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婻,许婻,快醒醒……”
我迷迷糊糊的从桌子上爬起来,昏昏沉沉的,这是什么地方?我在哪?
“许婻,你回答一下这道题”
我摇了摇头,努力的想清醒,可是我的头好痛,许南是谁?我怎么这么难受?
老师好像等我等的不耐烦了“行了,你学习好,成绩好,也不是睡觉的理由 ,一个女生没有女生该有的样子,你给我出去站着”
巨大的嗓门吓得我猛一激灵,意识很快回归,周围的私语也渐渐传到我的耳边很吵
“都闭嘴,许婻,你出去……”
显然,因为班级里的窃窃私语,老师的火气更旺啦些,拿起板擦狠狠地拍了拍黑板,班级里突然安静,但好巧不巧的下课铃响了,班里的几个男生哄的一下全跑了出去,丝毫不顾及讲台上的老师,老师的脸色由红变黑,气的说不出话来,也不在管我,转身离开了教室,我又坐下来了,还是有点蒙,我的脑袋又乱又疼,想是要炸了一般,前桌的男生转过身来,一脸担忧的问:“橙子,你怎么了,看起来不太对,平时你早和姓葛的怼起来,怎么今天一声不吭?”我按了按头,有气无力的回答到:“有可能是睡蒙了,没事,没事,我在趴一会就行了。”说完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梦里我变成了男人,去了一个好恐怖的地方,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人,我从梦中惊醒,冬日的昼总是短的,6点,天已经黑蒙蒙的了,我的心传来一阵悸痛,一阵寒意自脚底漫上脊背,明明是严寒冬日,我却出了一身汗。
“橙子,橙子,橙子——”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巨响,我猛的回过神:“找死啊,叫这么大声。”
我抬眼望去,眼前的少年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头,没想到会吓到我:“我叫了你好几声,你没回答我吗,对了,你刚才怎么了?”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什么怎么了?”董琛咽了咽口水:“就是没看见,刚才你的脸色惨白,嘴唇没有一点血色,双眼无神,满头大汗,我看着你的眼睛,就像……像……像死了一般,特别吓人,不是,橙子,你别吓我啊,你真没事,不行,我还是得带你去医院。”
我四下看了看,早已放学,同学们走的已经差不多了,我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没事,就是这几天没有睡好,别担心了……对了,他们都走了,你怎么还不走?”“我不是看你还在睡觉,叫你一声,谁知道就一会,他们都走了,既然你没事,就一起走呗!” 我心不在焉的收拾起东西,回了董琛一句:“你先走吧,我约了人”。
董琛的嘴狠狠的咧了一下:“啧……见色忘义的家伙,差点就忘某人有夫之妇,不行,今天我得犯个贱,今儿我就当你俩的电灯泡。”董琛挑了挑眉,可下一刻转身却也是走的毫不留情,不过就下课了一会,偌大的教室只剩我一人。
教室在放学的那一刻便断了电,房间里很暗,门被随手关上,一瞬间,我忽然喘不上来气,顾不得整理东西冲向门口,打开门,我趴在栏杆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刺骨的寒意,让我感到自由,目光缓缓的移向楼下“跳下去吧,跳下去”一瞬间的迷失,跳下去就自由了,但又很快清醒,我感到一阵后怕,我为什么会怎么想。
我在外面呆了很久,直到高三的的放学铃声响起,我才回过神来我在外面呆了近一个小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我的手心一下浸满了汗水,黑夜中,你永远不会知道下一刻会经历什么,我向后退了两步,想要跑,跑到有光的地方。
“婻婻”背后想起一个很清列的声音。
泪唰的一下流了出来,难受了一天的头,在这一刻豁然明朗。
我叫许婻,是一个高二的学生,有一个比我大一届的男朋友。
我们是青梅竹马,自小感情就好,长大了就很自然的在一起了,没有人主动告白,也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是什么时候发生改变的,只是在一个很安静的夜晚,我喝多了,抱住他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们在一起好久了。
我转过身抱住余铭 “我害怕,大骗子,让我等这么久” 余铭一下子就发现我哭了,回抱着:“我错了,我错了,婻婻不哭了,是我错了,让婻婻等了我这么久”。那口气像在哄一个两三岁的孩子,用力拍了一下余铭的背,略带着哭腔:“不许这么哄我,像幼儿园的老师哄小朋友。”余铭也不在意,捧起我的脸,为我擦去眼角的泪,:“以后不会让你等久了”。他微微喘着粗气,一定是一下课就往这跑的,我不怕黑,相反我很喜欢黑夜,常常在晚上约他出去,在黑夜里我们可以肆无忌惮的接吻,无所顾忌的拥抱,刚才也不知道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他轻轻的用力扯了一下我的脸:“好啦,这幼儿园的小朋友,我们回家吧。” 街道两边的灯很亮,我跟在余铭的身后踩着他的影子,一步一步的向前走,余铭时不时的回过头,看见我老老实实的跟在他后面,才放心。
我加速跑到余铭身前,用手臂勾住他的肩膀,:“小妞这么频繁的看爷,莫不是被爷的美貌所吸引。”
余铭打下我的手后,有又轻轻的牵起:“可不少爷生的国色天香,我可怕走丢了,好不容易养这么大,再丢一回,我怕找不回来。”
被人揭了短处,我有些恼羞,将手抽出,熟练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捏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冬天我的手很冰,伸进他的衣服里时,他不可避免的打了个哆嗦。
余铭的腰身很精瘦,捏了一下还不满足,手又贱的在上面摸了几下。他一把抓住我作乱的手:“别闹”。我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头枕在他的肩上:“不要”。声音很轻,呼出的热气扑倒在余铭的耳垂上,他的呼吸重了几分:“臭丫头”。他一手抓住我,另一只手护住我的头,不管不顾的亲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我全身瘫软无力,整个重心都靠在他的身上,我也有几分喘不上来气。他又轻点了一下我的嘴唇,才放开我,声音嘶哑的说:“乖,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