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到底是什么事情需要这么刻意的避开她?
他不是黎国人,难不成……
悄悄的跟上陆离的步伐,保持着一小段的距离。
刚走到院落门口就看到华芸芸在哪里站着。
华芸芸看到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连忙走过去扑在了陆离的怀里面。
“师兄,你昨晚住在这里吗?”华芸芸抱着陆离略带委屈的问道。 🅼.🆅𝙤𝓓🆃🅆.𝕃𝔸
她今天一大早就去书房给陆离送早餐,结果发现男子并不在书房,找了人问了之后才知道,原来陆离竟然在黎涵这里过夜了!
气得她赶紧跑过来找人。
“芸芸找我就是为了这事?”陆离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华芸芸,轻声的问道。
面上略带柔情。
“师兄,你到底什么时候行动啊?我快要等不及了,每天看着你们两个人成双入对的出入,我都快要嫉妒到发疯了。”
说着华芸芸的眼眶就立即的红润了起来,她说的这话倒是不假。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时机成熟我便动手。”陆离安抚到。
心里却是有一种难言的滋味。
新婚之夜便是最好的时机,可是他却没有下手,到了如今也有无数次的机会,只要他想,不存在什么时候不时候的,可是他确实一直都没有动手。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如此的优柔寡断,往常只要他决定下来的事情,便坚决不会拖泥带水,绝对是杀戮果断之人。
“那师兄能不能不要老是跟她待在一起?师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华芸芸泪眼汪汪的看着陆离,小脸还一直在陆离的怀里蹭啊蹭。
刚开始还想着想要听听他们在说什么,可是她发现她的听力实在是太差劲了,根本听不到他们两个人在说什么,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气势汹汹的走了过去。
就在华芸芸刚踮起脚尖,想要在陆离的脸上落下一吻的时候,黎涵就走了过来。
“师妹,你这是在做什么?”一把抓住华芸芸后脖的衣服往后拉扯,硬生生的发两个人给分开来。
“师妹,我知道你自己幼跟你师兄交好,两个人感情深厚,可是你也要记得,你师兄他已经同我结婚成为我的夫君了,师妹再这样和我相公亲昵可是不太好。
不仅会毁了你们两个的名声,还会有损我的名声,要知道皇家最在意的就是这些了。
师妹要是再这样不知礼数的话,毁了我的名声,可不要怪师嫂不留情面。”
黎涵说完还拉着陆离往后退了几步,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了。
看着华芸芸的眼神里满是警告的意味,带着危险的气息。
“对不起师嫂,我知道错了,师妹下次会注意的。”
华芸芸低下头去小声的说道,说话的时候语气里面还带着哽咽,一低头,眼泪珠子就往哗哗的往下掉。
远处路过的佣人看到这情况,都以为是华芸芸受了欺负。
“哎呀,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怎么就哭
了呢?知错了能改善莫大焉,我也不会怪你的,只要别再犯就好。”
黎涵扬起笑容和蔼的说道,就好像刚才咄咄逼人的那个人不是她一样。
优雅的走到华芸芸的面前拉起华芸芸的手:“师妹也是,这一大清早的雾气那么重,你这身子瓜本来就弱,还在这个时候出来,也不怕着了寒气。”
黎涵满脸关怀的责备到,一副很担心她身体的样子。
“昨日夜里我听夫君说师妹你生了病,本想过去看看你的,可是你这师兄也是不知轻重把我折磨坏了,没能过去瞧瞧师妹,不知道师妹现在可是好些了?”
黎涵故意的说道,一边的陆离听了只是笑而不语。
华芸芸见状信以为真,咬了咬下唇然后开口道:“已无大碍,师嫂不必担心。” 🅼.𝙑𝙤𝘿𝙩🆆.𝙡𝙖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巴不得赶紧翘辫子呢还担心。
当然这些话黎涵也只能是放在心里吐槽,就算要说出来,也不能当着陆离的面说出来啊,他可护着小白花护得紧。
“我倒是想要放心下来,可是你瞧你这身子骨弱的,还不知道好好的照顾自己,我这个做师嫂的又怎么放心的下呢?”
黎涵故作无奈的叹息:“我刚才醒来的时候,还跟你师兄商量着你那边也没什么东西可以调理身子,想着把宫里送过来的补品给你送过去给,反正我也不缺。
不过你现在来了也好,就在我这里留下吧,别走来走去的了,怕你身体吃不消,晚点再送你回去。”
说完还娇嗔的看了一眼陆离:“这都怪你大清早的非
华芸芸闻言这才发现黎涵的脸上带着妆容,心中嫉妒得要发狂。
她哪里听不出来黎涵这是故意抵贬她?
华芸芸委屈的看向陆离,可是陆离自黎涵来了之后,便一直一言不发,任由着黎涵欺负自己。
“不必了!”生气的甩开黎涵的手,然后气愤的回到自己的院落,心里满是不甘。
自从陆离跟黎涵结婚了之后,她感觉陆离整个人都变了,尤其是在对待自己的时候,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维护她,还任由着黎涵欺负她。
心里想着该如何让陆离快些动手,她害怕再这样子下去所有的东西都变完了。
看着华芸芸离开的背影,黎涵满意的勾起了嘴角笑了起来。
小样儿,还想跟我斗?多看两部宫斗剧再来吧!
“你这是何意?”陆离看着得意的小女人问道。
华芸芸不知道,可是他知道,黎涵刚才所说的那些事情明明都是没有的事情,都是故意说出来气华芸芸的。
黎涵闻言默默的翻了一个白眼。
“你可别忘了你是谁的夫君,再让我看到这样的事情,本宫直接把她送到尼姑庵!”
虽然她对他没有感情,可是这好歹两个人也是名义上的夫妻,背着她跟别的女人亲亲我我,这算个什么事儿?
谁都别想拿着绿帽子在她的头上疯狂的暴扣,谁要是敢的话,她不介意把那帽子给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