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你赶紧去找羲和郡王家那个丫头,朕的头疼死了!”皇上头疼欲裂,几乎要晕死过去了。
华妃一脸紧张,“皇上,臣妾已经着人去请了,想来很快就到了,您再忍一忍。”说着便一叠声的问着外面的宫人,“德顺公公回来了没有?!”
“奴婢这就就去宫门口看一看!”那守在外面的宫人见皇上如此叫喊,心里也毛了。
然而那工人的话音刚落,德顺公公就带着韩希蕊到了公中。
“羲和郡王六姑娘到!”
这个声音简直犹如天籁一般,华妃娘娘听到之后几乎喜极而泣,“皇上羲和郡王家的六姑娘来了!”
韩熙蕊自然听见了华妃娘娘的声音,所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皇上的身边,二话不说,先为皇上把脉。
皇上见到了韩溪蕊犹如见到救命稻草一般,使劲儿捏着她的手,“丫头赶紧为朕施针,朕已经疼得受不了了。”
韩溪蕊没有回答皇上的话,只是皱着眉头为她把着脉,“皇上,您这样疼痛已经多久了?”
皇上哪里有那个心思回答韩溪蕊的话,“朕疼死了!”
还好有一个华妃娘娘在身边,“六姑娘,皇上已经痛了两个时辰了,刚开始的时候只是有些许的疼痛,谁知道疼的越来越厉害……”说着也满脸心疼的看着皇上,几欲流泪。
“比之前厉害吗?”韩溪蕊皱着眉头又问道。
这话问的华妃娘娘一愣,最后又点了点头,“皇上之前疼的时候只是轻微的叫喊,然而这次却是这样……”
却是这样不顾九五之尊的体面,用尽全身的力气叫喊着,可见这疼比之前疼的厉害多了。
华妃娘娘这么一说,韩溪蕊就基本上可以确定了,皇上脑子里的东子又长大了,所以皇上才会如此之疼。
其实皇上脑子里的东西是跟着人体一起长的,想来自从韩溪的施针之后,皇上心情大好,吃喝自然也跟得上了,所以长大也不稀奇。
这倒是韩溪蕊之前没有想到的。
只是如此一来皇上的病便托不得了。
只能开颅把那个东西取出来,然而在这样的环境之下,韩溪蕊真的不能够保证皇上安然无恙,毕竟死在手术台上的人比比皆是。
韩溪蕊的为难华妃娘娘也看在了眼中,心里更加担忧了,“六姑娘,怎么了?可是皇上的病已经……”
其实华妃娘娘想要问是不是皇上的病已经没救了,然而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她最终不敢说出来。
韩溪蕊也没有回答,只是拿过自己的药箱子开始为皇上施针。
“娘娘稍安勿躁,我这就为皇上施针,减轻他的痛苦。”
闻韩熙蕊这样说,华妃娘娘以为皇上肯定有救了,所以便不再做其他想念。
这次施针的过程很漫长,大概持续了一个时辰之久,众人也就耐心的等待着,好在皇上已经渐渐的安静下来,等韩溪蕊施针完毕的时候皇上已经睡着了,看来皇上至少不痛苦了。
这一个时辰让韩溪蕊很是疲惫,等皇上睡下来的时候,她也在一旁的凳子上小憩着。
此时华妃娘娘宫殿很是安静,几乎能够听得见落叶的声音,看来宫中所有的人都累了,如今皇上睡去之后大家都放松了下来,连动都不想动了。
韩溪蕊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一打盹儿居然到了天黑。
宫中已经掌灯的时候韩溪蕊醒了过来,而华妃娘娘已经给他准备好了晚膳。
“六姑娘醒了。”韩溪蕊醒来见到的便是华妃娘娘笑盈盈的脸。
“皇上可还好?”韩熙蕊醒来第一个问的自然是皇上,不过就华妃娘娘不回答她也能猜出个大概了,因为她的脸上的笑容已经回答了。
“皇上自己施针之后一直在睡,睡得很是安稳,想来已经不疼了。”
“这就好,”韩溪蕊说着便向窗外望了一望,“呀,天已经黑了,我也该回府了。”
“不忙,本宫已经吩咐人摆好了晚膳,连休息的地方就已安排好了,今夜你留在宫中就好。”
“啊?”韩溪蕊很是诧异,难道外人也可以留宿在宫中,“娘娘,这似乎于礼不和?”
“无妨,现在宫门已经下了钥,再出去也是麻烦。更何况皇上的病情现下还不明确,你留在宫中也便宜。”
说到此处韩一蕊便明白了,这是华妃娘娘怕皇上的病情有反复,所以才想把她留在空宫中的。
也罢,留宿这么高级的酒店,想想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而且还有人伺候的。
“谢娘娘体恤。”韩溪蕊从善如流地道了谢。
韩溪蕊用餐完毕的时候,皇上也醒了一次,只喝了一些水,便又嚷着瞌睡睡去了。
如此华妃娘娘才放了心,这至少说明皇上是真的瞌睡而非昏睡过去。
在确定皇上没有事儿之后,华妃娘娘就放韩溪蕊回去休息了,然而韩溪蕊却没有了一点睡意。
辗转难眠之下,韩溪蕊就起了身,本想找个小宫女说说话,奈何那小宫女也在打着盹儿。
罢了,还是自己出去走一走吧,好在今晚月色不错,想来月光下的皇宫也应该是气宇轩昂的吧。
正如韩溪蕊所想的,月光下的皇宫确实觊觎轩昂,而且很静谧,让人有些害怕。
不过就算如此,韩溪蕊还是仗着胆子走向了御花园,因是秋天的缘故,御花园的景色并不是很美,唯一能够增添几分颜色的便是那在冷风中的寒菊了。
“宁可枝头抱香死,不肯吹落北风中。”韩溪蕊抚摸着那些菊花,一时感慨,便想起了这诗句。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有这般才情,说起来倒是我眼拙了。”
冷不丁传过来的声音吓了韩溪蕊一跳,忙忙转身看去,只见一个男子迎着自己走来。
韩熙蕊佯装镇定直挺挺的盯着那人看去,走近了才知道此人不是别人,却是四皇子朱端。
“你怎么在这儿?”韩溪蕊退一步语气不好的问道。
那朱端倒也没生气,只是轻轻的扶了扶方才韩熙蕊拂过的菊花,“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这皇宫是本皇子的家,本皇子在这里很正常吧,倒是你出现在皇宫有些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