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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怒火、悲伤与过错,仙灵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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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王帝君在请仙仪式上遇害,消息一出,整个璃月港都一片哗然,没有人愿意相信这个陪伴了璃月3700年的神明会这样突然离去。

身着制服的瓦陶陶十分平静地记录着,她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脱下制服了,过于伤心会影响思纹大人的布置的任务。

陶陶明白,她可能需要大哭一场,来宣泄悲伤。同时她也明白,自己离开工作状态,真正面对自身情绪时,可能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

比如把正在复制百无禁忌箓的愚人众们全部干掉。

那样的话,思纹大人会亲自解雇她的,陶陶需要报答救命之恩,要努力工作才行……

降魔大圣,他知道后会有什么反应呢?

////

思纹压抑着怒气,从三碗不过岗拉走了往生堂的客卿。

“许久不见,思纹,近来可好?”

“钟离先生,我很生气,非常生气,想揍你一拳的那种感觉竟然会如此强烈。”她控制不住地握拳,然后有慢慢松开。

钟离:……

“我来这里嘲笑一下头先着地的岩龙,并不是为了提供什么情报,请你一定要注意这点。”

思纹格式化了一次情绪后,那股怒意又不断涌出,滔滔不绝,“我本人的生气可能微不足道。现在,我被某个存在的愤怒所影响,那是针对于摩拉克斯的愤怒,我暂时还没开始溯源。”

思纹拉起钟离的右手放在她的头上,强烈的愤怒瞬间传达给了钟离,从强度来看,属于魔神级别。

“虽然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七星都正在夺权,但请放心,忆庭遵循契约不会插手,信使正在毫无偏袒的记录一切。”

“我只是传输一个情绪而已,接下来不会和你有过多接触,”思纹皱起眉,如此强烈的情绪正在不断影响她的思考,这不是记忆,是当下。

“你心中是否有人选,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现在我必须要快点调查源头才行。多保重,我去琪莉那里闭关。”

完全不给钟离说话的机会,思纹转身就离开了。需要到绝对安全的地方,断开数据库防止影响忆庭成员,之后专心寻找源头,先断开这份链接。

等这份情绪变成了记忆,她有能力掌控吸收强度和速率了。

琪莉早早在家中准备好了结界,她的模样和两年前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她眼睛的瞳孔从普通人一样的黑色变成了金色的竖瞳。

伴着琪莉的歌声入睡,思纹开始专心调查。

////

她在黑暗中见到了一束光,摩拉克斯为她点上双眼,让她得以视物。她是摩拉克斯的战友和挚友,一同并肩作战,守护子民。

但……自从子民们学会了开采矿石。

可恶可恶可恶!

人类不知休止地开凿矿脉,她的家园被挖出空洞!

摩拉克斯,摩拉克斯!

为什么要如此薄待她!

故地化为废土,前途尽是艰难险阻,怨恨致她精神混乱,形态被折磨到扭曲。

她稍一动身,即引发地震。

她茫然凝视星空,不知该何去何从。

大战过后,她被摩拉克斯镇压。

摩拉克斯!

摩拉克斯!

你背离了正道!

使她的故土被毁灭而荒芜,她已经没有归处了。

她在黑暗中举步维艰,她一定要出来!(我已经被制服了,将我锁于宫殿之中吧。)

她的仇恒与愤怒不断累积膨胀。(凄凉啊,困于方寸之地。)

她艰难在封印中寻找山脉,在险恶路途中徘徊反复。(又能怎么办呢?)

等她归来,必要丘峦崩摧!

但往日的错误又怎能完全去除?

世道凄凉,我已无路可走,在这乱世,我已穷途末路。

摩拉克斯!摩拉克斯!摩拉克斯!

如今,她就要归来,她的愤怒如涛涛江海,就要淹没苍天!

////

【思纹】睁开眼。

啊,这个已经坏掉了,重新做一个吧。

“等等!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让我去见摩拉克斯!”

双眼猩红的人格满怀不甘与愤慨永远消失了。

这次要换个性格吗?

好麻烦,不想从头开始设定……

////

“早上好,琪莉。现在璃月怎么样了?”

琪莉为思纹擦拭额间的汗渍,拿出一张送仙典仪举办通知的慕本递给她。“他很有趣,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会自己给自己办丧事。”

思纹:……啊?

仔细一想,毕竟是往生堂。

但作为知情者,真的很想敲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倒地装了什么。

琪莉被思纹脸上一言难尽的表情给逗笑了,“哈哈哈,我觉得,钟离先生这次过于突然,如果慢慢放手,大家都会好接受一些。”

思纹慢慢坐起身,松开又握紧拳头,适应着躯体的操控。

“也是,估计是做累了,想退休吧。”

梦之门开启,仁和白乃从中带出不少宝箱与书籍后离开。

“这是?”

思纹一一展示成品,在须弥秘境缘觉塔内的圣遗物,深林的记忆和饰金之梦。

“圣遗物本就稀少,秘境机关重重、强敌镇守,即使能通关秘境,也不能保证将圣遗物全部拿齐。所以圣遗物背后的故事在忆庭知识库里的资料非常稀少,真是辛苦白乃和仁了,他们两个为了忆庭,一直反复进入各种秘境。”

“如果不是我规定他们每天最多战斗6小时,可能都不会出来了。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体!”

“这些就是最近集齐的战利品啦。一个讲了已经不存在的森之王,一个和阿蒙有关,我想你会喜欢的。”

琪莉用双手接下装有两套完整圣遗物的宝箱,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浮槃歌卷》里有写当初花神问树王的三个问题,仔细想的话,其实也代表了他们三人各自的结局。”甚至是死亡的顺序。

琪莉接过书籍,小心翻开简介的封面,没想到这本书居然是手抄本。

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声音哽咽地抱住思纹,“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思纹轻轻擦拭她的眼泪,“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吗?我最初的信徒就值得最好的!其实,我们相遇的500周年纪念日,马上就要到了啦,我还准备了很多很多书籍,琪莉要好好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但是,……我做好心理准备,要笑着离开的。思纹总是这样关心我……我真的舍不得你,不想和你分开。”

“离开?”思纹立刻感知琪莉的状态,十分糟糕,整个人轻的可怕,完全就只剩下了一具空壳。

“可恶!还是来了吗!”虽然早有预期,可当真正要分别时,还是那样的手足无措。

“琪莉,坚持一会,我这就和你去见哥伦比娅!琪莉!”

琪莉摇头,最后时刻还在安慰思纹,“不用麻烦了,思纹已经被至冬拒绝了吧。哥伦比娅姐姐也知道终会有这么一天的,思纹,没事的,可以好好陪陪我吗?”

思纹已经下定决心,直接用梦之门更换身躯,抱起琪莉就借用地脉来到至冬沿海的港口,“要陪就要叫上你的族人一起陪你!”

“我一定会让你和哥伦比娅见面的,稍微等一会儿呀。”

“好……”抱歉,让我最后任性一下吧。

“冰神!女皇大人,拜托了,一次就好,请开放我的权限!”思纹用手砸向至冬国土周围的屏障,那是冰神拒绝她借用地脉力量的标志。

“请让我见一下哥伦比娅,冰之神!”

记忆中,她有这样求过人吗?

印象中是没有的。

“再不快点的话,她就……”

屏障消失,【少女】手上还拿着一杯热茶,就这样被自己的女皇传送到了港口。

【少女】:我应该是在喝下午茶的吧???

屏障再次出现。

“哥伦比娅,快!”思纹拉着她冲进梦之门,琪莉的身体已经消散一半了。

琪莉的声音已经很轻很轻,她努力让自己多留一会儿,“真了不起,思纹做到了和我的每个约定。”

“哥伦比娅姐姐,很抱歉,琪莉,艾丝缇莉艾尔要先走了,只有留下姐姐一人,真的非常对不起。”

哥伦比娅握住她变得透明的手,说:“没事的,艾丝缇莉艾尔,在终点和大家一起等我吧,我们终会团聚。”

“要顺着指引,顺着天上的方向走,知道吗?”

“嗯……”琪莉的眼中已经失去聚焦,她透过梦境看向至高的神殿,“那就是,母亲大人和姐姐生活过的地方。思纹,姐姐,再见。”

“我要先回家了。”

神之眼的空壳掉在思纹手中,她终于抑制不住的大哭起来。

【少女】也在落泪,她嘴上说着违心的告诫,“这样一来,我们之间就没了任何关系。你是女皇的讨厌的人。”

“下次见面,你就是我的敌人。”

“但这次,可以和你一起难过一会儿。”

流光忆亭的所有成员在这一刻都止不住的落泪,他们都十分困惑,细细感受过才明白,思纹大人最初的信徒过世了。

沙漠,阿如村,

“布茜姐姐,你怎么了?生病了?坎蒂丝姐姐,不好了!”

“等等拉米兹,不是的。”

雨林,奥摩斯港,

“里昂先生,您?”

“无妨,继续谈论刚才的话题。”

至冬,吼吼运输总站,

“呜哇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哇,吓我一跳,发生了什么?别光顾着哭,说清楚啊。”

“吼?吼吼!”

“杰克,吼吼…呜呜,琪莉姐姐她…呜呜呜…”

枫丹,布莱肯海姆家,

“姐姐?”

“我没事。”

“有什么难过的要说出来,会好很多。”

“我当然知道,专心做题,埃尔塔,别想偷懒。”

璃月,奥藏山,

“继帝君后又是忆庭成员吗?不好的消息一个接一个?不行不行,任务重要。”

蒙德,星落湖,

“思纹大人在哭泣。”

“妈妈,我们去看看母亲大人好不好,她一定很需要陪伴。”

“嗯,准备一下就动身吧。”

没有断开连接所造成的结果,思纹已经无暇顾及,她没有理会耳边大家关心的文化,自顾自的整理好了有关琪莉的所有记忆,好好保存至数据库。

之后,衣着较为整洁的仁送【少女】离开梦世界,与身上还带着伤口的白乃一同陪伴在思纹身边。

////

“白乃。”

白乃单膝下跪,恭敬地回复道:“属下在,大人有何吩咐。”

“让大家不用担心我,也不用赶过来。”

“遵命。”

【思纹】让分灵变得高挑一些,衣服款式也有了新的变化,原先为方便,直接用了和头发颜色一样的白色和服。现在她穿着一件露肩的雪白长裙,上身内衬外有雪花状的菱形镂空,装饰,手肘以下是白色的半袖,长度刚盖过手背。蓝色束腰垂下一根长长的束带,白色长裙外罩有轻盈的薄纱。

一直以来刘海都是侧边公主切,正面扎起并垂到脑后的造型,现在也有了改变,她将过长的正面刘海切除,转为顺滑的齐刘海,遮住额头。

“最近,你们可以休息一段时间。已经不用着急收集圣遗物了。”声音变得成熟了不少,没有人会把她和从前的娇小少女联系起来。

“遵命。”

“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你们下去吧。”

【思纹】独自一人留在梦世界,她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短短一天之内需要更换两次人格。

而理由都是被外界情感影响,导致情绪崩溃。

这个人格有缺陷,人性过高,易情绪化。

一切都与她的初心:不偏不倚记录世间一切,记录客观事实相违背。

之前用都没有问题,所以就容忍了这些缺点,或许应该修改一下,或者从零开始制造新的才好。

看看这都发生了什么?

向岩神透露出现针对他的魔神级别的愤怒。

向已经拒绝自己的冰神求情,执意要进入契约内的禁区。

【思纹】无法理解她的做法。

毫无疑问,思纹变了。从获得前世悟的记忆起,她就变得比任何人都像一个人类。

需要改正,情绪会影响行为。

但,【思纹】从未见过如此有凝聚力和归属感的流光忆亭,每个人都在关心着自己,想要赶过来陪伴。

从前的忆庭,来去都十分自由,一些追随者不想继续记录,签下保密契约,归还信标后就能离开。若想透露任何机密,与忆庭有关的所有记忆都会被焚烧殆尽,并且很有可能会烧到多余的记忆。

有了第一位遗忘了自己妻女相关的所有记忆的违约者,之后再也没人试图钻保密契约的漏洞。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没人想离开了。

仅仅是思纹暗示让他们以家人互相称呼,就能达到这个效果吗?

【思纹】无法理解,也无法预测流光忆亭的改变会带来怎样的结果。她看得实在太广了,现在对于她来说只是沧海一粟,思纹则是每天都在努力生活,关心身边的每一个人,会亲自去教令院,为准备琪莉相遇纪念日的礼物,手抄书籍。

思考再三,最后,【思纹】做出判断:性格改得成熟一些,继续观察。

////

现在,钟离已经完成了他与冰神的契约,交出来神之心,正式退休。往后只作为往生堂的客卿,一个人类行走于世间。他已经打点好了送仙典仪需要的一切。

与旅行者一同购买仪式所需的能匹配神明的相关用品。规定仪式中人的服饰,仪式举行的吉时、地点、用具、乃至当天天气、仪式时长、允许观礼人数、观礼者职业身份年龄等等。

他将一切符合礼节的规矩整理成册,全部交予七星,自己则是在人群之外等待仪式开始。钟离的身侧突然站了一位陌生的女性,正在用期待的目光注视着他。

看见这张熟悉的面孔,钟离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他试探性开口道:“思纹?”

白裙女子回给他一个大大的笑脸。

天权凝光主持,玉衡刻晴辅佐,而七星秘术甘雨则是记录仪式流程,周围的商人们穿着正装,安静观礼。

“我差一点点被删除了,现在能和你说话,多亏了平时的积德行善。”大人思纹用隐晦的眼神打量四周,海拔高视角完全不一样,和钟离先生说话也不用再把头抬那么高。

当大人真不错啊,在看腻以前都用这具分灵吧!

咳,稳重稳重,现在她是个成熟女性。

这具身躯创建完,本是要给一个全新人格使用,最后兜兜转转还是由思纹操控。

钟离从她口中得知琪莉过世的消息,表示请节哀顺变,这一天终将到来,只是发生在了今天而已。

“我明白的,”思纹将手放在胸口,对比之前的感受,现在的情绪明显平静了许多,长大就需要懂事,不能肆意胡闹了,“钟离先生,如果旅行者来找您提问,能引导他去稻妻吗?”

钟离点头,“我原本以为,你会先让他去须弥。”旅行者,被【记忆】魔神认定的变量,每到达一个国家,都会为国家带来一番变动。

对思纹来说,能让小吉祥草王回归到须弥人民的视线中,应该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纳西妲的话,离今年的花神诞祭还远着呢,把旅行者作为一个惊喜应该不错。”

“玩笑归玩笑,这次雷电将军实在是太固执了,她认为政令发布后无人反对。但那是与三奉行中两个与愚人众勾结的奉行联合上报的假象,社奉行一家都无法提出异议。双眼被蒙蔽而且……算了,说太多我自己可能会没。”心有余悸的思纹及时闭嘴,缩缩脖子,确认自己还是自己,终于松了口气。

雷神想趁着一切都美好的时候,将一切静止,去往永恒。但,稻妻的风景可能不变,人民的心确实会随着时代前进的。锁国令并不是一个好的政策。

因为这是雷电将军的选择,是她亲手在锁国前赶走流光忆亭,“不会发生变化了,你们不必留下记录。”忆庭尊重神明的选择,所以全部离开,静静等待解除锁国令以后再进入稻妻。

调查人民的记忆,物品的记忆,土地的记忆,备份世界树的资料。空缺的部分终会被补上,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对了,那天你所说的……别紧张,是指奥赛尔吗?”针对摩拉克斯又十分愤怒,以他来看,现在被群玉阁重新镇压回海底的魔神奥赛尔很符合这些形容。

思纹表示她拒绝回答这个送命题,要是自己的犹豫让他觉得猜错了,最后真的猜对,那她提示情报和干扰历史进程的罪名就捶死了,真的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就算那时是被强烈情绪影响而冲动行事,她也必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思纹不知道哦,思纹什么都没听到……旅行者要到了,以后再聊吧。”

总之,先跑就对了!

////

层岩巨渊上层,有一个山洞被几块巨石遮掩,通过石缝,可以看到一个只剩断壁残垣的房子,旁边是一个回归柱台的仙灵。

思纹把神之眼的空壳放在柱台边,放上了几份手抄本后,就离开了。

作为仙灵的艾丝缇莉艾尔回归天空,作为人类的琪莉魂归故居。

这也算是一个很好的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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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久远的过去,天上有三轮明月,她们是三姐妹,月亮是诗与歌的女儿们,也是月夜的君王。三姐妹同时爱着司晨的星辰,她们对唯一的爱人付出同样的深情,就像她们对彼此的深情。

在某个无法追忆的时刻,仙灵是伟大的种族,拥有不属于地上的智慧与美貌。他们与人类同行,教导人类语言与自然哲学。

在某个无法追忆的时刻,仙灵的先祖与外来的旅人相识,与月宫三姐妹的见证中立下了结合的誓言。三十日后,灾祸发生。

灾祸掀翻了君王的高车,摧毁了星罗的宫阙,三姐妹反目成仇,不得不以死作别,却只有一位留下了苍白的尸身,放射着清冷的光芒。

仙灵与恋人在崩裂的天地之间流亡,直至凶险的灾厄拦住他们的脚步。

无情的惩罚令他们永久离散,甚至就连记忆也支离破碎。

与挚爱决裂的柔美仙灵与姐妹们日渐憔悴,就连美妙的形体也崩落破裂,散落在山林中、遗迹间,化为了飘散的小小生灵,它们忘记了很多,遗落了许多,它们失去了自己的声音与智慧,但依旧唱着哀伤的歌。

正因如此,怀着对久已消散的恋人的点滴深情,它们引导者山林云雾间驻足的旅人,借往日的丘墟、封存已久的妆奁或无法释读的诗文,追忆着遥远年代的故事。

月亮的碎屑,在过了很久终于落在了地面上,那时,草神已把森林带给沙漠。月亮的尘埃落下的地方,开出了月莲。

月莲逢夜开放,相照应的三姐妹,无论何时都渴望着团聚。

////

那段历史非常非常早,仙灵一族的年代早于岩王帝君与诸位魔神厮杀的年代。

思纹,那时候是属于【思纹】尚且莽撞稚嫩的时期,按照时间顺序备份资料时,有过多被高天定的正法定位不可视的记忆。

高天的正法神圣不可侵犯。

【思纹】不得不收获许多残缺的片段。因仙灵的记录保存相对完整,让她在沙海中找出金粒,开始细细品读,渐渐的她被仙灵一族的经历深深吸引。

兰那罗们记下了月莲口中的故事,并流传至今,它们对仙灵有着这样的印象,“仙灵是那个种族留下的空壳,它们生来就背负诅咒,如果与人类相爱,那就会失去智慧与力量,身体也会退化。”

【思纹】一直在搜寻,除了冰之神身边的【少女】,是否还有维持人形的仙灵一族存活至今?

这样的存在是有的。

一个让母亲即使变成空壳也要守护的、被深爱着的、被期待着降生的少女,她是背负诅咒后的一位仙灵与人类的爱的结晶。

【思纹】找到他们曾经隐居的家,在那段记忆里,为了让女儿不受诅咒影响,仙灵母亲封印了她血脉中的力量。那孩子,艾丝缇莉艾尔的外形与气息和一个普通的人类女孩没有区别。

仙灵母亲那时还尚存一些智慧,却得知爱人因地震的落石而身亡。她明白,自己无法等到孩子长大成人的那天到来,为了保护最爱的孩子,也是希望未来有一天,仙灵身上的诅咒能够接触,这位母亲用尽力量,将艾丝缇莉艾尔封印在他们三人的家中。

最后,满怀期许的母亲提前变成了一具空壳,它在封有女儿的家旁飘荡,最后自己回到了提前立好的台柱中,回归高天。

不知过了多久,只属于他们三人的家,来了一位白发的女孩。

作者有话要说:考据真的得很耐心,无论是b站、米游社都要一点点找。虽然我写过一些枫丹的梗,但我从3.0到4.0之间真正认真玩的版本,只有3.1,开沙漠才终于做完了森林书,导致精神疲惫没做沙漠书。还有瑶瑶出来的那一版本,加上最后3.8的魔女可莉。

要上学的嘛,偶尔看一些原学家的分析来补充知识。连想玩的学院杯那次,也以为期末赶作业没玩到,然后考完试放假阶段全是在七圣召唤的打牌。我又不喜欢玩,又闲置了很久很久。

说了这么多,是想说明,我的文里面对赤王、花神、镇灵、阿佩普、散兵、没玩过的活动剧情这些,会很少提。

因为接触不深。

我引用的也基本上全是森林书里兰那罗们的话。

米游社-原神板块-观测枢-有一块地区探索专题,之前塞拉去龙脊雪山就是主要参考这里的资料。

观测枢-wiki站-更多-往下看有一块考据,末尾的历史部分主要参考了里面一章,【原神 历史考据】深林、沙桓与黑潮。

我把介绍三女神的内容和介绍仙灵的内容揉在一起了。

若陀龙王的那些是米游社搜索,然后看大家对龙王歌词的翻译,我融合了两个作者的翻译来着。

考据也就费了忆些时间,我只是在吃大佬们做好的菜而已,自己找的话,就更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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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纹被愤怒影响神志,冲动之下让钟离知道有个隐患存在。

然后钟离觉得是奥赛尔,这不每一条都没问题吗,你看这水蛇一出来直接就敢干璃月啊,真的不怕再次冒犯摩拉克斯让自己彻底寄掉。

嗯,然后思纹·海芭夏忆庭分夏,被若陀影响,彻底冲昏脑袋。就被【思纹】删了,做了一个新的思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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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思纹上去,还在适应怎么操控身体,好朋友又要没了,伤心之下,去明确表明拒绝了她的至冬那里求情要人。

即使是为了让琪莉在最后开心一些,和族人团聚。但琪莉也说了不用麻烦。她看得更透彻,思纹那时的想法是很不理智的,她没能劝阻成功,不过,着点不影响她的感动,要离开了所以想任性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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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纹没点开连接,让所有成员都在落泪。

这个场景参考驱魔少年里面的诺亚,斯金死掉后,诺亚一族都在流泪。罗德说,说不定是我们体内的诺亚在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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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思纹的形象,参考我是审美启蒙漫画,加油大魔王。千年之章里,魔王小莩(外表男)在世界意识的指导下,为了不吓到还是孩子的沙拉曼,把角变成了兔耳,容貌变成了温和的少女模样。

而小莩有很多很多的容貌,因为他没有具体形态。小蛇,兔耳少年,男性魔王,兔耳萝莉,兔耳少女和女性魔王,这些外形变化,她的性格会有变化,无论是立场还是情感上,都有些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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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纹】一开始想捏个新的重开。后来因为流光忆亭有了改变,给思纹判了死缓,她认为易情绪化,冲动了两次可能是青春期到了,长大一些会变得沉稳吧。

所以就有了新造型。

在过去娇小的少女思纹和钟离谈话,我都没发现异常,但看见凛凛蝶和御狐神的身高差后,仔细一想,身高差了30cm,脖子都要抬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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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纹现在不是妖怪悟,悟只是让她变得更加人形的引子。发型想变就变呀,老爷子不也有很多形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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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不到利露帕尔那样好听的名字。又在世界弹射物语里面找,那种长长的女孩的名字,必须要第一眼看过去很有深刻蕴意的样子。嗯,艾丝缇莉艾尔,一位精灵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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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没有哥伦比娅是仙灵的记录,也没有仙灵和镇灵是一种生物的记录,以后被背刺了,那就当我私设

镇灵有金色瞳孔。

琪莉眼中是金色竖瞳。

只要我稍微改一点点,那就算仙灵不等于镇灵也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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