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容梨一阵操作猛如虎,不管是自己摇骰子还是听骰子,全都中,摊主无奈间,还是给了最好的奖励。
容梨跟晏北宸这一路走过来,两人赚的盆满钵满,住宿费都有着落了。
这是一场通宵的狂欢,音律,歌声,舞蹈,欢欣鼓舞,美食,美景,鲜花,夺目光彩。
后半夜,晏北宸拉着意犹未尽的容梨回到客栈,容梨嚷嚷着还想再去一趟游戏摊位。
晏北宸笑着把人揽入怀里道:“你要是不想被人套麻袋,就别去了。”
没看那一圈的摊主的眼神都快要吃人了吗?
容梨闻言娇笑不已:“那是,也不看看遇到了谁。”
晏北宸总觉得来到这里以后,容梨似乎像是喝醉了一般,解放天性?
但不管怎么说,见到了不一样的容梨,他还是很高兴的。
客栈这边像是隔绝了另一片天地,和外面的热闹完全不同,两人只订了一间房,客栈老板以为他们是夫妻。
也没多想,然而两人也根本不会提出要分开。
于是这天晚上,晏北宸几乎是果着上半身睡觉的,而容梨也换上了露着两条胳膊腿的家居睡衣套装,吊带跟短裤。
这下子可真是考验了晏北宸的定力。
不过今天一天确实走路比较多,晏北宸的腿承受不住,她这才这样要求的。
肌肤面积相接触越大,对他缓解越快。
于是晚上,容梨趴在他胸前睡觉,晏北宸却是很久很久才睡着。
第二日,晏北宸的腿脚依旧没问题,小腿的深紫色的痕迹,此时已经淡了一层了,如果长时间继续不接触容梨,还会慢慢堆积的。
但是已经不会比没遇见容梨之前惨了。
除非他们两个再十年八年不见面,那晏北宸就会变成原来的样子。
整整两天,容梨跟晏北宸都泡在城里以及周边。
等到庆典第八天也就是最后一天的时候,不只是城中全是人,城外也全都是人。
然后摊位就变成了很多以物易物的交易。
晏北宸带着容梨边逛边吃,用一些小东西换来不少有趣的东西。
还有特意买给家里人的小礼物。
更多的就是一些皮毛,容梨看着这边便宜,硬是买了一大堆。
然后回到客栈以后,在晏北宸眼皮子低下,手一挥一大包东西一下子就变没了。
他倒是想问,但没问出口,容梨就开口了:“这是介子空间,等我找到空冥石,想办法给你炼制一个,大的没有,但是小点儿的,一张床大小的空间还是有的。”
“不着急,有就有,没有莫强求。”晏北宸并不在意这个,他更在意容梨。
最后一天傍晚,天边云彩成迷,远处成群的黑牛拉着花车巡回,绕城一圈,然后回到城中结束了。
边陲的人总归是和农耕有所区别的。
骑行和游猎是他们的天赋,彩色丝带与奔行的黑牛一同逐风飞扬。
容梨拉着晏北宸也加入了花车队,和马匹的澎湃不同,驾驭黑牛更多能感受到的是清新的空气,黑牛比高大的马匹还要高很多。
身子也宽,虽然高大,但是行动却很迅速。
鲜花和歌声穿过整个地方,到了夜间篝火夜宴,月下载歌载舞,圆圆的帐篷远看就像是一朵朵蘑菇,琴声乐曲合奏,起伏的声音,让人心旷神怡。
等花车到达城中的那一刻便结束了这次的庆典。
这是两人除了新年以外经历过最大的节日庆典了。
这是一座城市一个族群的狂欢!
晏北宸才知道原来生活也可以这样放纵恣意,仿佛跟着身边的人一起,做什么都会有不同的感受。
容梨很欣喜,看着这一幕幕不一样的动静,她眼睛一转,然后揽着晏北宸的腰身,脚下轻轻一蹬,带着他直接落在四米高的房檐上。
晏北宸被吓一跳,站在房檐上,俯视下面的花路:“果然不愧是盛典,不枉来此一趟,特别是有你陪着。”
“那你该荣幸才是。”容梨仰头看着晏北宸道。
“荣幸之至,我的——卿卿。”晏北宸轻笑一声,在月光下,手里捧着心爱的姑娘的脸,倾心一吻,印在那柔软的唇瓣上。
容梨踮起脚尖,双手攀在他脖颈上,迎合而上,两人在月下屋檐上,尽情的拥吻。
几天的庆典结束,两人也该启程回去了。
收拾完所有的东西,坐在小白身上,缓慢的离开了这个有特色的边陲小城。
明明就是那么小的城市,但是这里的人生活是真的很自由,如果不会有外人来打扰的话。
女人,男人都能自己选择自己的伴侣,而不是像很多所谓的‘容家村’一般的地方,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亲前,几乎就没有面对面见过。
是好是坏全凭媒婆一张嘴。
“我喜欢这里。”容梨靠在晏北宸胸前说道。
这里热闹又自由。
“那……等下次再带你来。”晏北宸拥着容梨,下巴放在她肩头,说话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
惹得容梨忍不住躲了躲:“希望这里不要被打扰。”
“不会的。”就算是会,他也会尽力保护,还容梨一个美好的愿望。
来的时候用了五天,加上庆典三天一共玩了八天。
回去的时候不是来时的路,他们路过西边冰原之地,不怕冷的容梨还采摘了一些只有冰原之地所存在的冰霜之花,用玉盒装起来。
最后一路疾驰,回去只用了四天,在城里住了一晚上,第二日上午,才带着容梨回到了营地。
结果在营地门口碰见了跟一个姑娘起了冲突的姚书宁。
容梨立刻就下了马,冲着姚书宁喊道:“书宁,怎么回事?”
“小姐?你们回来了?”姚书宁闻言回头,皱着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提起裙摆冲着容梨就跑过去了。
“嗯,这是怎么回事?”容梨挑眉问道。
“我也不知道,这两天,这位彭将军的妹妹一直要进营地,可是听薛定说,这里规定了不允许她进去,但是她看见我进出,就发火了。”
“你是谁?”那个彭姑娘自看见她从晏北宸的马上下来,脸色就阴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