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砂将那些药粉都撒了出去的结果是那群黑衣人被惊吓住赶紧捂了口鼻,然后裳砂还没有走两步又被他们如同拎着一只胖鸡仔一般给领了回去……
裳砂愤愤骂天,倒地是谁敢换了她的药!
最后裳砂又回到了永利王后身前,那群黑衣人恭敬的跪下,“主子!”
裳砂觉得这群黑衣人是不是没有带眼睛,永利王后明显伤的不轻,却都宁愿在这地上跪着也不去扶永利王后一把。总结:永利王后这主子当的也太失败了。不过能在太雍王上眼皮子底下养暗卫倒也是个狠人。
永利王后自己封了穴道,道:“一人将本宫送回宫中,其他认将她好生看着,她若是丢了,你们知晓后果的。”
永利王后同那黑衣人小时候,假山的石头上还残留着些许血迹,裳砂依旧被他们拎在手中,这会儿感慨少壮不习武,长大被人捕啊,其实裳砂觉得自己是可以一打一群的,只是在暗中的那两个暗卫怎么还不出现,真要她自己动手吗?
但片刻后裳砂就放弃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因为这群暗卫的轻功差点将她给颠吐了,她得等好好缓缓后才能打架。
子须与子铭跟在后面。
子须:主子让我们保护好王妃!
子铭:她还没死。
子须:……
子须:要是主子知道了会责罚我们的!
子铭:主子不会知道的,她竟敢对此主子的孩子,其罪当诛。
子须:我怀疑你想害王妃,可是我没有证据。
就在子须与子铭在这暗处争吵着是否该立刻去救裳砂时,那些本还在他们前方蹦哒的黑衣人早已呈死尸状倒在地上,本还被拎在黑衣人手中的裳砂已被拎在了自家主子手上。
裳砂双脚踩地,得了自由,元钰以为在裳砂眼中见着的怨恨为错觉,谁知下一秒裳砂便跑去墙角吐去了。
元钰看着裳砂的背影复杂。
裳砂这时突然醒悟,这轻功也如同开车的人一般,将车开的好的,你坐在他的车上便会舒适,这轻功好的,你被他拎着便会觉得自己如同一根羽毛,这车技不好同轻功差的人都有同一个特点,那便是乘坐人想吐。
裳砂被元钰救了下来,元钰的脸色不好,阴沉沉的,虽然裳砂不怕他,可倒地压抑的很,便同他的距离又远了些。
子须与子铭二人在暗处皆一抖,他们自觉的转身去领罚了。
元钰走了几步后便听不见背后那女人的脚步声,回过头一见她果然又蹲在了墙角。
最后元钰大概闲她走的慢,径直将裳砂抱在了怀中,脚尖一点,车技好的人便发车了。
元钰将裳砂放在了茗粒休息的屋子中,今日茗粒似乎备了一个舞蹈,晚宴开始不久后便退下去加紧练习了。
裳砂到的时候茗粒衣物已然换好,屋中只有她一人。
茗粒见着从窗户进来的二人道:“怎么才来,本宫都要出去了。”
元钰放下裳砂,道:“本王答应茗粒公主的必然会做到。”
茗粒拉过裳砂,“那就好,你赶紧走吧,不要打扰我们。”
元钰看了眼脸色有些苍白的裳砂,大抵是因为吐久了,转身离去。
裳砂看这二人之间似乎有什么交易,可他们显然是不会同她说的。
“你今晚做了什么坏事,你家王爷可是求着本公主来替你做伪证呢。”
裳砂觉得茗粒这伪证做的颇为高兴,方才元钰称呼,茗粒为公主,这么一说也不难猜交易的内容和什么有关了。
“你……这是明凛的服饰?”
茗粒点头,“嗯,漂亮吧?”
茗粒说着给转了两圈让裳砂看。
太雍的服饰华丽繁重,而他们桦沁的服饰率性自然,明凛的服饰则更像是两者的结合体,比起太雍的服饰,裳砂自然是更喜欢明凛的了。
裳砂夸赞,“甚是好看。”
“好了,本公主现在要去忙了,你便先回席上吧,记住了,本公主多日未见你,特约你来此一叙。”
“嗯。”
裳砂推门而出,门口候着的便是流烟,竟是准备齐全。
裳砂刚刚坐下,茗粒便随着鼓乐声踏入,裳砂瞧着一旁的十王爷更是连酒杯都放了,眼珠子全然落在了门口鱼贯而入的美女们身上。
竟不知茗粒如此会跳舞,席间赢得不少喝彩,十王爷更是高兴的站起来拍掌,茗粒便顺势围绕着十王爷翩翩起舞,如同一只轻盈的精灵,舞姿灵动诱人。
裳砂因着方才见了永利王后,这会儿便多看了大王爷几眼,大王妃已不在席间,大王爷更是只顾着饮酒,看起来颇为潦倒。
太雍王上本不该出现为王爷们贺生辰,可他是真高兴,大抵也是有雷虎将军这个心腹大患已除非高兴。
茗粒一舞毕,人已飘飘然的落入十王爷的怀中。
因着裳砂坐的离二人近,便听见十王爷低声道:“王妃这是要将自己做礼物送给本王吗?”
茗粒手中的衣袖拂了拂十王爷的脸庞,“王爷没见臣妾衣着单薄吗?”竟是小女人家的责怪之意。
“那本王这就给王妃暖暖如何?”
裳砂也不再继续听下去了,十王爷明显是动了情的,抬手去拿身前的杯子,到嘴才发现竟然是清水,显然是被人换过了。
太雍王上称赞了茗粒的舞一番,赏了些东西后便走了,这一屋子的皇子们便也开始离去。
自裳砂进来后元钰同细腰倒也没有再耳鬓厮磨过,元钰自顾自的饮酒,细腰在一旁时不时的为元钰斟酒。
十王爷见太雍王上已走,便拽着茗粒的手要先行告退,茗粒身上披了一件大氅,十王爷似乎还怕她冷一般,在门口时又将自己身上的大氅给茗粒披上,裳砂竟一时看走了神。
那晚裳砂回了一等宫女的屋子,屋中流烟烧了不少碳,本想留下守夜,却硬生生的被裳砂赶走。
夜深人静,床头却多了一个人影,一阵嘻嘻索索的脱衣声后,裳砂身旁多了一个人。
裳砂叹了一口气,好好的暖炕不睡,偏偏来挤她这个冷榻,早知道他不睡,她去睡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