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陈醉拉长了语调,话锋一转,从傅晋安的身上转移到了傅勇生的身上。
“你作为一个父亲,自己的儿子见死不救,你不该反省一下。且不说古人云,子不教父之过。就现在这些年,你做过的事情,你问问周围的人,会觉得对吗?”
没有等傅勇生反应过来,陈醉大声的道:“如果这里有记者,可以帮忙报道一下。当初,我的丈夫为了救我,受了重伤,在医院里生死不明。而我的公公,作为我丈夫的亲生父亲,居然不让我看我的丈夫。不仅如此,他还迅速的让自己的私生子顶替了我丈夫的工作,甚至想要将我和我丈夫的家给占为己有。我想这样的事情,就是所谓父亲的教育。”
“你,你胡说八道,我没有。”在这里想要报道傅晋诀婚礼的人很多,刚才发生了抢亲这种大事,记者们一个个想要报道。但哪个记者敢报道,心底正一行。现在听到陈醉这么说,一个个激动的驾起了照相机。
傅勇生平日是享受镜头,但现在可不行。他拼命的挥舞着双手,然后大声道:“你们不要听这个女人胡说八道,她就是丧门星,没有人会要她的。都怪他,魅惑了我的儿子,害得我们父子失和,祸起东墙。”
陈醉听着傅勇生的辩解,不慌不忙。
“我说的话句句属实,我想你们作为城市的记者,一线工作人员,应该都知道傅晋诀是独生子,是景夫人唯一的儿子。那么大家说说,这个傅晋安是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哈哈哈,就是小三的儿子,上不得台面。”不等记者开口,一个贵妇开了口。
这位贵妇人身份高贵,出身不凡,才华不差,只是容貌差了一些。他的丈夫比傅勇生更加过分,弄了一大堆私生子。贵妇人为了维持表面的平和,为了自己儿子的地位,一直忍让,没有离婚。
如今,陈醉把私生子的话题拿出来讲,她第一个忍不住,站了出来。
“现在法律都规定了一夫一妻。也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管不住下身的男人,还有那些不要脸的狐狸精。说实话,想要我的儿子和那些人兄友弟恭,就是对不起我几十年的母子之情,也是违背我们国家的法律道德。在这里,我可以给景夫人作证,这辈子她只有傅晋诀一个儿子,她好好教育她的儿子。对不起她的是这些出轨的男人,和不该存在的私生子。也不知道这些私生子哪里来的颜面喊委屈。”
“就是就是。”一石激成千层浪。不少夫人们纷纷响应。
“这年头私生子都出来喊委屈了,真的不知道有没有王法。如果这样,那不要结婚好了吗,大家都当私生子,公平啊。”
“我看就是有人不要脸,自己上不得台面,做了祸害别人亲人的事情,还冠冕堂皇的说着自己是兄弟。这种人啊,在古代是要浸猪笼的。”
比起那些深闺怨妇们,年轻的小姐们更加激动。要知道她们还向往爱情。
“是啊,男人就要负责任。怎么可以养小三,弄出私生子呢,真是丢人现眼。”
“这种男人要不得,一次不忠,百次无用。反正这种男人我是不会要的。”
现场的人都议论起来,没有一个女人会在此刻圣母,帮着傅勇生和傅晋安这对父子。至于周围的总裁们,眼睛更是比镜子还明亮,一个不成气候的私生子和没有权势的富二代老头,能够和一个出身正统,能力强大的傅氏当家人对比吗?
傅勇生看着一边倒的气场,气呼呼的去打傅晋安。嚷嚷着让你多嘴,真是没用。
傅晋安委屈极了,居然不管不顾的想要去打陈醉。
凌伊猛地站了出来,冷冷的道:“傅晋安,你是不是不要命了。我告诉你,今天你敢动我兄弟的老婆,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凌伊的话格外的霸道,甚至比西巷的人还西巷。但没有一个人责备凌伊,反而绝对他像一个盖世英雄。
陈醉趁机站了出来,继续大声道:“大家说,什么是兄弟?今天,我男人的兄弟就站出来,告诉你们,这才叫兄友弟恭。我男人傅晋诀和凌伊凌总,虽然不是一个父母生的,没有血缘关系,但他们是铁打的兄弟情义。”
这下,加上凌伊的光环,记者们更是兴奋的写下。
凌伊有些意外,陈醉今天的表现有点儿出彩。要知道,她这对着这么多的记者说出我男人,不怕这辈子都和傅晋诀绑定了吗?
就在凌伊疑惑的目光中,陈醉缓缓的又一次开口道:“今天,借着这个机会,我要告诉大家一件事。没错,和你们在网络上看到的流言一样,因为一些意外,我家里人都以为我死了。而我那从小流落在外的妹妹,因为受到的教育不到位,做了一些错事。机缘巧合,我和傅晋诀认识了,还是顶着陈迷的身份。”
大家压根没有想到陈醉居然会在这种场合提起这样的事情。包括傅晋安在内的所有人,一下子都沉默了。
只有傅勇生特别的激动,估计心底想着等陈醉说完之后,要说他的不是,将她这个假的傅晋诀夫人赶出傅家。
然而,陈醉继续缓缓开口:“在这段时间,我和傅晋诀深深的爱上了彼此。因为我并不是陈迷的缘故,我一直可守本分,我以为我会离开,陈迷会回来,后来,才发现事情完全不是我想的这样。这件事非常复杂,涉及到很多人,我就不一一细说了。但是,经过考虑,我和傅晋诀准备正式在一起。这一次,我,是以陈醉名义堂堂正正的嫁给傅晋诀,而傅晋诀娶的也是陈醉这个女人。以后,我就是真正的傅太太,希望大家能够喜欢我。另外,我也说一声,我既然成为了傅晋诀的太太,就会和他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们妄图用那些恶毒的话语,亦或者道德绑架伤害我的丈夫,我绝对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