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蚕部落,地下宫殿。
地下宫殿构建复杂,各种设施房间应有尽有。
一位五十多岁的肥腻男人赤身从浴室走出,随后两名穿十五六岁少女,拿出洁白的长巾,为男子小心翼翼的擦干身体。
男人清了下嗓子,一名少女立马跪在男子身边。
男人竟然将口中的痰吐入少女口中!
这便是齐家家主,齐天阳!
“更衣。”
齐天阳慵懒地说道,少女们为齐天阳换上舒适的金色龙纹绸缎睡衣。
居然敢穿龙袍!
而且还是代表至高皇权的五爪金龙!
这齐天阳,真把自己当成地下皇帝了!
内厅,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早就等候多时。
他是齐家的门客,也是齐天阳身边最信任的下手,宦平。
“大人,已经安排好了。”
见齐天阳走来,宦平走上前,躬身说道。
齐天阳点点头,只见内厅地上,十名妙龄少女跪趴在地,仅用简陋的白布遮掩。
“这是今年银蚕部落最漂亮的女孩了,年龄最大的也就十六岁!”宦平在齐天阳身边,眉眼带谄媚之色。
齐天阳指了指少女们身上的白布,嚷嚷道:“全部给我摘了,拿这些破布挡着干嘛?”
“得嘞!”
宦平跑到第一个少女身边,少女身体微微发抖,表情面露恐惧。
他一把抓住少女,吓得少女尖叫一声。
齐天阳已经躺在床上,两名侍女给他按摩肩膀。
少女的尖叫让齐天阳眉头一皱。
“聒噪,拖下去砍了喂狗。”
门外两个守卫走进来,一人一边按住少女。
那少女拼命挣扎,对齐天阳喊道:“大人!奴婢错了,请大人放奴婢一条性命!”
旁边九个少女都不敢看她一眼,皆是跪趴在地,瑟瑟发抖,不敢抬头。
守卫将少女拖走,厅外便传来凶猛的狗吠声。
“啊!”
少女凄厉的惨叫回荡在地下宫殿。
齐天阳笑了出声,他扫视了剩下的九个少女。
“你们不要怕,好好伺候老夫,会让你们活命的。”
九名少女甚至身体都不敢颤抖,只能异口同声地说道:
“多谢大人。”
齐天阳对宦平仰了仰头,示意他继续摘掉少女们身上的白布。
宦平很喜欢这种差事,摘白布前他都要狠狠地捏一把。
少女白皙的皮肤上,多出了五个通红的手指印。
他的眼中折射出那种疯狂的光芒。
少女娇喘一声,却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多言。
“大人,都是质量上佳的美人!”宦平贱兮兮地笑道。
齐天阳饮了口酒,十分满意。
忽然,门外侍卫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道:“禀报大人,银蚕部落的男人逃回来,说有两个外人前来。”
宦平给了守卫一个巴掌,满脸厌烦地呵斥道:“没看到大人正在办事吗?赶走就是了!”
守卫瞄了眼床上的齐天阳,欲言又止。
齐天阳把手中的金酒杯狠狠地砸在守卫的头上,守卫顿时满头鲜血。
“他妈的,有屁快放!”齐天阳面色狰狞的怒骂一声。
守卫不敢怠慢,不顾头上的伤口,立即说:“是!银蚕部落的男人说不是其他部落过来抢女人的,看他们的衣着,好像是大周的人。”
“大周的人?”齐天阳迅速半坐起来,眼珠转了转,目光之中闪过一抹警惕之水。
除了几个南蛮的宗门,怎么会有大周的人知道此处?!
宦平向前一步道:“大人不必操心,小人前去看看情况。”
齐天阳点点头,指了其中一个肤白貌美地少女:“你,过来!”
宦平刚走出内厅,身后就传来少女的凄叫声。
听闻此声,宦平有些烦躁。
他今年三十五,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他伺候齐天阳多年,明明美色当前,却最多只能像刚才那样摸上几下,过过手瘾。
这差事,对一个男人来说,真可谓是折磨!
宦平走出大厅,准备登上通道走到地面。
两个侍卫为宦平打开通道入口。
“啊——”
通道传来惨叫声,宦平稍微一愣,一道红色的身影出现,竟是摔在他的身上。
“大人!”两个侍卫大惊失色,赶紧喊了一声。
宦平被砸得一阵天旋地转。
他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狠狠地摔在他身上。
等他定睛一看,好家伙,居然是个只剩半个头的人!
“你是人是鬼!”
宦平吓得脸色一白,瘫坐在地,舌头都有些打结。
“桀桀!宦平老弟,不认得我了?”血石子坐在宦平身上,发出一声刺耳的怪笑。
两名侍卫赶过来准备抓住血石子,没想到一名守卫刚碰到血石子身上的红袍,手臂就迅速枯萎干瘪。
“我的手!啊!我的手!”
那守卫看着自己如枯柴般的手臂,惊恐万分的惨叫起来。
血石子微微眯了眯眼睛,对另一名守卫冷笑着说道:“想要保住他的性命,我劝你赶紧把他的手砍掉。不然剧毒扩散全身,人就没喽!”
另一名守卫也是眼疾手快,取出腰间朴刀,一刀斩断那守卫被剧毒污染的枯臂。
被斩断的枯臂掉落在地上,迅速萎缩一团,成了一团灰。
“桀桀!你老娘没有教过你,不要随便乱碰陌生人吗?”血石子看着大笑起来,满是得意。
宦平运气护体,将血石子从自己身上推开。
他眼神低沉,问道:“血石子,谁把你绑起来了?你不在乌峰殿炼你的毒,跑这里做什么?”
“有个稀客,要来找齐家家主。”血石子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找齐大人?”宦平脸上闪过一抹诧异之色。
究竟是何人,找齐大人竟然找到这里。
地下宫殿是由他一手监工,四个入口各个非常隐蔽,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你怎么知道入口的?”他沉声问道。
血滴子指了指躲在角落的银蚕部落男人,笑道:“桀桀!不是你们的人带我们进来的吗?”
宦平猛然回头,凶狠地怒视三个银蚕部落男人。
三个银蚕部落的男人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平日经常遭受无端的殴打,对于宦平的这个眼神,他们只能联想到宦平手又痒了,只是单纯地想他们泄愤。
“简直找死!”
宦平伸手成爪,劲风包裹,冲向三个男人。
这是准备一击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