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菱衣对苏涵儿点了点头:“嗯。”又向四周看了一眼,眼见四周也没有什么人,苏菱衣又道,“快些走,快点到目的地。”
虽然说现在的许多事都已经有了头绪,且苏菱衣在苏涵儿这里还得到了意外之喜,但到底现在是非常时期,所以做任何事情都要能更迅速就更迅速。
不一会,苏菱衣一行三人就到了一座笨重的木门前。
苏菱衣看着木门前的牌匾,不由有些迟疑道:“你确定证据是在这里?”
只见那木门前的牌匾上,写着“祠堂”两个大字。
苏府的祠堂就建在苏府一较为僻静处,所以苏涵儿在带着苏菱衣和清秋往这边赶时,所走的路会越来越僻静。
而苏涵儿刚刚在带着苏菱衣往这边走时,苏菱衣忽然出口要挟苏涵儿,也正是因为她很清楚苏涵儿现在带着她和清秋走的路,路的尽头除了一个祠堂,倒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了。
到底现在苏涵儿是带苏菱衣来找苏菱衣的母亲还活着的证据的,苏菱衣想这证据总不能在祠堂吧?所以这才威胁苏涵儿。
可现在来看,按苏涵儿所说,这证据好似是真的是在这祠堂之中了。
虽然苏菱衣的面上对此似是在表示着不相信,但苏涵儿在听了苏菱衣的话后,不由得白了她一眼,道:“我都带你走了这么远的路,你觉得还会有假吗?”
这苏菱衣也真是的。原本带苏菱衣来看证据这件事她是要在跟苏菱衣谈判好、苏菱衣先帮她救出了范氏之后,她才来带苏菱衣去看证据的。
现在她都答应在苏菱衣救范氏之前就来看证据了,苏菱衣怎么还能怀疑她呢?
如果不是不得已,她想带着苏菱衣来祠堂吗?
苏菱衣听此,到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道:“既然这样,你再在前面带路,走吧。”
刚刚在一路走来,苏菱衣其实已经听到了苏府一些下人在议论苏涵儿被禁足、范氏现在已经被贬为妾的事。
虽说她也想不到为什么证明她母亲还活着的证据会在这供奉死人的祠堂里,但她决定先跟着苏涵儿走一步看一步。
虽也有万一,但苏涵儿现在在苏府的处境已经可称是举步维艰了,苏涵儿倒也没理由埋伏些什么。
正想着,苏涵儿已经推开门进了祠堂内,苏菱衣和清秋也随之跟了进去。
为防止有人注意到他们,等三人都进了祠堂后,清秋将身后的门给妥当地关了起来。
很快,苏涵儿便领着苏菱衣和清秋进了这祠堂的内里。
像祠堂这样庄重的场所,平时是不许人轻易进去的,便是洒扫的也只是每日固定时间地进入。
所以在苏菱衣三人此番进了这祠堂之后,四周便顿时完完全全地安静了下来,除了她们三人以外,就已是什么人都没有。
而她们三人本来就是在躲着人,对此自然是乐见其成。
又是在这个时候,苏涵儿已经领着苏菱衣和清秋到了祠堂内里的牌位前,苏菱衣对此是更加地好奇了,何以她母亲活着的证据要来这牌位前找?不知怎么的,在死人的牌位前找活人活着的证据,苏菱衣总是没来的觉得莫名的怪异。
清秋在这个时候提出了苏菱衣的疑问,对苏涵儿道:“苏二小姐,何以活人还活着的证据能到牌位前找了?”
清秋这话,如果仔细去听的话,其实可以听出来她的话语里是隐隐藏着生气的。
不过这也是甚是奇怪,清秋有疑问,直接问出来便可,何以就要去隐隐生什么气呢?
清秋说话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不友好,苏涵儿先是被清秋震了震的同时,也是对清秋有些没好气地道:“马上本小姐不便要告诉你们了?”
说着,苏涵儿也是白了清秋一眼。真是什么人身边也跟着什么人,苏涵儿只觉得清秋就跟苏菱衣一样讨厌!
苏菱衣在这个时候开口道:“说吧,证据在哪。”
苏涵儿驽了驽面前的牌位,对苏菱衣道:“你去看你母亲的牌位就知道了。”
苏菱衣此时也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在听了苏涵儿的话后,便向着自己母亲的牌位看了过去。
之间就在那祠堂的中心位置,在最前方,摆着一个苏府主母的牌匾,其上写着“苏府主母苏蔓容之牌位”。
苏蔓容,正是苏菱衣的母亲的名字,一听名字,便可以想见此人的容颜可以有多美。
而看着这个牌位,到底这是苏菱衣母亲的牌位,苏菱衣对此是有些五味陈杂的。
不过她却也没有忘了,她现在看向这牌位,是为了找她母亲还活着的证据的。
不过可惜的是,苏菱衣将这块牌位细细看了个便,也没从这个牌位上看到什么奇怪的端倪来。
苏菱衣此时看向苏涵儿的目色已有些冷意了:“怎么?从这牌位上找我娘活着的证据,莫非看着这牌位,我娘就会一个大活人从牌位里冒出来不成?”
清秋此时原在听了苏涵儿的话后,也在细细查看那牌位,同样,跟苏菱衣所看到的一样,清秋也没有在这个牌位上看出什么端倪来。
此时,清秋亦是质问苏涵儿道:“这个牌位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你在玩什么花招?”
苏涵儿此时被苏菱衣和清秋同时质问,自然是十分不满,本来在她的眼里,连苏菱衣都不能那么跟她说话,怎么现在连苏菱衣身边的丫鬟也敢这么跟她说话了?
不过到底现在还是她要有求于苏菱衣,所以对于这份不满,她也只能往肚子里咽下。
此时,苏涵儿蹙了蹙眉,对二人嘟囔道:“什么什么花招?你们将这牌位拿起来,不就能发现这牌位有什么问题了么?就这样去看,当然是看不出什么端倪的!”
说着,似是怕苏菱衣和清秋再不相信自己般的,苏涵儿此次也没有直接说了,而是自己直接动手将苏蔓容的牌位从那摆放的位置给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