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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黑化进度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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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南配安脱口而出,这台词他熟。

某个隐秘的角落突然传来环佩叮咚的清脆声音,黑暗中影影绰绰地似乎有第三人在窥视。

南配安用脚趾头都猜到了,肯定是…

明明对身边的这位美人并不感兴趣,南配安突然凑近费依的脸颊,用手指拭去他的眼泪,嘴唇贴在他的耳侧,轻声哄弄道:“再哭就不好看了,小傻子。”

从另一个角度看去,就好像两人…在接一个甜蜜的吻。

费依对于南配安的转变与亲近一脸惊喜,两颊沿着耳后根都红了个彻底,或许是南配安的话语给了他一点点希望,费依拉着南配安的袖子顺势倒在了南配安的怀里,呜呜咽咽地诉说着少男心事:“我马上要留学了,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

南配安对于费依这样的小反派并无垂怜也无更多的厌恶,他只能尴尬地将另一只袖子撑在背后的露台上,听这位怀春少年絮絮叨叨的说尽不甘与遗憾。

偶尔象征性地安慰几句:“是啊是啊,我要在国内读书实在是有缘无分。”

“呜呜呜…”费依失望的瘪瘪嘴,哭的更大声了。

“那以后,回国了,可以找你吗?”抱也抱够了,哭也哭够了,费依抽气声渐止,眼尾带钩地放开南配安,羞答答的搏最后一个机会。

“当然可以。”明知道再无交集南配安还是撒了个善意的小谎。

费依欣喜若狂,才在其他同学的召唤声中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南配安如蒙大赦,虚晃一枪端起已经见底的红酒杯轻轻嘬了一口平稳心情,而后淡然道:“出来吧。”

宗受娇踟蹰了片刻终于从门帘后,将隐没在黑暗中的自己暴露到了南配安面前,他的表情尤为复杂,明明小脸蛋儿上写满了委屈,唇瓣都快被要出了血,肢体动作却隐隐含着一股无名怒火,手指握紧成拳隐没在袖子里。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宗受娇或许还能安慰自己,南配安只是不想陪自己“玩儿”了,并不是真的讨厌自己。

但是为什么,对于那个曾经带头欺负自己,歹毒的反派团成员,他却如此和颜悦色,甚至称得上温柔。

南配安甚至还帮他擦眼泪,那么亲密!刚才那就是接吻吧!仿佛如果不是两人要天各一方,马上就可以展开一次爱的邂逅了吧。

宗受娇几乎是小跑着跑到了南配安身边,环佩的珠链果然发出清脆的声响,两人视线对上,幽暗的月光下能够遮蔽很多肮脏事,却遮不住一份真诚的心意。

即使他现在嫉妒的快发疯了,即使这个人阴晴不定,即使这个人左右摇摆,即使这个人曾经以欺负自己为乐,即使这个人已经冷落自己一年有余。

但是只要站在他的身侧,就完全无法欺骗自己,心跳如擂鼓,手心发烫,脸颊微醺如醉酒一般,即使是周身萦绕的生人勿进的气息都仿佛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在诱惑着自己。

第一次,宗受娇是如此真诚而不畏畏缩缩的望着南配安。

南配安看着宗受娇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生胖气的小仓鼠紧盯着似的,不自在的大声嚷嚷道:“你来干什么?”还非常符合人设的诋毁了一句,“偷听别人讲话太没品了。”

对于刚失去亲人的宗受娇,南配安此时脱口而出,最“恶毒”的词库也就不过如此了。

宗受娇脸色苍白,紧张地捏紧了衣服下摆,眼神却还是没有丝毫闪避,轻声道:“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我只是想找到你。”

“呵,找我?找我做什么?”南配安轻呵出声,话音里已经带了三份醉态。

“就是想…看看你。”宗受娇微微向前迈了半步,想靠近却又适时地停住了脚步,然后毫无征兆的垂下泪来。

今天是哭戏大赏吗?一个两个的。

令人心疼的泪水从他白皙的两颊滑落,蜿蜒进入脖颈里,宗受娇的委屈来的如此之快,让南配安十分错愕。

南配安一个头两个大,手肘勉强撑在露台上,感觉自己的头更痛了,好像酒醉的更严重了…

连日来的煎熬,处理父亲身后事的沉重负担,以及刚才“偷听”到的激-情表白,终于成了压死这个少年的最后一根稻草。

似乎冥冥之中总有一股力量在阻止他,在劝他迷途知返,在劝他远离这个人,可自己的心,却总是毫无征兆地靠近。

宗受娇是第一次站的这么笔直,第一次说这么多话,也是第一次向人表白,宗受娇模糊的视线里唯有这个让他哭让他笑的大坏蛋,他含糊不清地说:“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也看看我。我…我也…好喜欢你。”

样板戏里的美人垂泪,总是非常规整,两行清泪在情到浓时堪堪滴落,美则美矣却毫无灵魂。

可是,今天,南配安是第一次看到哭的这么伤心的宗受娇,我见犹怜,梨花带雨涕泪四流,却别有一番倔强的滋味。五官因为黯然神伤求而不得,长期的情绪爆发而毫无章法的皱成一团。

走到剧情后半段,南配安已经很难把宗受娇只当做一个系统派发给他的任务,宗受娇的眼泪是如此的滚烫,一颦一笑一蹙一泪都是如此真实。

对于自己来说,宗受娇就是整个剧本里最不安定的要素,处处给自己“添乱”的最大“反派”。

如果说剧情初期,南配安偶有失手做出许多不符合反派的举动,那究其原因不过是刚进入剧本,新手阵痛期和偶尔作为普通人的恻隐之心。

那么现在,他就是纯粹,会因为宗受娇的泪水而陷入自我怀疑,仿佛他不再是一串冰冷的系统设定,不只是一个自己完成任务的目标。

南配安心如刀绞,嘴巴张了又合,话到了嘴边,熟悉恶语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他只能深吸一口气,勉强积压住内心深处跳跃的情绪,倚靠毅力和剧情偏离度的ddl来逼迫自己,不去在乎宗受娇这个人以及他的悲伤。

他必须,也只能将宗受娇引导到正确的道路上获得他的HE,自己也会在某个不涉及到主剧情的角落安全退场,完成第一个剧本。

所以,宗受娇必须走上原著的剧情,固定好的“美好”人生。

因为自己只是一个反派啊。

而宗受娇,也只是一个角色,一串文字罢了。

在他怔愣的时刻,宗受娇擦干眼泪,突然一个身子前倾,印了一个吻在刚才费依貌似碰到的位置。

“操!”南配安被吓得心跳加速,连连后退。乱了乱了,乱成一锅粥了我擦。

宗受娇不似刚才的柔弱,此时他眼睛亮亮的,好像有一股向死而生的力量,倔强的可怕。

南配安眼睛微眯,危险的看着他,终究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神色清明了许多:“要我说多少次,我不喜欢你。”南配安低吼出声。

残忍的话语说出口后周遭似乎都安静了几分。

宗受娇止住了哭声,脸色刷的一下白了,眸子里满是藏也藏不住的难以置信和伤心难过。

“你让我感觉恶心!宗受娇啊宗受娇,我就搞不明白了,你不去喜欢那个完美无缺的学生会主席祖言,喜欢我-干什么?你就这么自甘堕落吗?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招猫逗狗的本事,就能让你死心塌地了?”

“你这种人,我都不稀得看一眼。”

“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太廉价了!”南配安残忍一笑,不给对方一点苟且偷安的机会,“你这种底层出身的穷小子,也敢自不量力喜欢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多缺钱?是不是觉得傍上我就能衣食无忧一辈子了?是不是觉得贴上我就能山鸡变凤凰了,别做梦了!”

南配安说完觉得自己的嘴里满是咸腥味,似乎下一步就要呕出血来。

宗受娇从初始的震惊无措,到不住地否认摇头,再到身子都快支撑不住的摇晃,他的眼里蓄满了委屈,再然后是重新被泪水填满,最后铺天盖地的伤心充满了他的五脏六腑,他已然泣不成声,说不出一个字,他只能紧紧握着胸口,疼痛难当地跪在了冰冷的瓷砖上,定定地望着居高临下的南配安。

他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要这样伤他?

他觉得有一团无名的情绪不断的在他体内升腾,这股力量仿佛要夺去他的灵魂占据他的躯壳,仿佛下一秒就要…

“南配安,我恨你。”字字泣血。

南配安微微松开西服前襟,举起酒杯轻轻一碰,笑得犹如一个天生的完美反派:“乐意至极。”然后毫不留情的从他身侧走过。

宗受娇一个人在冰冷的地上待了许久,久到酒会渐歇,已然尽兴的人们三三两两的走出了校园,迎接他们璀璨的新生活。

他麻木的看着灯火逐渐阑珊,人声逐渐冷寂。

“宗同学?”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那音调不由地高了几分。

祖言作为学生会主席,负责散场后的检查和清场工作。当他巡逻到露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我见犹怜的画面。

“你怎么了?又被人欺负了吗?”祖言马上上前将宗受娇的双手制住,将他从冰冷的地板上拉起来,马上着急地想探出手想检查他身上是否有伤口。

宗受娇本来恍惚的神情,在看到来人是祖言后,仿佛终于柔弱无力支撑不住了一样,一个软身,整个人歪倒在了祖言的怀里。

宗受娇身量小巧玲珑,下巴刚好到祖言的胸口,毛绒绒的脑袋,也不知道是有意无意地轻轻蹭着祖言的胸口,双手似有若无的抓着祖言的衬衫,像一只受惊的猫儿。

祖言心头大震,本来板正的身形都不由得软了三分,只犹豫了一秒就出伸手拍了拍宗受娇的背,轻声安慰道:“怎么了?”

宗受娇抬起尖尖的下巴,一双通红的美目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祖言,两行清泪凄然落下,悲怆伤心:“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好孤单。”

祖言怔愣在当场,只这一句话,本来坚固的心理防线都差点崩溃,如被蛇发女妖美杜莎定住一般,只能缴械投降束手就擒。

在这样乞求的目光里,鬼使神差的,祖言脑子里空空如也,只凭本能行事,他心跳如擂鼓,呼吸喘气声加剧,不由自主回抱住了,宗受娇软软的小身体,鼻尖钻进来的满是他的体香,秀发在脖颈间轻轻蹭着,珠链随着小幅的抽泣发出细碎哀婉的声音,如一只不安的,向你毫无保留露出柔软肚皮的,需要呵护的小动物。

祖言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摸鲜美微红的两颊,拭去他晶莹的泪水,手触之处柔滑熟韧,果然是想象中的香温玉软。

作者有话要说:小娇开始一些阴暗爬行的东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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