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氏哪里受过这种委屈,直接站起来,忍着生疼的眼睛,掀了桌子结果桌子上的一切酒水饭菜都倒在那男人身上去了。
“啪——”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倒要看看你是惩罚硬还是我拳头硬!”男人拿着鞭子狠狠的冲着葛氏身上甩去。
只听啪啪啪的鞭子声音响起,而后就是葛氏那惊恐的尖叫声。
可惜直到最后葛氏依旧没有逃脱这顿鞭子,浑身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一双眼睛因为被酒水滋过,此时红的跟个兔子似的。
“我是谁?”男人冷哼一声,一脚踹开葛氏的手,接着踩在她胸前,半蹲着问道。
“你……凑近点儿我告诉你……”葛氏嘴角流血,眼神涣散。
在男人凑近的时候,葛氏像是饿狼扑食似的,狠狠的咬住了男人的耳朵。
然而男人也不是吃素的,直接用手上的利刃刺穿葛氏的喉咙。
葛氏最后一瞬间的感觉就是嘴里血腥味儿很重,脖子一疼,就没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缓缓睁开眼睛,这里安静的什么都没有,就像是最开始的空间一般。
她恐慌了,这几个场景都是她死的场景,第一次被马车撞死,第二次是掉进深渊摔死,第三次是被人割破喉咙杀死……
然而葛氏担心的确有其事,葛氏一直在环境中各种被杀死,整整在环境中带了三个时辰。
容琴他们从娘家回来,葛氏还是没有出来。
然而天已经渐渐的变黑了。
世子的院子里,其他人都跪了一地,容琴就知道小姑姑的防备起了作用。
“走,咱们去看看收获了什么东西。”容琴挑眉,然后带着顾临希,就往库房走去。
在此期间,顾临希还特意带上了某个眼线,就等着他看得清清楚楚呢。
于是容琴用小姑姑交给她的特殊手法开了门之后,还没进去,就见一个影子冲了出来。
然后手拿簪子眼神警惕防备,身上略微凌乱的葛氏就出现在众人眼前。
“侯夫人?”容琴一脸‘震惊’的看着葛氏,‘不敢置信’:“你怎么在我的嫁妆库房里?”
“你又想做什么,我告诉你,我不怕你,我要杀了你!”葛氏双眼通红,直直的盯着容琴,拿着簪子直接冲向容琴。
顾临希见状,脸色一变,飞快的带着容琴转个圈离开了原地,而那个皇上的眼线却上前要制服葛氏。
然而却没有得手,那个眼线眼神一变,按道理说他的身手不可能制不住一个身娇体弱的侯夫人。
可是那侯夫人特别会躲,虽然没有太多技巧,但不知道为何就像是滑不溜秋的泥鳅一般。
那个眼线还真是下了功夫才把人抓到。
“啊啊啊啊!你有本事杀了我啊,你杀了我啊!”葛氏疯狂的大叫道。
反正死了以后,她又会活过来的。
“夫人这是在说什么?我为什么要杀你?我还想问夫人,为何会在我回门之日,来到我的院子里,出现在我的库房里呢……”容琴柔弱的抓着顾临希的袖子,一脸失望的望着葛氏。
“为什么?当然是拿回我的东西啊,我的东西,你凭什么拿走!那是我的嫁妆!”葛氏知道这是梦里,反正这个‘容琴’都问了好几次了,每次都是这样子,不累吗?
“你的东西?可我记得,这些都是侯府给世子娶妻的聘礼啊,只是我家人疼惜我,所以才把聘礼都充作嫁妆了,这是我的东西,怎么就成你的了?”容琴‘疑惑’的说道。
“放屁!这是我的,都是我的,那个小崽子等着,迟早有一天我要把整个侯府都拿到手,哈哈哈,英武候那个老东西,缩头乌龟什么都不管,想要儿媳妇儿嫁妆又不敢伸手,真真是个懦夫!哈哈哈哈,等着吧,迟早有一天我把你们全送走,到那时,我儿就是英武候,我儿就是英武候……”
葛氏一脸疯狂的笑着,即使双手依旧被人绑着,她却是毫不担心。
然而她以为自己是在幻境中说的这番话,却被院子门口刚过来的英武候听得一清二楚。
此时的英武候脸色铁青,眼神死死的盯着葛氏,仿佛用眼神就能把人给凌迟了。
“葛氏!”英武候面无表情但一双眼睛却是阴狠毒辣。
“喊魂呢,是你啊,我又说错吗?老匹夫一个,明明不中用却还想要纳妾,纳妾做什么?凭你那半柱香(一柱香5分钟)的硬度?人老就要服老,不要逞强,吃药都不够一刻钟的时间,你是想干啥……”
容琴目瞪狗呆的看着葛氏放飞自我的地图炮,恨不得埋在顾临希的怀里。
这可是大场面啊。
心里越发佩服小姑姑了。
也不知道葛氏在里面经历了啥,竟然敢这样对英武候说话,这简直是不要命了。
顾临希环抱着容琴背过身去,那个眼线也是个促狭的,此时他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缩在角落里,然后悄悄松了葛氏的手。
此时的葛氏整个人的注意力全都在英武候那边,容琴这边有顾临希护着,他也会时刻准备着,不会出问题。
只是葛氏自由之后,直接冲着英武候就开了地图炮:“长得也不好看,你要是有世子一半的好看,我儿子也不会长成这个挫样……”
“人穷就要多读书,没钱就找媳妇儿要,还要靠你媳妇儿养,不要脸,想要儿媳妇儿嫁妆,不要脸,还怨恨你原配,更不要脸,还占了你原配嫁妆,不要脸……”
一连几个不要脸,说的英武候一张脸青黑,此时的他大步走来,冲着葛氏就是一巴掌。
葛氏也不是个好惹的,她之前跟‘英武候’还有‘容琴’打过很多次了,自然知道打哪里疼!
于是在英武候冲上前抬手打人的时候,她立马锁了一下身子,然后右手握拳中指凸出,狠狠的冲着他的胳肢窝猛戳过去。
这地方被伤到可疼了。
于是养尊处优的英武候被戳一下,身子一僵,连忙抱着手臂往后一倒。
“银样镴枪头,什么东西,一下子就倒了,没劲!”葛氏不屑的呸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