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涵打算去龙泉县学习青瓷, 陈嬷嬷在为其收拾行礼,此去路途遥远, 不免有些担忧, “小姐, 听说外面不太平,您就带那几个护卫行吗?要不我让我家那口子再找几个游侠跟着你。www.jiujiuzuowen.com”
陈嬷嬷年纪大了, 此次江舒涵出去学习制瓷, 她并不跟去, 要留京打理生意。
江舒涵笑着摆手, “无事,柳木白说会派人保护我。”
提起柳木白,陈嬷嬷要是再看不出两人之间有瓜葛, 她就枉费活这么多年了。
她上前, 为江舒涵梳头发,“小姐,你真要嫁给柳公子吗?”
江舒涵笑了, “有何不可。至少和他在一起,我可以自由自在地活。不会拘在后宅,我觉得挺好。”
穿越那么多回古代,她还是头一回出去看看这古代的风景呢。
陈嬷嬷有心想劝,可是她也知道小姐不会听自己的。便也没再说话。
第二日一早,江舒涵就出发了。
陈嬷嬷嘱咐护卫一定要保护好小姐安全。
护卫们再三保证,陈嬷嬷才放他们走。
护卫们松了一口气,翻身上马, 刚要挥鞭子起程。就在这时,有一队人马从远处奔驰而来,几乎是一错眼就到了跟前,来人下马走至江舒涵面前,跪下行礼,说是奉了柳公子之命,一路护送他们。
江舒涵瞧着这些人装备齐全,骑得还都是宝马良驹,想来身手也不差,便点头同意了。
只是她不免有些失望,柳木白居然没来送送她。
要知道她此去学艺,也不知何时才能回京。他就一点也不惦记吗?
马车行至十里亭,突然停了。
江舒涵掀开帘子一瞧,却见柳木白正骑着高头大马驱马到她轿子边,笑盈盈看着她,“江夫人,小生要去龙泉打理生意,不知能否与您同行?”
江舒涵翘起唇角笑了。她还以为他真的不来了呢。
江舒涵还没答话,柳宝通已经从后面过来了。他当然不是自己骑马,而是与护卫同乘一匹。
柳宝通冲江舒涵招手,“江姐姐,我坐你马车上吧。”
江舒涵怔了下,之前还是江姨,现在居然改叫姐了。江舒涵下意识看向柳木白,却见他已经是不自在地攥紧了缰绳,脸若无其事地移向不远处,只是眼角一直留意着这边。她暗笑一声,冲柳宝通点头,“好啊。”
柳宝通在护卫的帮助下,下了马,又爬上马车。
进了车厢,柳宝通才像是活过来似的,搓着手指,嘟哝着,“骑马一点也不好玩。好冷。”
此时已是初秋,倒是不怎么冷,可风很大,江舒涵掀开帘子,见柳木白眉间已经结了一层霜,也不知他在这儿等了多久,心便软了,“要不然你也进来吧。”
柳木白眼睛一亮,又有些不好意思,“是不是不合适?”
江舒涵翻了个白眼,戏谑道,“活该你娶不到媳妇儿。”
说完,撂下帘子。
柳木白闹了个大红脸,思忖片刻,到底还是心动,进了马车。
只是进来后才发现这马车里还有一个丫鬟。
有外人在,柳木白也不敢放肆。
马车行了三个多时辰,到午饭时间,丫鬟出去端饭。
柳木白趁机问,“你何时答应嫁给我?”
这几个月,两人时常见面,感情自是水到渠成。
江舒涵实话实说,“我不想生孩子。”
她这个身体已经三十六岁了。就这个身体而言,已经是大龄产妇。她还没完成任务,还不想死。
柳木白怔了怔,“只是因为这个?”
这话倒叫江舒涵一愣,这个还不重要吗?古人格外看中子嗣,更有一句老话叫“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甚至有女子因不能生被休。
柳木白松了一口气,“我义父不是我亲父,对我与亲生儿子没什么区别。你若不想生,我们过继一个便是。”
他现在不缺钱,想要过继族里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根本不成问题。
江舒涵没想到他居然能做到这么多,讷讷道,“可我还要学习瓷器,恐怕也没时间照顾好孩子。”
照顾孩子需要很多很多时间,她其实还没想好当一个母亲。
这点倒叫柳木白更诧异了,“照顾孩子自有奴仆,每天只需抽一个时辰陪他玩就好。其余时间你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就好。”
江舒涵无话可说。她居然忘了,这人可是个大财主。听说有钱人连奶孩子都不需要自己伸手。有专门的奶娘看管孩子。
柳木白见她不答话,上前握住她的手,“你别担心。我不会限制你。你喜欢制瓷,那就学,我也不会将你拘在后院,你若是喜欢四处游玩,我也陪你。”
江舒涵看着他,这应该是她听过最美的情话了吧?
他是多么精明的商人,可他对待感情却很赤诚,跟这样的人在一起,起码她的日子不会比现在差。
江舒涵听到自己轻轻“嗯”了一声。
七年后。
江舒涵终于学完所有制瓷手艺重回京城。她一早就给陈嬷嬷递了信。
谁知甄元综从陈嬷嬷那儿得知了,竟然亲自到京郊迎接她。
看到柳木白从她马上车下来,甄元综蹙眉看着他,“你是谁?为什么坐在我娘马车里。”
柳木白知道这人是江舒涵前头生的儿子,很自然上前介绍,“我是你娘的夫君。我叫柳木白。”
甄元综怎么也没想到他娘居然再婚了。而且还跟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成亲。
这人该不会是图他娘的钱吧?
江舒涵听到动静从车上下来,手里牵着一个孩童,只有三岁大,此时正仰着脑袋,好奇看着他。
一大一小,四目相对,甄元综有种被雷劈的感觉,“娘?这是你生的。”
江舒涵点了下头。毅郎是他们从袁家抱养过来的孩子,无父无母。不过这些没必要告诉甄元综了。
江舒涵看着甄元综的脸,有些惊讶,“你这脸怎么回事?”
甄元综脸上长了许许多多密密麻麻的小点,就好像白花1花的大饼撒了芝麻似的。要是密集恐惧证的人看了一定会头皮发麻。
甄元综也顾不上问母亲再婚的事儿,他哭丧着脸,“娘,新阳公主那个毒妇害了我。您一定要为我讨回公道啊。”
都奔三的人了,遇到事还哭哭啼啼,江舒涵本能皱眉,“怎么回事。”
甄元综这才抽抽噎噎将事情说了。
原来两年前,皇帝将荥阳公从户部尚书的位置调到礼部尚书。
虽然都是尚书,但户部可是国家的钱袋子,最为实权的部门,礼部只掌管祭祀事宜,相当于虚职。
此令一出,不少朝臣都闻出味来了,荥阳公这是失了圣心。
新阳公主得知此事,递折子进宫,想为夫君求情,可惜太后对她不喜,这几年,根本没有召她入过宫。皇后是太后娘家侄女,自然以太后马首是瞻。
新阳公主这个公主也只是名头听着好,其实根本没什么用。
墙倒众人推,往日与荥阳公有仇的大臣们纷纷落井下石。
很快,荥阳公被人告了,说他贪污国库银两。
皇帝命大理寺彻查,也确实查出荥阳公贪了三十万两。
念在他往日之功,皇上饶了他一命,撸了他礼部尚书的职位,让他赋闲在家,颐养天年。
新阳公主也生了一个儿子,眼见丈夫没了指望,就想着替儿子谋夺爵位。
京城有一户人家的孩子得了天花,她就命自己的嬷嬷将小孩用过的东西放到甄元综屋里。
不久后甄元综也得了天花,新阳公主将其送到别院,任其生死。
也是他命不该绝,竟叫他挺过去了。只是脸上却留下坑坑洼洼。这样一张脸,当官自是没了指望。他对新阳公主恨透了,想要为自己讨个公道,可荥阳公哪敢得罪公主。
新阳公主再不好,她毕竟是皇上妹妹,一国公主。皇上哪怕为了皇家名声,也不会让儿子如愿。
更何况儿子以下犯上,子告母,本就要受鞭挞之刑。两刑加一起,六十鞭,这么打下去,不死也伤。
荥阳公只能劝儿子忍下。
甄元综自然忍不得,于是就想找江舒涵这个亲娘为他讨回公道。
毕竟亲娘在太后也是挂过号的,还是太后亲自向皇上请封的秦国夫人。
江舒涵听罢,却不当一回事,“我身无官职,如何能为你讨公道。”
甄元综没想到母亲竟然不愿帮他,有些急了,“娘?太后娘娘以前不是经常招您入宫吗?”
江舒涵觉得这孩子还真是养废了。别说她帮不了他,就算能帮,她也不愿帮他。只知道靠父靠母,从来不想靠自己。
江舒涵啼笑皆非,却也冷了脸,“我与你父亲和离的时候,不见你有劝阻。你现在有难,却要我冒犯天颜,这是何道理?”
甄元综目呆呆看着她,好似往日慈爱的母亲变得很陌生。明明是一样的脸,她说出的话却如同刀子将他所有希望割碎。
江舒涵却好似看不到他的惊诧,“是你蠢,认贼作母。现在被她伤害,也是你应得的报应。想要报复她,你自去想法子。我不会帮你。”
说完,她转身上了马车,示意下人赶车。
甄元综望着马车离去的背影,好半天没有说话。
马车上,毅郎靠在柳木白怀里,睁着圆滚滚的眼珠不停瞅着江舒涵。他人虽小,却也看得出来,他娘生气了。
柳木白抚着儿子的后背,轻叹一口气,“我有办法可以帮到他。”
江舒涵横了他一眼,“帮他作甚?你闲得慌?!”
柳木白一片好心,没想到竟撞到她枪口上。好在他脾气好,没生气,只讪笑着上前,揽着她的肩膀,“我只是担心你刀子嘴豆腐心。他毕竟是你儿子,他遭罪,你就真看得下去?”
他这也是惯性思维。认为天下的母亲就没一个不爱自己的孩子。
江舒涵很肯定点头,“我看得下去。”似是怕他不信,她又多说了几句,“他已经当爹的人了,却还不懂得自立处强,遇事总想靠别人。你帮他一次,就有下一次。总有一天,你会被他拖累的。”
“有一个故事,也不知你有没有听过。当幼鹰长到足够大的时候,老鹰就会狠心将幼鹰抛下悬崖,幼鹰往谷底下坠时,由于求生本能,会拼命拍打自己的翅膀,由此掌握飞翔的本领。”
柳木白一脸沉思。
马车到了京城,马车直接驶向江舒涵的京郊别院。
陈嬷嬷带着下人出来迎接。江舒涵这几年,也时常给陈嬷嬷递信,告诉她自己的近况。
陈嬷嬷自然也知道两人于六年前就已成亲了。
这次她待柳木白比以前亲近许多,一口一个姑爷叫着。
到了京城没几日,江舒涵发现柳木白一天比一天忙。她先还以为他是查账。
每到一个地方,他都会停留几天查账。若是账目有问题,他必定要将人查办,换上信任的手下。
这次却比哪一次都忙,一连几日都是早出晚归。
江舒涵不免有些好奇,叫了丫鬟和护卫,进城喝茶。
几年没回来,京城还是老样子。有钱的依旧有钱,没钱的依旧很穷。
“小姐,您瞧,是姑爷。”
江舒涵探头往下瞅了一眼,还真是。
居然穿着暗黄色的御赐袍服,哪来的呀,这是?
江舒涵示意丫鬟喊人,丫鬟扯着嗓子喊。
柳木白听到声音,下意识抬头,而后看到凭窗眺望的娘子,他忍不住翘起唇,让身后的人跟上。
蹬蹬蹬!
没一会儿上了二楼,江舒涵斜睨了他一眼,“哪来的呀?”
柳木白靠着她坐下,“今儿刚得的。正想回去告诉你呢。没想到正好碰上了。”他示意其他人先出去。
丫鬟小厮退了干净,屋里只剩下两人。
柳木白才道,“前阵儿,我说能帮他,不是吹嘘。”
他挠头,“是宝通,这孩子也不知跟谁搭的门路,为我谋个官职,替皇上打理产业。他在信里写了,八成能成。我担心这事要是成不了,你会失望,就想事成之后再告诉你。”
江舒涵没有官瘾,但她瞧着柳木白似乎很想要人尊敬。大约他以前是商贾身份在外行走,经常受人冷眼,所以才格外执着吧?
江舒涵笑道,“瞧着还挺威风的。你都替皇上打理哪些产业啊?”
“皇庄,书画铺,古玩铺。”柳木白叹气,“皇庄倒也罢了。那书画铺和古玩铺,东西贵得离谱。又不能添上皇家字样,生意一直很差。”
江舒涵明白了。何着皇上做生意还是偷偷地,就怕被御史告了,说他与民争利。
对经商一道,柳木白是老手。江舒涵也不操心。
三年后
皇宫,贴身太监将柳木白呈上的信函递上去。
皇上正值劳累,示意太监上前给他按摩,“朕不看了,你给朕读吧。”
贴身太监打开信件,逐字逐句读下去,待看到经营比去年多了一倍,皇上倏然睁开眼睛,“你说多少两?”
贴身太监又念了一遍,很肯定点头,“没错!”
皇上夺过信,待看到确实是这么多银子,信封里倒出银票。确实是这么多。
真是奇了怪,柳木白到底用了什么办法,居然能赚这么多钱。
可惜信里没写,皇上示意贴身太监招柳木白进宫。
两个时辰后,柳木白从宫里出来,摇身一变,成了户部侍郎。
江舒涵得知此事,当场变了脸色。换了个皇帝,柳木白居然还是当上了户部侍郎,而且一样都是皇上直接任命。
历史的车轮这么强吗?
江舒涵有些担忧,这个皇帝会不会像威王那样卸磨杀驴呢?
柳木白听后,摇头笑了,“怎么可能。皇上仁德宽厚。他连那些跟随威王党的臣子们都不杀,怎么可能会对我赶尽杀绝呢?”
江舒涵一想也是。这个皇帝蠢是蠢了点,可他心宽,从来不会疑神疑鬼。更不会滥杀无辜。
那个威王登位后,连自己授业恩师都杀,献王党那些更是屠戮得一干二净。献王到底与威王不太一样。
她这么想,有些杞人忧天了。
不说江舒涵这边惊讶,满朝大臣对皇帝此次任命也是费解。
袁莫卿是袁正则儿子没错,可他没考取功名啊?之前更是没当过官,皇上怎么会突然让他当户部侍郎呢?
朝臣们的弹劾折子像雪花一样飞至皇帝桌案。
皇帝是个很温和的人,登基十一年,从来不固执己见,听取群臣意见,虚心纳谏。
可这次皇上却铁了心,非要任命袁莫卿为户部侍郎,将臣子们的折子全都驳了。
另一边,甄元综得知他继父当上了户部侍郎,惊讶万分。
自打三年前在京郊那场会面,他再也没见过亲娘。而他娘也没有要见他的意思,就好像忘了他这个儿子。
他心里失落,再加上容颜被毁,心生自卑,几乎天天待在屋里。
这消息还是小厮打探来的,并且怂恿他,“大公子,您若是想压那位一头,不如去求袁侍郎,谋个一官半职。府里日子也能好过些。”
甄元综有些犹豫,可是他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不必了。
他不会答应的。他亲娘都不当他一回事,那个人眼里就更没他了。
另一边,管家去礼部打探消息,回来说世子的人选是大公子,不是二公子。
新阳公主从前院管家那边得到消息,气势汹汹来找甄博儒。
“国公爷,您不是已经答应本宫,要将世子之位传给聪儿?您为何食言?”
甄博儒拧眉,“我没有啊。”
新阳公主见他还撒谎。
立刻叫下人去礼部拿批复好的折子。
大约过了三个时辰,下人才拿来,新阳公主将折子甩给他看,原来甄博儒请封世子的折子下来了,却不是二儿子,而是大儿子。
甄博儒原想借着请封世子的机会向皇上表忠心,没想到马屁拍到马蹄上了,皇上对他的作法相当不满,甚至还在折子上批复“长幼有续”四个字。
甄博儒不可思议看着新阳公主,皇上这意思是不会看在新阳公主的面上,起复他了?
新阳公主接过折子,看到上面的批复,气得暴跳如雷,“当初他登基,我助他良多。他怎能忘恩负义?”
甄博儒吓得赶紧捂住她的嘴,“你想死吗?”
新阳公主气昏了头。此一时,彼一时。皇上已经登基了,再也不是当初那个被威王压一头的献王了。
新阳公主骂后,也觉得失言。
就在这时,下人支支吾吾开口,“国公爷,小的去礼部拿折子的时候,听到一则消息。”
甄博儒见他话里有话,连连催促,“有话快说。”
下人便将袁莫卿担任户部侍郎一事说了。
甄博儒听后,愣了许久。前妻再婚一事,他早就从甄元综口中知晓了。刚开始得知她嫁给一介商贾,他当时还嘲讽她明明是秦国夫人却自甘堕落下嫁商贾,简直就是昏了头。
没想到,商贾很快当了皇庄管事。又三年,摇身一变,直接空降正三品户部侍郎。而他呢?只是徒有虚名的国公爷,手上没有半点实权。比那个商贾还不如。
新阳公主得知此事,呕得要死,她从江舒涵手中抢走甄博儒,以为嫁了个好夫君。没想到他眼皮子浅,野心那么大,竟敢贪了三十万两白银,将户部尚书的差事都给丢了。
而江舒涵呢?哪怕嫁给一个商贾,对方都能咸鱼翻身,将她死死压在头上。
新阳公主忍不住讥讽甄博儒,“当初要不是你小家子气,贪图那三十万两。至于连个商贾都比不上吗?你说要你有什么用。”
甄博儒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他之前一直忍让新阳公主,不过是看在她公主的身份。可谁知皇上根本不喜她。甄博儒也没有忍让她的必要了,当即与大吵一架。
而后,甄博儒将管家之权交给甄元综的媳妇,彻底架空新阳公主。
新阳公主得知此事,与甄博儒又大吵一架。
这样歇斯底里的争吵仅仅只是开头,以后有无数个岁月,两人都这样度过。
【恭喜宿主!任务已完成。任务等级为一。没有使用任何金手指,任务积分为一千。】
江舒涵收下积分,淡化这一世的记忆。而后打开商城,她的积分足够她买自己心仪许久的“返老还童”。
这一世她活得很久,每每看到镜子里,满脸皱纹的自己,她都有种恐慌。所以她迫不及待将其淡化。
一万积分,江舒涵果断买了一颗。
接下来还有化妆品,有改善皮肤的,有美白,有去斑,有淡化细纹,有瘦脸的……
眼花缭乱,江舒涵选了改善皮肤,花了她一千积分。效果显著,之前还有点黑眼圈,现在已经彻底消失不见,毛孔也细腻了一点,皮肤也水润一点。
江舒涵打算等她攒点积分再买对口的化妆品。
出去吃了一顿,夏夕打来电话,说她已经做好了攻略,明天就能出发。
江舒涵想着反正自己也没工作,便答应了,“去哪啊?”
“日本吧。”夏夕笑了笑,“正好我还要去日本那边出差,游玩工作两不误。”
江舒涵想想答应了。
两人在日本玩了八天,夏夕有两天工作,剩下时间都陪她一块玩。
有一天,在商场里,江舒涵正好看见电视屏幕在播曜变天目茶碗的报道。
说是有个中国大妈做出了曜变天目茶碗。形很似。但是跟真正的曜变天目茶碗还是有很大不同。
专家们说,这个曜变天目茶碗这个工艺,直到现在还没有研制出来。
回来后,江舒涵打算回老家开窑,就制这个瓷器。
东西还没制成,江舒涵谁也没告诉,只跟夏夕说自己要回趟老家。
夏夕送她上了火车。
作者有话要说:上次有个小天使说“曜变天目茶碗”已经有人制出来了。确实是的。不过这里架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