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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国府一处昏暗的密室中。
焦大正无耻地痛哭流涕,“老奴叩见小主人!小主人千岁千岁千千岁!”
贾环面部不停地扭曲,这老货也太不要脸了吧?
什么鬼,千岁?
你当我是魔教的任我行?还是把我当成是魏忠贤?
老子可不是太监!
这么猥琐,一见人就跪,太庸俗太廉价了!
之前贾环的认知中,焦大在东西两府中,纯洁程度仅次于门口的那四只石狮子,而且忠心耿耿,宁可自己喝马尿,也要把水留给主子喝。
现在看到的这个焦大,好象有点货不对路。
让人毁三观。
趴在地下的焦大,内心有点纠结,内心疯狂地灌输给自己一种理论,他应该没发现,对对对,肯定性没发现。这十五年来,我一直在暗处保护着小主人,嗯,一直是这样的。
焦大此刻无视了贾环从小就被人欺凌的事实。
老祖宗无视他,王夫人视他为瓜分宝玉家产的拌脚石,亲姐姐探春认为他掉价,也不屑于与他来往,认为贾环会连累她低人一等。
就连有点地位的丫鬟、嬷嬷、婆子都敢动辄对贾环使白眼。
前十四年中,真心对贾环好的人只有亲妈赵姨娘、女票彩云和丫鬟秋竹。
焦大见贾环没有发话,继续痛哭道:“小主子……”
一声声痛彻心扉的喊声又直冲云霄,好虚假,好虚伪,象个丧家狗一样。
焦大还嫌自己不够凄惨,慢慢地爬了过来,开始抱大腿。
贾环暗运内力,随时准备一掌把这个猥琐的老头拍成冰棍儿。
特么的,这个不要脸的老货,不会是谋我家财,撩我妹子吧?
搞不好他都上手几个了?
还别说,人道是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
这货满嘴喷糞,整天都是“扒灰的扒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自己能是什么好鸟?
下场自然只能是满嘴的吃糞。
贾环挣扎了一下,蹬了蹬腿。
你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让开!
弄湿我裤子了!
焦大继续臭不要脸地抱大腿,没有半点松开的意思。
哭诉道:“老奴以后一定助小主子成名成家,守好祖宗这份基业。”
贾环看着这个秃顶的糟老头子,有些生气,叫你让开了,还抱!
就你这个猥琐样,象是征战过沙场的大坤壮士?
我老祖瞎眼了吗?
你看你丑成什么样了,秃顶,满脸褶皱,满脸谄媚,毫无尊严。
你这是要恶心我吗?
老子没有你这种奴仆。
蹬了几蹬没甩开焦大的贾环,索性阴恻恻地道:“老实交待吧!偷了几个?少说一个,今天我废你一条腿。”
焦大眼前一黑,差点晕倒过去,麻烦了,这小主子火眼金睛啊,自己那点破事怕全被他知道了。我不就是好铯一点吗,有什么错?老太爷不也经常说,‘食铯,性也’吗?
我这是从老太爷那里学来的。
焦大可怜兮兮地道:“求小主子明察,老奴只……只……偷过一个。”
“是谁?”
“万儿……”
贾环还是有点昏倒,万儿大白天,趁两府的人在会芳园听戏,就敢和铭烟白日做那事,如果说这不足为怪的话,但是,与这个秃顶的糟老头子苟合,又算那门子事?
图什么啊!
这么个秃顶,丑陋,猥琐的老酒鬼,她真的吃得下吗?
估计也是久旷了。
哎,难为万儿这个小浪蹄子了。
贾环压根不信糟老头子只偷过一个,继续阴险地道:“还有呢?要我一个个说出来吗?”
焦大的心咯噔了一下,偷一次的,他也知道?
“还有豆儿、蝶儿,各偷过一次,再无他人了!求小主子明察……”
三个都是尤氏的丫环。
贾环思忖道:“整天说人家扒灰,养小叔子,自己却偷主子的丫鬟,真特么的不要脸。”
不过和自己倒是同道中人。
贾环内心道:“果然,生活不只有眼前的苟合,还有昨天的苟合,明天的苟合,后天的苟合……”
贾环道:“万儿还在府里,银蝶儿、炒豆儿己经去了金陵,那我也没法子了,我就把万儿赏给你吧,你可要小心那个铭烟跟你抢食吃哦!”
焦大一脸愕诧。
没被处罚?
还把万儿赏给我了?
焦大有点犯愁了。
我怎么跟儿子、孙子解释去?
半晌之后,才明白贾环后面那句话。
什么?
铭烟这小狗子敢偷我的万儿?
他活腻啦?!
“滚吧,砍柴的。”
焦大一脸的困惑,什么?砍柴的?我不砍柴啊。
“以后你就叫樵大,外号砍柴的。去吧,先帮我看家护院。”
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