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现在的心情很好,他伸手搂住了南清欢纤细的腰肢,忍不住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南清欢现在也适应了这个男人霸道宣誓主权的习惯,他恨不得把她给拴在裤腰带上走哪都带着。
听到说不好了,赢眯眼有些警惕,“什么事?”
那男人立刻让人送上来了一头硕大的豪猪,豪猪的脑袋上面还插着三根绿色的橄榄叶子,插入在野猪的鼻子里面,看起来很奇怪。
“赢,这是那山部落的戎狄送来的,他要和我们部落和平相处。”
听到这话,族人们都很惊恐,“什么,戎狄竟送来了橄榄叶,赢,不能见他,他们杀了我们那么多雌性,不能和平相处。”
“是啊赢,你忘了吗,上次他差点让人杀了清欢,要不是你……”
“不必说了。”
赢却是摆了摆手,他目光犀利扫视那豪猪一眼,“戎狄想讨好我们,这说明我们的实力已经让他害怕,他是否听说了我们熬出了盐巴?”
这话那男人不知道该如何说,他只收到那些兽人送来的礼物,没有听说他们知道这里有了宝贝盐巴?
南清欢似乎明白了,这大自然中弱肉强食,那个戎狄一定是想掠夺。
她立刻上前一把拉住了赢的胳膊,“赢,一定是这样的,你不是说戎狄部落没有盐巴吗,他们一定起了争夺的心思,不能让他们来这里,我担心……”
“欢儿不用担心,他既然敢来还送上了这豪猪和橄榄叶,这是我们部落和部落之间和好的标志,我要不同意他们来,那不是显得我赢怕他们?”
“可是这……”
“不用怕,有我在。”
这一天晚上,大祭司阿玉因为挑衅天女被带去喂狼,而那山部落的人要来赢部落做客,作为族长的赢自然是欢迎的,所以,这半夜三更的他就带人去准备了。
部落准备的宴会自然很隆重,虽然族人都害怕那山部落的人,害怕戎狄,但是他们承诺会带来陶罐的制造工艺献给赢部落,就冲这陶罐的制造法子赢也接受了。
他早就想用上那精美的陶罐子,再也不想用土罐子,土罐子容易破,装东西很不方便。
这部落因为要迎接那是敌非敌的戎狄,族人也都开始忙活了起来,赢自然要带着人去干活,虽然是部落,但是也要做的有模有样不能让那山部落的人轻看了。
半夜的时候,阿喜也来了,赢让阿喜送南清欢回到了山洞内,她点燃了蜡烛见到野狼莫斯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她不由想起了那个被拖走的阿玉。
“阿喜,狼群在哪?”
阿喜把蜡烛点好后崇拜的看着她,“清欢你别问了,阿玉一定已经被吃了,以后这族内没人敢和你作对,你可是天之女啊。”
说到天之女,南清欢有些无语,是了,她为了让这些人相信她的话,她还在身上涂了荧光粉,如此一来就能说服族人们放了那些来大姨妈的女人,以后再也不用去隔离了。
但是……
那个戎狄让她心里很是担心,赢是个争强好胜的男人,戎狄要来部落他不可能当缩头乌龟,但是……
那个那山部落的戎狄一定有阴谋。
“阿喜,戎狄从前来过部落吗?”
阿喜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问这个,微微摇头,“没有来过,他从前只是派他的族人来抓我们的人,阿土的亲人都被戎狄的人吃掉了,清欢,你劝劝赢,大家都很害怕戎狄来,而且都恨他,是他派了部下来捣乱吃我们的人。”
“吃人?你们亲眼看到戎狄部落的人吃人?”
这事儿太可怕了,要是戎狄部落的人真的吃人,那么她得想法子对付他们才是,绝对不能让族人受到伤害。
阿喜却是摇了摇头,“没有见过,是听族人说的,清欢,你等赢回来了你……”
“欧姆,赢回来了!”
外面山洞之中,赢见到南清欢心情就很好,尤其是看到那石桌上的蜡烛,这些光对于他来说那是光明,是神的光。
“欢儿……”
“回来了?”
赢似乎很累,上前抱了抱她就轻轻放开而后去了石床上轻轻躺着,赢回来了,那阿喜也不敢多呆了,阿喜和大山离开后,南清欢见到他似乎很累,忙去倒了水递给了他,“喝点水吧,喝点水润肠。”
赢听到她的声音却是觉得再累都值得了,他突然一把把她的身子捞了起来,而后轻轻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烛火之下,他眼神深邃的看着南清欢。
双手更是轻轻捧住了他的小脸,“欢儿,你今天可真好看。”
他从来没见过那么好看的雌性。
南清欢一愣,却是笑了笑想推开他,“不过都是些骗人的把戏而已你别放在心上,我这样做只是想救那些雌性,你知道她们很可怜,那个老湿婆害了那么多人,赢,能把她赶出部落吗?”
赢见她眼中的恨意,却是摇了摇头,“欢儿,湿婆也是神的赐予,不能赶走。”
“可是她害死了阿青,在这之前她还害死了那么多女人,你……”
“那是她们的命,欢儿别操心了,现在大祭司已经没有了,你又是天之女,湿婆不敢再和你作对,你已经达到了你的目的,也放了那些雌性,以后别再插手这些事!”
赢似乎不太想让她插手这些事,因为他知道,她插手太多就会带来危险,哪怕她是天之女,有些雌性也会胆大妄为来伤害她,而他事情太多,他担心哪一天回来就会听说她受伤了。
听到这话,南清欢有些不爽了,她突然用力推开了他后退几步,“我只是想救她们,我没有什么错,赢,我知道你和我三观合不来,我所做的事你觉得太荒唐了,可我不后悔,哪怕会遭遇危险,我也会救那些女人,你看看她们有多可怜,她们可悲的死去,你这个做族长的也有责任!”
听到这番话,赢心里一紧立刻站了起身,“欢儿你说什么?”
南清欢却是别过脸去,“我答应你会留下来帮部落的忙,我就不会食言,赢,我也不怕任何人伤害我,我只做问心无愧的事!”
她突然觉得和赢在一起虽然平时是挺开心的,但是他们之间确实是三观合不来,只要她想插手那些女人的事他就会不高兴,她知道他什么意思,他是男人,对那些女人不屑一顾,她们死了对于她来说就和死一只蚂蚁没什么两样,但是她不同,她接受社会主义教育,做不到不管人的死活。
见到她这么固执,赢的目光有些冷冽,他努力压抑着怒火,双目犀利凝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南清欢,我是你的雄性,你敢不听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