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江静芸还是想办法打开了门,进去书房后就直奔自己要找的那几本书,短时间很难看完就都丢进空间里先放着。
毕竟自己不能一直待在谢斐然的书房里看,连门都上锁,肯定是不想让人进来的。
所以她现在万一被人发现,可就不好了。
“咦?”江静芸翻书驾的动作微顿,而后眼神疑惑的轻咦了一声。
她发现眼前的那书架上的花瓶根本拿不起来,觉得有些不对劲,而后也很快意识到什么。
“难道是密室?”江静芸意识到这一点,瞬间有些兴奋:“还真的发现谢斐然的秘密了。”
说着她试着转了下那花瓶,果然后面机关启动,一道密室的门被打开了。
江静芸拍手欢呼,而后小心翼翼踏入密室过道。
由于里面光线很暗,她即便是举着灯也走得小心翼翼的。
走到里面看清楚密室内部的结构后,江静芸发现这地方不大不小,正摆着两个柜子。
“切,不过如此。”江静芸扫了一圈后冷哼一声。
原本还以为能在这里看到谢斐然那家伙变态的一面呢,结果却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瞬间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上面除了一些比较稀有的兵书武器之外,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
看起来谢斐然这家伙还真是像他表面上一样无聊。
江静芸放下从架子上取下来的剑,然后就打算转身离开,只是她刚转身的书剑就眼神无意间瞥到一个样式有些奇怪的盒子。
莫名的江静芸被那盒子吸引了注意,不禁走过去,迟疑片刻后还是伸手打开了盒子。
“信?”江静芸看到那些信的时候愣了一下。
最后还是拿出来打开看了,毕竟都是被拆开过的,所以就算她看了也不会被发现。
再说她看到信封上的一些名字,就觉得自己有必要看。
毕竟里面有一些署名竟然是煜王,她是知道这个人物在后续的剧情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的。
江静芸对谢斐然居然会在这时候和他有联系,十分惊讶,也很好奇他们在做什么交易。
说不定她就能搞清楚谢斐然究竟是在做些什么,到底是不是在筹划造反的事了。
带着这些个复杂的问题,江静芸一封封读起盒子里的信件。
越看下去,江静芸心中就愈发惊讶,与此同时却也搞清楚了谢斐然之前的一些行为,目的到底是什么。
也松了口气,原来谢斐然不是打算造反,而是想要和煜王联手。
而众所周知的是,煜王的老师是裴老,所以他们和北堂重宇之间是势不两立的。
所以很显然,谢斐然之前屈服于北堂重宇的淫威投靠他的事,只是为了做戏而已。
至于具体目的,还有他们之间到底达成了什么合作。
这信中显然是没写的。
江静芸读完这所有的信进行一番总结,发现其中最大的一条信息就是他是煜王一派,跟随北堂重宇显然是假的。
除此之外其他的一些细枝末节的信息,江静芸看不出还有什么还有什么重要的。
把那些信都装好后,江静芸站在原地心情有些复杂的若有所思。
以谢斐然谨慎的行事作风,他是不可能给自己留下这么大的把柄,故意把这么重要的信息留在这里的。
即便这里是他的密室,但她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都这么容易闯进来。
要是换了一些专业的人,要盗取这些信息还不是轻而易举。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肯定是阅后即焚最好。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些信息其实是谢斐然故意留给她的,不然她怎么都觉得不合理。
可是最后想来想去,江静芸觉得这不可能。
不过除此之外还能是为什么呢?
那家伙不会真的自信到以为这么机密信息这么保存会很安全不会泄露,或者说是泄露了他也不在乎?
江静芸索性摇头不想了,反正这是谢斐然的事。
再说即便她再怎么操心,也无法替对方做决定。
最后江静芸将信放好然后悄然出了密室,然后又扫荡了几本书放到自己空间,然后就离开书房回去了。
回到自己房间后江静芸挑灯夜读,只为尽量多了解一些关于这个世界的一些文化知识。
虽然之前她也算是这么做过,可是这一她要面对的可是一群专业人士,很多书生几乎花了自己的一辈子时间在读书上面。
几十年寒窗苦读可不是开玩笑的。
即便她在现在读到了博士,但毕竟术业有专攻,她也不是学这些诗词的。
不过好在学习能力她还是很强的,所以只要给她时间,也不在怕的。
这夜里除了光线没那么好之外,其他方面氛围其实非常适合读书,江静芸很快就投入进去,不知不觉看到凌晨,实在困得不行了才上床睡觉。
接下来几天里,江静芸没事的时候都在埋头苦读,干脆两耳不闻窗外事。
当然也因为外面这几日本来就挺太平。
谢风从谢柳那里听到关于谢斐然的消息,又过来问了江静芸,被安抚之后也彻底打消了急着把谢斐然救出来的念头。
因此这院子里的氛围也变得异常和谐,不过很快这和谐还是被一个突然出现的人给打破了。
不过对此,江静芸并不是很恼火反而还有些高兴,她看着眼前人笑着打招呼:“好久不见啊,你果然还是找过来了。”
温弋双臂环胸眼神有些嫌弃毫不客气道:“怎么?这才不到一个月没见,江姑娘 就这么想爷了?”
“去你的!”江静芸瞪了他一眼,而后没好气道:“药呢?赶紧拿来!”
既然温弋这家伙敢这么调戏自己,她也不跟他客气了,上次自己研究虽然解药分析的差不多了,但还是缺少样本研究真正的解药,所以对此还是需要的。
而温弋听到这话后也微微点头:“喏,给你了。”
说着他将药仍给江静芸。
江静芸伸手接住,而后喜笑颜开的道了声谢:“谢啦,这么大老远跑来给我送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