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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自证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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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把话说完。”陆信推了下眼镜,抬手示意董淑敏坐下。

慕轻当着一排校领导的面,坦然从容:“录音是我检举的,答案我没看。”

“怎么可能没看。”董淑敏看向身边冯老校长,“您说说,这可能吗?不能就听她的一面之词吧。”

冯老校长沉思了片刻,看向慕轻:“李主任说你是主动向他讨要答案的,你说没看过答案,现在你们两个都没有证据自证清白。”

董淑敏挺了挺丰满的胸脯,目光严厉近乎苛刻,“虽然你是我的学生,但东明附中一向都是一视同仁。李主任做错事要受惩罚,你也要跟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负责,别连累别人跟你一起。”

全校舞弊可是大罪,祸源还出现在她班上,董淑敏自然着急跟慕轻划清界限,撇开关系。

陆信不满的斜了董淑敏一眼,班上学生犯错,不想着问清来龙去脉,先给一个孩子定上了罪名,未免有些不负责任。

他回眸看慕轻:“你好好想想,自己有没有主动向李主任索要过考试答案,或者有没有证据比如监控视频,能够自证清白。”

蒋郁今天把店里水电阀门都关好了,下班等了很久没见慕轻,自己寻到了教学楼。

得知慕轻被叫过去问话,他着急的一拍脑袋,直接闯进了校长办公室。

审问中断,冯老校长一紧眉头。

“出去,我们还没问完。”

刚刚在门口他都听到了,问完还不得把人开除了,蒋郁坚决的说:“考试都考完了还有什么可问的。试卷都换新的了,怎么能说作弊呢?”

“这一次是考完了,但上一次的考卷也还留着呢,作弊不分先后,只要一场作弊那就是重过。慕轻是肯定要开除得,更何况李主任还说了,是她主动要的答案。”董淑敏又是第一个站出来反驳的人,圆脸乱眉挤着五官,显得有些刻薄。

蒋郁没心没肺,一拍慕轻:“我们家孩子说了没作弊,那就是没作弊。”

冯老校长板着脸,混小子,这种场合还耍赖皮,真是不分场合。

“证据呢。”

蒋郁还是怕他的,缩了缩脖子,嘀咕:“李睿涵说慕轻作弊不一样没证据,你们怎么不让他证明一下?别总胁迫受害者啊。”

“没证据你就躲开,回头我再跟你算账。”冯老校长给他留了面子,没当着这么多人面,用拐棍打过去。

蒋郁跟他僵持着。

慕轻推开蒋郁,从容不迫的看向董淑敏:“意思是我今天证明不了没做过的事,无论如何都要接受处分?”

董淑敏横着心,点头说:“没错,你要是主动认错,学校给你自己退学的机会,否则我们只能强行开除你。”

“我能证明。”慕轻视线移向冯老校长。

董淑敏冷嘲:“怎么可能?难道你一周都生活在监控摄像头下,否则我们怎么知道,你中间没主动联系过李主任。”

别的不说,放学回家谁会在家里安装摄像头,把生活记录的事无巨细。

别说是董淑敏不信,在场众人包括蒋郁在内没一个敢相信的。

冯老校长仔细打量着慕轻:“你确定能证明?”

慕轻从容淡定的颔首,“我有没有作弊,白纸黑字骗不了人,取出我第一套期末试卷对一下答案不就清楚了。”

董淑敏愣住了,根本没人往这么刁钻的角度想过。

竟然有人手上摆着答案不抄?

这个人还是个成绩稀烂的学渣?

这可能吗?

慕轻看向脸色有些不太妙的董淑敏,从容不迫的挑眉:“不是说第一套试卷,还作为证据保留着。”

董淑敏偃旗息鼓的坐了回去。

冯老校长狐疑,看了身边陆信一眼,“麻烦陆副把第一套考卷开封,取出慕轻的答卷。”

陆信点了点头,从身后保险柜里取出整齐划一的试卷,找出慕轻所在考场,逐一翻找。

校长办公室里安静的只剩下翻页的声音,慕轻看了眼蒋郁,没耐心等他们,“走吗。”

蒋郁有点儿嘚瑟的摸了摸鼻子,嬉皮笑脸的冲冯老校长摆了摆手,“我们先走了,证据自己看吧。”

冯老校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们走了,接过来陆信刚找出来的七科试卷,分发给手下人。

“你们都看看,她对了多少。”

董淑敏第一个拿到试卷的,愣了愣:“语文白卷?”

“数学白卷……”

“英语……”

“……”

“老校长,慕轻她根本没写。”陆信摇了摇头,脸色难看的放下手里这份答案。

冯老校长气笑了,眼神犀利的不说话。

董淑敏一脸嫌弃的放下试卷,“我看她不是故意不写,是根本什么都不会才空着的。真没见过笨成这样的学生。”

陆信反对的说:“至少她诚实,没作弊。”

冯老校长沉了一口气在胸口,没发表任何态度,挥了挥手:“都散了吧,今天晚上还要连夜批改试卷,都认真点儿,别在给东明脸上抹黑了。”

众人看他心情不好,都自觉的离开了。

办公室静下来,冯老校长自己整理了下桌子,这孩子还真是出人意料,竟然把李睿涵就这么整没了。

本来他只是心里存疑,自己知道答案就好,为什么慕轻要散布出去。

看到空白答卷的时候,他彻底明白了过来。

慕轻是故意的,把答案散布出去是为了把作弊闹大,让学校不得不出面换下李睿涵,卷子空白不写,是早想到了李睿涵会反咬一口,方便自证清白。

真是个聪慧又狡猾的孩子,怪不得黎平安也非得收她当徒弟。

冯老校长无奈的眯了眯眼,就是可惜了底子太差,要是这次考试不过关,还是得按规矩退学。

他其实是想帮她一把的,但风口浪尖上,要是再明目张胆给她开后门,只会害了她。

背着手拿着试卷走出办公室,冯老校长锁门坐上车回家,心里还是有点儿不安。

他不明白,李睿涵跟慕轻有什么仇恨?非要闹成这样。

而且这件事,司祁并没有出面拉李睿涵一把,难道司家的态度变了?狗急跳墙,李家说不定要反咬司家一口。

……

蒋郁把慕轻平安送回家,从司祁口中得知司暖要来海市,撸猫的手都抖了抖。

受惊的说:“你怎么能让她过来的?上次我去京市,被她累的有多惨,你难道都忘了?我真伺候不了她,她来了一定把家门锁好了。”

司祁不经意间从他手里解放出吉祥,从容不迫的说:“我没有邀请她来,她是主动过来找你的。”

蒋郁更抖了,瞪大眼睛:“意思是我要去给他她接机?要负责她在海市的衣食住行?”

司祁眉眼温尔:“大概是的。”

蒋郁被抽走灵魂一样,呆呆的看着慕轻。

慕轻不明白的看过去,“司暖是谁?”

蒋郁一脸愁容,缄默不言。

司祁看向慕轻,解释道:“我妹妹,蒋郁的未婚妻。”

慕轻了然的点了点头,淡淡看了蒋郁一眼,“未婚妻来,你不应该高兴一点。”

蒋郁欲言又止,头疼的摇头:“你不知道妹妹,反正没承认她是我未婚妻,她来了,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要人身不自由。”

慕轻掀眼看他:“她这么可怕?”

“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蒋郁信誓旦旦的说,“我没见过比她更可怕的姑娘了,我要是真娶了她,我下辈子等同坐牢。”

“不!我还不如坐牢。”

他像泄气的纸片,愁眉不展。

慕轻难得被勾起了点怜悯心,想了想说:“你可以今晚连夜坐飞机离开海市,这样她就找不到你了。”

蒋郁摇头:“不行的,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

“我得先走了。”失魂落魄的离开。

慕轻不明所以的看向司祁,“不可以吗?”

司祁目送蒋郁离开,“婚事是两家定下的,蒋郁离开海市,司暖也会住进他家里,跟他父母联络感情。”

慕轻一扬眉,“你不管吗?”

司祁淡淡的说:“这是司暖自己的事,蒋郁喜不喜欢她,她自己清楚。觉得没有希望,她会自己离开。”

慕轻没再追问下去。

只是隐隐从其中觉察觉出司祁对待司家人的态度,似乎并不是和睦相处的模样,或许是因为不在国内长大,没有跟家里人一起生活太长时间。

司祁把吉祥放回猫窝,侧眸看相慕轻,窄挺鼻梁,眼窝微陷,像一卷色调清冷的油画,“考试怎么样?”

慕轻眼神微顿,摇了摇头:“不怎么样,我的成绩不好,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司祁沉吟片刻,“会被退学吗?”

慕轻心念间,重重的点头:“应该会,怎么办?”

司祁不深不浅的揉了下吉祥的后颈,缓缓起身,接了杯冰水。

慕轻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他身边,看着碎冰掉进玻璃杯,眨了眨眼托腮:“怎么办司老师,我现在还不想被退学。”

玻璃杯里倒映着她的容貌,卷翘睫毛像凤尾蝶的翅膀,纤长分明。

司祁扶着吧台,偏头看向她,“不会被退学。”

慕轻抿唇笑了笑:“考再差也不会吗?”

“再差也不会。”司祁缓缓摸了摸她的头发,干燥柔软的碎发,毛茸茸的抚平了他的内心。

慕轻凑近些,认真的看着他问:“为什么?冯老校长说了不会帮我第二次,你有办法,让他听你的话吗?”

她试探乃至质问的话,并没有拨动任何波澜,司祁不骄不躁的抿了一口冰水。

“他不会听我的,但会听你的。”

慕轻眸光微动,问:“为什么?”

“你可以以叶氏总裁的名义,向东明附中发起捐赠,之前因为负面新闻缠身,他不敢接受叶氏的捐款,现在叶氏集团已经东山再起了。”司祁喉结滚动,捏着玻璃杯的手微移。

慕轻凝视他,从线条分明的鼻唇,到格外雍容飞扬的眼尾,抿紧唇:“要是我不愿意捐款呢。”

司祁没躲闪她的注视。

“我非要你帮我呢,司家在海市的效忠者应该不少,你的身份那么金贵,难道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到吗?”慕轻静看着他,眸眼如水,秾丽勾唇。

如果不是妖精,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双眼,像被淋湿的星星,又香又软的肌肤,像裹着玫瑰馅的糯米圆子。

司祁不能完全理解这瞬间的感受,但他承认被诱惑了,一切似乎不单是可爱那么简单了。

“交给我。”

她的唇离得那么近,不低头简直就是暴殄天物,还有那湿亮的眸子,泛起湿润时一定烟雨蒙蒙,比海棠更美,比百合娇嫩。

不够温柔的吻,蛮横冲撞如迷途的鹿,无处安放的欲望,只能排遣成沉闷的呼吸。

他几乎失去了自控的能力。

唇角蛰咬般的疼痛,迫使慕轻不得不轻皱眉,退后了一步,不巧撞翻了那半杯冰水。

司祁及时按住她后腰,才没被淋透,玻璃杯却碎在了地砖上。

慕轻低头看了眼碎玻璃,缓缓叹息:“你骗我司老师,没有欲望为什么经不起诱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司祁小心踢开离她最近的大块玻璃,逃避着什么:“我不想这么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做轻轻。”

“你想过怎么做。”慕轻质问。

司祁蓦然抬头,眼神有些紊乱,迟缓的理清内心:“抱你,保护你,留在我身边。”

慕轻说:“这很简单,不如你收养我,这样你手里的股份,就能顺理成章的继承给我。”

“不可以,”司祁如被蛇咬般否决,紧紧攥住她腰窝,眼里藏着不自知的执拗妒忌,“没有别的办法,只有我娶你,我们才能永远在一起。”

他无法容忍,她会嫁给别人。

必须要扼杀这种可能。

慕轻视线掠过他起伏的唇线,要仰头才能看到他的眼睛,其实是神只还是疯子都不重要,她根本不在乎。

“我不喜欢温和无害的男人,也从没打算嫁给谁,现在你非要娶我,我很为难司祁。”慕轻撒了谎。

“我要怎么做,才能娶到你。”司祁整个眼底都是她的影子,清醒中沉没,丝毫没意识到任何不对。

慕轻翘起唇角,仔细想了想:“成为司家的唯一继承人怎么样?这样海市那些领导,就不敢来找麻烦了。”

这点他现在就能做到,不需要成为继承人,司祁没告诉她,先说:“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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