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来了?”
“她是陈迷还是陈醉啊,长得可真像啊。”
“肯定是陈醉,陈迷不是被关起来了吗?”
一踏进傅氏大楼,前台的小姐就支支吾吾,嘀嘀咕咕,一副紧张的模样。看着那一张张肃静的小脸紧绷,眼睛紧紧盯着自己,嘴里却吐出八卦的话语,陈醉心底很不舒服。
在过去,陈醉没有踏进过傅氏集团。后来,陈醉顶着陈迷的名义继承了陈氏集团,倒是来过几次。但那个时候的她作为陈家的负责人,带着秘书,傅氏集团也安排了专门的人接待。像他这样单独跑来找傅晋诀,也是头一次。
好在前台的小姐们虽然一脸警惕,也说了不少闲言碎语,但倒是聪明,没有人出来阻拦。
陈醉很快找到了电梯,上了楼。
一出电梯,陈醉就遇到了陈特助和管秘书。
“哟,我说陈醉大小姐,你怎么还有脸来我们这里呢。我们傅氏集团可容不下你们这对歹毒的姐妹花?”冰冷的话语,凉薄的声音,管秘书看到陈醉,仿佛看到什么病毒一样,大声呵斥了起来。
陈醉没有料到会在这里撞到管秘书的,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接触,她都快要忘记这么一个人了。
懒得搭理这个女人,陈醉看向陈特助,非常直接的问道:“陈特助,傅总在吗?”
“他在里面,小陈总你直接过去吧。”陈特助点了点头,给陈醉指了一个方向。
管秘书见状,又想要阻拦,却被陈特助拦住。
“你什么意思,你居然让那种女人进傅总的办公室。”管秘书看到陈醉往办公室走去,想要阻拦,却被陈特助但是挡住了去路。她一脸懊恼,也不顾及陈特助是她的同事,急红了脸,怒斥道:“陈特助,我真的不知道傅总怎么会聘请你这种人。除了学长的身份,你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嚣张。我告诉你,就凭证你的所作所为,早就该被赶出公司了。”
“你,现在给我让开。”怒骂之后,管秘书就想要推开陈特助,去追陈醉。
陈特助一动不动,硬生生的拦住管秘书。
管秘书更加懊恼,大声道:“陈特助,你是不是想要让那个女人毁了傅家的名誉。我告诉你,如果真的发生那件事,哪怕傅总要保你,我也会帮你赶出公司的。”
平时精明锐利的眼睛此时全是嫉妒,一张姣好的容貌现在也狰狞的可怕。
陈特助看着管秘书的模样,终于忍不住摇了摇头。他想起傅晋诀和他说的话,终于缓缓的开口了。
“管秘书,你去领工资吧。”
“你什么意思?”管秘书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讥笑道:“陈特助,你还真的把傅总的公司当成你的了。我告诉你,傅总没让我走,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走?”
“什么意思?”看着管秘书这般强横的模样,仿佛真的没有察觉到自己错在了哪里。陈特助遗憾的摇了摇头,感觉当初自己对傅晋诀说,要不要再给管秘书一个机会的话是那么的可笑。
自己看在几年同事感情的面子上,希望傅晋诀再给管秘书一个面子。可人家管秘书不仅不领情,反而一个劲的把责任推卸给自己。
陈特助终于忍不住了,直接道:“管秘书,难道还要我讲得再清楚一点。且不说你因为某些因素,想要介入小陈总和傅总之间的感情。单凭你之前吃里扒外,给司徒茜茜做了那么多事情,你觉得傅总会放过你。”
“你,你……”管秘书一直以为自己行使够隐秘,不会有人知道的。她颤抖的嘴唇,半响挤出一句话,道:“你血口喷人。傅总是不会相信你这种话的。”
“我血口喷人?”陈特助愈发的感觉可悲,为了一个男人,管秘书居然自甘堕落到这样的地步。
“管秘书,你还想要我知道。当初,你做的事情,明眼人都看出不对劲。从你第一次给司徒茜茜送消息的时候,傅总就知道了。只是傅总看到你没有收司徒茜茜钱财,他又愧对司徒茜茜的缘故,才没有明说。哪里料到,你居然变本加厉。单单那一次,你故意将劣迹艺人推送给小陈总,想要破坏她项目的形象,傅总就该开除你。只是那时候,傅总觉得你可能是一时糊涂,才给你机会。没想到你居然……你还是走吧,领了工资,好好找份工作。以后,可不要做这种糊涂事了。”
“你……肯定是你怂恿傅总的。”怎么也不愿意接受这个真相,她大喊起来,道:“明明是你骗人,我什么时候见劣迹艺人推给小陈总了。当初,小陈总名声不好,我花了多少心思,才给她挑选出一个有名气的艺人。可惜她命不好,才有后面代言人的事情。”
看着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管秘书,陈特助真的很难回忆起当初那个文静乖巧的刚刚进入公司的管秘书。本以为管秘书陪伴傅氏集团这么多年,以后也会助力傅氏集团。哪里料到一场痴人说梦,让管秘书变成了这幅模样。
“管秘书,你走吧。与其让傅总亲自和你谈话,不如给他留一个好印象。你放心,若是有背调,我们会说你是自己离职。”
害怕管秘书狡辩,陈特助继续道:“你也不要想其他的了,当初你给媒体记者发送劣迹艺人负面消息的资料,我们都存着呢。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也不想要动用这些东西。毕竟,无论怎么样,你都在傅氏集团工作多年,付出了很多心血。”
本来还想要狡辩的管秘书,一下子沉默了。她像秋后霜打过的茄子,整个人垂头丧气。
陈特助到底不忍心,还是说了一句。
“以后好好工作,有着傅氏集团这个背景,你总是会有好的前途的。”
管秘书听后,咯咯笑了。笑了一会,管秘书才喃喃道:“陈特助,是不是傅总要我离开的。你告诉我,是不是因为陈醉回来了。”
陈特助没有回答,看着管秘书疯狂的模样,他只感觉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