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那说不出话的阿喜嘴里不停发出呜咽的声音。
“呜呜呜……”
她不停在身后摇晃着脑袋,想发出声音示意这件事不是她干的,南清欢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只是轻声安抚她让她别在喊了。
“你休息一会,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放心,有我在我会帮你的。”
阿喜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她眼中饱含热泪眨巴着眼睛,清欢回来了,她说会帮她。
有救了!
见阿喜冷静下来了,那湿婆低低讥笑一声,“很多人都看见了,这件事没什么好说,你们还等什么,快把南清欢带出去!”
这话一出,那几个野人立刻上前就想带走南清欢,南清欢这时才明白这几个男人是湿婆的人,怪不得他觉得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原来是湿婆的人。
今天解决了狼女阿采,她要把这湿婆也收拾了,不然怎么发家致富?
“你们急什么,我先给阿喜看病,她反正也跑不了,还是说你们在怕什么?”
那几个男人相互对望一眼不知该怎么办,这个雌性是赢的,他们虽然听湿婆的话,但赢是族长,他们还是会怕他。
几个男人把目光看向了湿婆,湿婆可不怕南清欢,“看病?她被神明诅咒没了声音,这就是证据,南清欢,你别在这里捣乱!”
湿婆怎么都没想到她又回来了,真是讨厌的雌性!
“神明诅咒?”
南清欢白她一眼,而后当着湿婆的面拿出了三根银针,见到那银针湿婆后退几步有些警惕,“你想干什么?”
“你怕什么,这就是银针而已,老巫婆,你不是说她受了诅咒?那我今天就给她解开诅咒让她可以说话,这是不是说明她就是被冤枉的?”
“不可能!”
湿婆不认识什么银针,只是恶狠狠的瞪着南清欢,她有些心虚,似乎也担心南清欢把阿喜给治好了,她的目光看向几个壮实的男人,“你们还等什么把她拉出去!”
“谁敢?”
她抽出水果刀对准那几个男人,“别过来,我只是来治病的,你们敢拉我,我就告诉赢你们对我动手动脚,看他怎么收拾你们?”
不得不说,她把赢给搬出来了,这话却是奏效,那些男人都知道赢的雌性碰不得,所以……
一个个的都不敢动了。
这上去也不是,不上去也不是。
湿婆见到他们不动更是生气,用力跺了跺脚,“没用的废物,一个雌性你们都不敢……”
“闭嘴老巫婆,我问你话,是不是我让阿喜开口说话了,那神明的诅咒就消失,她也没有刺杀你,是你冤枉了她?”
“你……”
南清欢见她上套了没有废话,而后蹲下身子给阿喜扎针,阿喜只是毒哑了而已,不过她的银针可以帮忙祛毒。
她蹲在那里,一根银针刺入了阿喜的手指头处,一根刺入了头部还有脖子处,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奇迹,这神灵的诅咒真的会消失吗?
族人对她是尊敬的,因为她带来了食物和希望,但是湿婆可不信她有那本事。
“还等什么,不许她治病,拉出去!”
有了湿婆的话,那几个男人这才鼓起勇气想去拉南清欢,可正在此时,外面传来了一道凌冽的声音。
“都在干什么?”
听到赢的声音,那几个男人瞬间不敢在动,纷纷退开了一条路,“湿婆,族长来了!”
外面,赢带着大山等人来了,他老远就看到了南清欢蹲在了阿喜身边,正在全神贯注的给她做什么。
“族长来了。”
那些犯了族规的族人见到赢就很害怕,纷纷就低垂着头让开了,赢走到了湿婆身边,“怎么回事?”
湿婆开始告状,“怎么回事,你的雌性想救走阿喜被我逮住了。”
不得不说,这个老巫婆说谎话是一套套的。
赢白她一眼没有多言,目光移向了南清欢那边,当她看到南清欢似乎在扎针的时候,他心里一沉,“清欢你在干什么?”
他就知道她不会乖乖在山洞等他回来,果然他一回来就听说她来了这见阿喜。
南清欢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全神贯注的扎针,很快,她针头麻利抽出,而后捧住阿喜的脸,“好了阿喜,你试试开口说话。”
阿喜试探了一下,发现自己真的可以出声了,欣喜若狂,“我,我能说话了,我能说话了,呜呜,清欢你怎么才回来啊,呜呜……”
阿喜能说话了,这抱住南清欢就是一顿哭,哭的撕心裂肺的,哭着哭着她又想起了什么,一把揪住了南清欢的衣襟,“清欢,阿采是狼女,你快逃,她要吃了你,她要……”
“别怕了,没有阿采,再也没有了!”
她把阿喜抱在怀中心疼极了,阿喜哭的差不多了,这才抬眸告状,“是湿婆,湿婆和阿采一起想赶走你,我听到了她们说的话,他们要杀了我灭口,我就刺伤了湿婆,是真的,我没有撒谎!”
这阿喜会说话了,一股脑儿把湿婆和狼女勾结的事情都抖了出来,听到了阿喜说的话,南清欢也明白事情的始末,原来有巢玄和阿喜都是因为发现了狼女的身份,所以才会被狼女陷害诛杀。
她轻轻抱住了阿喜,“别怕,我回来了,没人敢伤害你。”
阿喜的这番话也让所有人都惊愕的看着湿婆,真的是巫婆陷害阿喜?
一石激起千层浪。
被阿喜爆出来了,湿婆捏住权杖的手有些慌张,她不是惧怕阿喜说的那些话,她是惊诧于南清欢手里的东西,怎么可能治好了?
那到底是什么神通?
南清欢安抚了阿喜便站了起身,当着赢的面她冷冷看向湿婆,“刺杀族人的事已经水落石出了,老东西,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这话一出,赢的目光也看向湿婆,看她的眼神也更为阴沉了一些,“阿喜说的是真的?”
赢和南清欢都在质问她,湿婆的脸色有些难看却是不闪躲了,反而抬起头看着赢,“赢,我这样做都是为了部落着想,这个雌性她留在这里是祸端,好不容易赶她出去,没想你又带她回来了,这样下去我们部落会亡的!”
这些话赢听到太多了,早就免疫了,他只是阴沉的盯着湿婆,“你承认阿喜是被你冤枉的,也承认你故意和阿采一起想赶南清欢?”
赢很少对湿婆有这么重的语气,湿婆握紧了权杖却是没吭声了。
“不说话就是承认了,大山,把湿婆给我带下去!”
“原来是你陷害阿喜,欧姆说的对,你就是老巫婆,坏透了!”
大山本来就喜欢阿喜,如今阿喜被陷害的事情查清楚了,他自然是欢喜的,也乘此机会好好怒骂一顿这族内的老巫婆。
有了赢的话,没人敢说话了,湿婆也没有挣扎,只是双眸一直都瞪着南清欢,她不明白自己下的药是没有解药的,她那什么银针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能解毒?
“你用了什么法子让她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