举杯对着陈芷意,便道:“让公主见笑了。”
陈芷意脸上似笑非笑,看着大殿里面的那几个人,举起面前的酒杯便一饮而尽,爽朗道:“皇上客气了。”
说罢,便又做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燕寻臻和沈轻容对视一眼,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刚刚是燕寻臻说话的最好时机,可燕寻臻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不知道是给燕寻牧解围,还是心里在谋划什么。
感觉到沈轻容看自己的目光,燕寻臻朝着沈轻容的方向看了过去,放在桌子下面的手将沈轻容的手紧紧握住。
出了这种事情,皇上再也没有心情坐在宴席上,找了个人便将陈芷意送了回去,陈芷意也没有多说什么,让她离开便开始离开。
可是这件事情还是没有解决,待陈芷意离开后,皇上便一眼扫过台下的众人,轻声道:“这件事情到底是什么回事,朕定然是需要一个交代的。”
皇后眼中闪过一丝暗芒,便让允诺给皇上端来了一碗新茶,皇后借过允诺手中的茶,便递给了皇上,柔声道:“皇上别气坏了身子,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说不定其中真的有什么皇上不知道的事情呢?
皇后冷哼一身,看着重新跪在地上的燕寻牧,继续道:“他是故意的,这件事情可没有看到的那么简单!”
似乎是想起来什么,皇上将手中的茶盏重重的打在地上,手也也溅了不少热茶。皇后生怕皇上出事,连忙上前检查皇上的手,皇上的手上有一些红痕,并没有什么,皇后这才长舒一口气。
“清儿都把所有的事情都说的如此清楚,贤王还有什么话好说。”
贤王跪在地上,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没有想到向来对所有人都还不错的燕寻清,竟然会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自己身上。
燕寻臻是她的皇弟,难道自己就不是了吗?
“你个逆子,到底背着朕做了多少结党营私的事情!”
太后脸上闪过一丝慌张,结党营私可不是一件小事,她看向一旁站着没有一点行动的锦贵妃,心中有几分不满,便道:“锦贵妃不同贤王说几句话吗?”
锦贵妃这才皱了皱眉,跪在地上,看向皇上,轻声道:“这件事情还没有证据,皇上一顶结党营私的帽子扣下来,岂不是让贤王心寒?”
锦贵妃开口,皇上脸上好看许多,只不过看着燕寻牧还是有些不满,道:“那朕倒是给贤王一个机会,若是贤王不能把这些事情和朕解释清楚,贤王的位置便不要在做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脸上都是一惊,似乎是没有想到皇上会做出这么严重的惩罚。
太后脸上也有几分诧异,若是贤王没了王位,再也没有和太子去争的可能。
自己费了这么多心思在贤王的身上,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
太后从位置上走到皇上的身边,眼中带着几分威胁,便道:“长公主说出这种话来,又怎么会是无缘无故,其中定是有人在其中作梗。”
说罢,太后便把目光放在了沈轻容身上,轻声道:“哀家虽是住在长寿宫,却时常听到有人说,太子妃和长公主走的很近,很多时候太子妃和长公主说话都会避开宫人,长公主突然说这些怕是有太子妃的手笔再里面!”
既然提到了沈轻容,沈轻容就没有办法继续坐在哪里,便从位置上走了出来,看着太后道:“长公主即将和亲南蛮,母后将长公主和亲的很多事宜都交给了轻容,轻容这才会和长公主有很多接触。”
“大多时候都是在和长公主说和亲之事,还有些时候就是在和长公主说和亲时候的事情……”
沈轻容说到这里,顿了顿,看着燕寻清,燕寻清皱了皱眉,便道:“儿臣即将远嫁南蛮,说难听些日后大燕和儿臣再也没了关系,儿臣为何要煞费苦心来污蔑贤王,这对儿臣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