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让你不要被其他男人靠近,不要让别人碰到你,我会失去控制……”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本公主是你家一只任由你摆布的小猫咪?只能让你心情好的时候顺一顺毛?”
裳砂这会儿在说这话转移着元钰的注意力,自己的手则是在忙着解开这犯人的衣带,她还从未如此讨厌这些衣带,柔韧而舒适,勒紧了也不会伤到手。
元钰听着裳砂说的话,道:“我倒真希望你是一只听话的小猫咪,满心满眼都只有我……”
“既然你这么喜欢小猫咪,那你不如自己去养一只啊,这样的才最听你的话,也最和你的心意……”
裳砂说着手已经从腰带的束缚里挣脱出来,一拳对着元钰而,元钰不知是在愣神还是并没有刻意闪躲,那一拳竟然直直的落在了他的右肩之上,打的他重心偏移,险些从床榻上掉了下去,而裳砂则乘着这个功夫缩起自己的脚,在解脚上的腰带。
“元钰你就是个疯子,本公主可不想同你玩什么暧昧的把戏,赶紧从本公主的寝殿离开,否则本公主保证……”
裳砂解开了全身上下的绳子,提高了嗓门,声音大了不少,若是元钰就此停手是好的,若是不能停手也能惊动外面的侍卫们。
“你说的对,我疯了,三年里你沉睡着,我见不到你我疯了,我一刻也不能离开你,我不想和你玩游戏,我只想要你。”
“何必呢,你又不是没有别的女人和孩子,你这么做,可对他们付了半分责任?本公主说了不想同你再又任何关系,你走。”
“他们?我和他们有什么关系?砂儿你告诉我除了你,我到底要对他们付什么责任?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元钰突然靠近,裳砂打出去的拳头被他捏在手中,元钰顺势将裳砂拽的更近,让她落去自己的怀中,因为裳砂的拳脚功夫实在不可忽视,元钰干脆点了裳砂的穴道,让她任由他为所欲为……
元钰没有点了裳砂的哑穴,气的裳砂破口大骂,生平的什么词汇都贡献给了元钰,后来屋内的声音便变了一个温度,从粗犷的泼妇骂街到……隐忍辗转求欢?
这外面打斗的三人都已经变了脸色,几不可察的红了脸。
小九本是想冲进去救自家主子的,可这门外守着的左右护法让他靠近不得半分。
小九呢清楚自己不是二人的对手,于是想着打感情牌,苦口婆心的说了一大堆后被这左右护法面无表情的撂倒在地,他躺在地上看着这左右护法的眼神,他们似乎在说:再来。
这几日裳砂的心情都不好,痛恨着小九的无能,爱好就是看着小九练剑又加重体能训练。
浚与这些日子忙的很,于是裳砂便亲自带着小铃铛习武,说是习武……小铃铛年纪还小,平日里就爱拿着吃食来寻她,这练武对他来说太苦了些,于是裳砂便每日早上带着小铃铛去练太极……
元钰去寻了月七,月七弄了这么多的动静不就是冲着他来的。
元钰一日大早出现在了月七的寝殿,月七披头散发,身上穿了一件里衣,似乎并不意外见到元钰。
“赫连公子起的真早,武功也是出神入化,月七倒是长见识了。”
月七知道若是元钰想来方立是拦不住,可是方立这连人来了都不知晓就是他的错了,待会儿可得好好罚罚,让他知道知道自己这功夫未免太差劲了些。
元钰缓缓吐出了月七的名字,“月七。”
月七在人前没有揭露他的身份,人后却是直言他知晓一切,这里面的意味倒是明显的很。
“不知赫连公子这一大早就来月七的寝殿所为何事?可是前几日给公主买的那些物件公主不喜欢?”
“哼。你离裳砂远些,最好也别用你那黑疆大长老的身份去靠近她,否则你会知道为何黑疆与太雍为何差距如此悬殊,本公子问定会让你见识见识这花儿为何生来就是那般鲜红。”
月七也不怕元钰这话中的威胁,“四年前,有一个带着铁质鬼怪面具的男子,他将凰儿从你身边带走了一次又一次,如今……”
后面的话月七没有说完,只是笑着,然后对上元钰的目光后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些。
“月七,你应当知晓自己为何能信月,最后可别丢了这个姓氏。”
关于月七的生世,这世上鲜有人知晓,在黑疆境内说的都是他们大长老的母亲上山去拿自己养的毒蛊的时候被一强盗头子劫走,这下山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身孕……母亲难产而死,月七小时候是迟百家饭长大的,这年纪稍微大一些的时候便自己出门拜师了,后来也就是大家都知晓的月七一夜成名,成了这黑疆顶有权有势的大长老了。
月七的母亲是难产而死,他吃的是百家饭长大的也的确不错,但这传闻终究只是传闻,月七是随了父姓,他的父亲姓月,而他正是月无痕同父异母的兄弟。
月无痕的父亲是名震四方的月访山庄庄主,夫人也只有一个,一脉单传,这月七是他黑疆替人办事时留下的,而月无痕的大师姐,白巫女也是月访山庄庄主那个时候带回去的。至于月无痕的父亲自己是否知晓他在这外面还流落着一个儿子就无从知晓了,不过元钰清楚的很,月无痕是不知晓他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兄弟的,按照月无痕的性子,若是他知晓此事,只怕霸气这会儿正在追杀着月七呢。
月七收起在那一刻的异样情绪,重新整理了一番后才道:“倒还是我低估了赫连公子,月这个姓氏也罢,大长老的位置也罢,我现在对这些东西都没了兴趣,有了新的爱好,赫连公子拭目以待。”
月七在那一刻深不可测的笑意,堆积在脸上的笑容让元钰心中升起了一丝异样。
月七是个危险的人,这还是他这么多年来头一次碰见的这么危险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