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了过来“家主!”
常永丰听见有人叫他,便转身看了过去,正好看见了常思思过来了。
常思思走过来院子里,先是看了看白茉染二人,片刻之后,这才将视线落在了常永丰的身上。
白衍栖皱了皱眉头,低声对着白茉染说道“她来肯定没有安好心,染染,你注意点。”
“嗯。”白茉染点了点头,往后退了一些。
常永丰看着他走了过来,随即开口说道“何事?”
常思思看了看一旁的白衍栖以及白茉染“家主,这里总归是常家,住着几个外姓的,传出去恐怕也不太好吧。”
白衍栖冷冷的看着她,就知道今日的事情她不会善罢甘休。
“来常家和外公待几天关你什么事?”白衍栖眼里透露着厌恶的神色。
“你来可以,但是她不行!她不过就是一个废物罢了!”常思思指着白茉染的时候,神色变得激动起来。
常永丰面色一沉“你这是什么意思?”
“家主,虽然他们是客,但是也要有做客的本分,白衍栖他们二人不但不听我的,还公然违抗我,甚至还要用灵压压制我,这未免也太过分了!这可是常家,怎么也得听常家的吧!”说白了,言外之意白衍栖就应该顺着她的意思。
“不过我也不想追究,现在只要让她离开,我什么都不可以追究!”常思思就是看着白茉染各种不顺眼。
常湫雪听见此话,神色微变,正欲说话,却被白清源给拉住了,只见他冲她摇了摇头,便停住了。
常永丰看了看她,眼神冷冽“常思思,没有重要的事情就赶紧退下吧,我的外孙可不是给你当奴才的!染染你更没有资格指责!”
“家主,他若是没个轻重伤了我,该如何处理?”常思思此时眼神变得犀利起来。
“你现在好端端地站在这里,就别给我来这一套了,赶紧回去吧。”常永丰真是对于她无语了。
“家主,这件事情被我爷爷知道了,恐怕事情就没有这么简单了。”常思思那双狭隘的双眸微微一眯,都快要看不见缝了。
“常家的所有人都归我管,你一个小辈还想威胁我!可笑。”常永丰看着她,越发的觉得她愚蠢至极,一个小辈还在他的面前装模作样。
他眼神一片冰冷“来人,将二小姐带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常思思的神色突然一变,于是便对着靠近自己的护卫说道“别过来,被我爷爷知道了,要你好看。”
“谁是常家的家主!”常永丰此话一出,身上的灵压释放出来,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仿佛按着人的头,不断的往下压,就连腰都直不起来,心脏也被灵压挤压着都快要喘不过气了。
白茉染此时都被波及到了,脸色一白,不过片刻过后便缓和过来了,因为白清源使出了灵力在周围形成了一个结界,里面的人感觉不到灵压。
不过此时常思思和那群护卫都不好受,片刻过后,似乎是看他们受够了教训,这才撤去灵力。
“动手!”常永丰冷冷的说道。
而这一次护卫的速度十分的快,生怕再发生一次之前的事情。
常思思现在也不敢反抗,之前的狠话也不敢说了,因为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她还以为自己一生就此结束,好在常永丰撤去了灵力,不然的话,她还真可能死了。
常思思现在处于后怕的阶段,所以护卫十分轻松便将她带走了。
常永丰刚才之所以释放灵压,就是让他们清楚,这常家到底是谁说了算。
在常思思走了之后,常永丰则是皱了皱眉头,紧接着说道“今日的事情,倒是常家没有管好她,染染,她的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白衍栖在一旁看着,心里却想着:你怎么不问问我?
常湫雪此时则是将目光落在了常永丰的身上,声音带着歉疚地响了起来“父亲,这次倒是我们给你添麻烦了。”
“阿雪,常家是我做主,你是常家的女儿,回来又有何错?”常永丰一脸认真地说道。
紧接着他叹了一口气,紧接着便说道“说来也是我的错,以前的时候,我想着都是常家是一大家子,所以对于他们没有过多的约束,没想到养成了这般性子。”
白清源走了过来,对着他说“岳父,这件事情不是你的错,而且我们的确不适合长期住在这里,明日便走了。”
“不错,对了,父亲,二长老你还是多加防备一点。”常湫雪对于二长老有些不放心,于是便说道。
白茉染虽然不了解二长老,但是看着常思思的个性,便能够猜测到二长老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嗯,先回去休息吧。”常永丰点了点头,显然现在没有兴致下棋了。
白茉染看了看站在身边的兔子,拍了拍它的脑袋,轻声说道“变小点,我们走了。”
兔子先是看了看常永丰,似乎是在等那顿饭,但是发现他的情绪不对,便收了视线,老老实实的变小了。
第二天一早的时候,白茉染推开门便看见白衍栖站在门口,有些诧异的看了过去“兄长,你多久来的?”
“染染,有一会了,等你醒了去见外公,晚点我们回家。”白衍栖温和地看着她。
白茉染跟着他去和常永丰他们吃了早饭后,常永丰便将他们送出了常家大门,再看见他们离开之后,这才回去。
刚坐下一会,二长老便走了过来,一脸兴冲冲的盯着他“家主,你把思思关起来算怎么回事?”
“二长老,请你搞清楚你的立场!”他冷笑一声,眼神意味不明。
二长老以为他会说几句话让自己降降火气,结果发现他现在整个人的气场不一样了。
他先是一愣,紧接着便继续恢复了原来的做派,开口说道“家主,思思的事情,希望你给一个理由!”
“理由很简单,她顶撞家主,目中无人,关起来给几天教训,不行?”常永丰盯着他,脸色严肃。
“还是说你觉得处罚不够,还太轻了?这也好说。”片刻过后,他又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