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酸软着坐在沙发上的秦桑无力的耷拉着小脑袋,琢磨着要不要过去给某个人开门。
只是还没想出个结果就隐隐听到了门口的动静,抬头一看盛煜竟然已经打开门走进来了,顿时小情绪又上来的睁大了眸子:
“你就这么走进来了!”
朝她走过来的盛煜郁闷轻然挑眉:“那我翻窗进来?”
秦桑:“……”
见他迈着大长腿几步就走到了面前,小情绪未散的秦桑直接幽怨的‘哼’了一声后在沙发上转个身留给盛煜一个背影。
刚伸出手想摸她脸蛋的盛煜扑了个空,伸出的手无奈的悬在半空,看着沙发上闹情绪的小姑娘,没脾气的直接在沙发上坐下,就强势伸手把人捞过来抱到腿上,半解不解的问:
“在气什么?” 🄼.𝓥🄾𝓓🅃𝙒.🅻𝙖
冷不丁被人强行抱到腿上的秦桑,一脸幽怨,不依不饶的在男人怀里挣扎了几番,奈何根本挣脱不了,气鼓鼓的瞪着他反问:
“你说呢?”
盛煜低头看着怀里一脸娇怨的姑娘,抬手轻捏了捏她气鼓的脸,姿态浪荡散漫:“是昨晚没给桑桑做、舒服?”
秦桑:“Σ(⊙▽⊙”a”
羞愤的打掉他的手:“你可要点脸吧盛煜!”
盛煜没脾气的又摸上她的脸蛋哄:“好了,不气了。”
“就要气!”秦桑耷拉着小脑袋,嘀嘀咕咕的埋怨:“你疯起来一点分寸都没有,那么过分!”
盛煜抬起她耷拉着的小脑袋看着她说:“我要是真没分寸,桑桑你连一分钟都承受不了。”
秦桑撩着眼皮看他,更加委屈的撇了撇嘴:“可你昨晚就是没分寸,你就不怕万一伤到我嘛?”
盛煜似乎明白了她指的是哪个场景,指腹慢条斯理的在她耳垂上轻捻着解释:
“不会的,我对你从来也没真失过分寸。
那红酒瓶口那么小,也没都给你,都是在分寸内……”
他凑上去轻轻浅浅的吻她的唇,鼻尖相触的瞬间撩开眼皮看进她紧张不安的视线里,笑:
“而且以宝贝当时的身体反应来看,我们桑宝宝羞愤的其实不是过程,不过是醒来后羞耻心作祟罢了——”
“呜~你别说了!……”
秦桑瞬间小脸红的滴血,羞愤的捂上他的嘴巴,把脸埋进男人的颈窝里藏起来。
盛煜可喜欢她这份娇羞劲了,低低缓缓的笑了起来。
等她在怀里缓释了一会才轻拍着她的背哄着说:
“不羞了。”
他故意不要脸的说了句:
“既然喜欢,下次继续,现在先吃饭。”
“我不喜欢!被你折腾的现在哪哪都酸疼酸疼的!”
秦桑羞愤的咬他控诉:
“盛煜你这人真的太坏了!”
吃过饭,依然不想动的秦桑躺在阳台的摇椅上看星星。
见盛煜洗了澡出来,也来到阳台才问他关于热搜的事情。
拿着干毛巾擦头发的盛煜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摇椅上的姑娘,云淡风轻的开口:
“你这傻姑娘,一头热的就只想着曝光自己,明明有更好的方式来处理这件事。
你看现在,你想要的效果达到了,也让发声的人得到一波荣誉……”
男人说着忽而弯下腰双手撑在摇椅两边的扶手上盯着秦桑再次提醒:
“不过我昨晚说的话,桑桑也要牢牢记着,否则我真的会说到做到。”
躺在摇椅上的秦桑看着忽然压下来的男人,他气场强硬让人不敢有一点反抗。
只是秦桑抿了抿唇硬着头皮问了句:“你真的舍得吗?”
盛煜幽幽沉沉的笑了一下:“那你试试。”
秦桑在男人幽沉的视线里没来由的咽了咽口水,眼睫颤颤的眨了眨,声音都小了:“不敢试~”
说着甚至主动直起身凑上前,在男人的嘴巴上亲了一口,笑的眉眼弯弯:
“观音娘娘会给你记上一功的。”
见她笑,盛煜也瞬间浑身的冷沉气消散,跟着笑了一下,眼底难得满是虔诚:
“那福报都降给桑桑。”
秦桑开心的抬手环上他的脖子又说:“那裴知余就按他实有的罪名去交给法律处决吧,你不要为了我使手段给他加点什么。
我倒不是为他求情,只是不想你因为这些人而浪费心思。
他们得到自己应有的惩罚就够了。
反正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他也不会再伤害到我了。”
“好。”盛煜低头亲了亲她:“听桑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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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中,港城愈加冷了。
披星戴月回到家的盛煜,就看到医生过来汇报说:
“秦小姐脑内的淤血情况在日渐好转,各项参数都已经缩小到了安全范围内。
继续服药搭配针灸,半个月后不再出现其他身体问题应该就可以不用手术而康复了。”
盛煜听得急声确认道:“确定?”
“是的盛总。”医生谦和稳重的笑笑说:“都是盛总对秦小姐呵护有加,才让秦小姐的病情在不知不觉中恢复的这么快。
祝愿秦小姐早日痊愈,也了了盛总一桩心事。”
第66章 暧昧温存,好想你…(2/2)
盛煜:“这段时间辛苦你了,等她痊愈后会额外给你一笔钱。”
“不辛苦,应该的。”柳医生谦和道:“相比给钱我更希望可以得到盛总的帮助,完成我发扬中医的梦想。”
盛煜面色冷淡道:“只要她尽快痊愈完好,一切好说。”
“那先谢过盛总了。” 𝕄.🆅𝓞𝙙🆃🆆.𝕃𝔸
卧室。
盛煜走进房间没有看到秦桑,猜到她可能在阳台直接朝阳台走去,走近后果然看到她在阳台。
明年上半年会有场教资考试。
养病的这段日子她一直在准备着,想着病好了刚好就可以去参加考试了。
而她不喜欢去书房看书,就喜欢坐在阳台。
白天看着风景,晚上看着星空,说这样会很享受。
所以盛煜便让人在阳台摆放了她喜欢的书桌和椅子。
此刻的秦桑正坐在书桌前,手中拿着一支钢笔,低头时不时的在书上写写画画,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
盛煜没有直接上去打扰她,只是好整以暇的双手插在西装裤兜里,靠在她身后的书柜上静静的看着她。
没一会就见她放下钢笔合上了书,歪头看了看夜空的星星,微鼓了鼓脸,自言自语了一句:“怎么还不回来哦~”
身后的盛煜听得顿时弯唇笑了,只是依然没有出声,而是伸手过去摸了摸她的脸蛋。
“嗳?!”
忽然的熟悉触感让秦桑惊喜立马回过头,果然是他回来了,顿时开心的笑弯了眼: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盛煜走上前直接伸手将人抱起放到桌子上坐着,低头笑看着满眼流光溢彩的姑娘:
“进来有一会了,秦老师好认真啊。”
满眼流光溢彩的秦桑,听着面前笑着喊她‘秦老师’的男人,顿时不自在的细眉轻皱:“你别喊我‘秦老师’。”
然而盛煜非但没改口,还有意双手撑在她两边的桌面上,俯身凑近着平视她,模样暧昧不清的隐着笑:
“秦老师,想我没?”
秦桑:“……”
无奈的身子向后仰着躲他,嗔怪道:“你、你正经点…”
然而盛煜直接抬手扣着她的后脑勺阻止她后仰躲他,目光在她脸上流连着缓缓落到她娇艳的红唇上,看的喉结轻滚着似有若无的舔了一下唇,语调轻浮浪荡得藏笑:
“正经不了,我一看到你就没法正经。”
“唔!”
正欲再开口的秦桑,忽然就被男人低头封上了唇。
她无奈着仰头凌乱应对。
他吻的温柔,蛊惑藏诱,分分寸寸的勾引人心。
深重的痴缠,又轻
贴唇厮磨着非要她回答:“想我没?”
被亲迷了心的秦桑,已然说不出违心的话,一开口嗓音里都是被亲吻过得娇态:“想~”
盛煜这才满意的伸手把人从桌子上拖抱起来往卧室内走着说:“那下周温北灼的婚礼,桑桑要不要陪我一起?”
趴在男人肩上的秦桑轻声确认了一下:
“是那个温黎的哥哥吗?”
“嗯,是他。”
“那好,我跟你一起。”
盛煜把人抱到沙发上坐下,顺手拿了块她爱吃的桂花糕喂给她吃:
“刚才回来的时候医生说桑桑再过半个月就好了,可以不用做手术了。”
“真哒?!”坐在盛煜怀里的秦桑听得顿时喜出望外的坐直了身子,确认道:“可以不用做手术?”
其实她一直有害怕最后会给她脑壳打开做手术!
“嗯。”盛煜动作温柔慵懒的给她擦去嘴角残留的糕点:“等桑桑身体好了,在港城给桑桑造一场雪,我们也在这个冬天举办一场盛世婚礼。”
秦桑吃着他喂到嘴边的桂花糕,笑的甜蜜:“好,这个冬天我们也举办婚礼。”
她摸着他腕上那串她为他求的佛珠,对他说:
“是因为你,我才能好的这么快,这段日子你什么都不让我做,什么都不让我操心,让我就像是温室里的小花一样,被你精心呵护着…”
她嘴里刚吃了东西便只在他嘴角亲了一口,满目珍惜:“谢谢你盛煜。”
是你让我重生,带给我希望,还宠我无度。
“犯什么傻劲。”盛煜看着她:“我对你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用不着你谢。”
秦桑看着他的眼睛听着他的话,笑着靠进他胸口,低低缓缓的说:
“那以后不说谢。
不过兴许不用造雪,今年的港城这么冷,或许会有奇迹发生绛一场大雪呢。”
盛煜却听得眸光微眯了眯:
“我不喜欢等奇迹,我喜欢造奇迹。”
等,多么无助,渺茫的一个字,是在把一切交给外界。
他不喜欢,他喜欢一切攥在掌心里。
是扬是留全凭他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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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北灼的婚礼在巴厘岛举行。
至亲至友们都提前了三天过去。
女方的至亲至友也都提前赶到。
秦桑听说新娘子是南城的,顿时觉得很亲切。
到的时候已经入夜了。
一对准新人在海边举办了婚前狂欢派对。
(一章大肥章,明天再继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