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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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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墨柯的父亲,言正便是临河知州,三品官员,比他的这个小县令可远远高了不少。言正这个人记仇,睚眦必报,又十分宠爱这个儿子,若是让他知道儿子在自己治下被伤,一定会对自己嫉恨上。

如今之计,只能给他找个转移仇恨的人,最佳人选就是凶手了。

根据现场的情况和口供,谢君莫和苏煜恐怕是最佳人员。有人曾听到过言墨柯在街上约苏煜夜里到翠微轩一起品茶。

而当晚也有人见过,谢家的一个下人进入过翠微轩。

言墨柯倒在离翠微轩不远的小路上,看样子是回家的路,却不慎被人从后面用石头重击脑后而昏,清早被早起卖菜的菜农发现。

地上有染血的大石块,以及沾了血的一盒茶叶。

在言墨柯倒地的不远处,还有一个年轻男子也昏倒在地。

验过年轻男人的伤口发现,言墨柯脑后的伤口绝不是这个年轻男人可以做到的,因为他的双手受到过严重挤压,十指伤口遍布,血淋淋的能见到白色的骨头。

“大人,人带到了!”捕快进来禀告徐县令,“您说只要抓苏煜就好,但是谢君莫也一起……是他主动来的。”

捕快心里惴惴,一开始大人的吩咐就是让他只抓苏煜一个。谢君莫即使不受宠,还是谢家的嫡长子,徐县令并不想轻易得罪谢家。但是苏煜就不同了。在徐县令看来,只不过是个无名小卒。即便嫁到谢家去,乌鸡也变不成凤凰。

徐县令一捋胡子,冷笑一声。这个罪,他不受也得受。本来只想让那个苏煜顶罪即可,既然谢君莫自己非要一起死,那就不怪他不客气了。

言墨柯的父亲言正,虽外派为官,但却深得皇帝心意,明年外放结束,即可回京任职。此人记仇之至,如果谢尚书的儿子杀了他的儿子,必将于谢尚书不死不休。

且看这二位斗得鱼死网破吧。

……

渡口一只商船走下两人,?虽然都是常人穿着,?但衣服的料子却都是上好的绸缎。脚底的黑靴镶着玉片,?绣着金线。两人站在岸边迎着江边清朗爽快的凉风交谈叙旧。

“别来无恙啊,王老弟。没想到圣上派你外出代天子巡狩,?反倒让我们得以相见一面。”说话的是一个两鬓斑白的五十老人。乃临河府城的知府。

此时所站的这条江却名为临安镇。临安镇非渠,?河水却清如镜明如玉。涛涛江水,?浪声阵阵。

“言大哥,真是好久不见。当日京郊长亭折柳,一去,竟已有六年之久。”清风吹懂他的衣摆,乌发长眉,?五官端正,一脸正气凛然。年纪约莫而立。

此人正是此次任为钦差的都御史王自行。

王自行惭愧道:“不想让言大哥不远来相迎,弟甚有愧。”

“哎,?你我兄弟相称,?兄长相迎有可不可。”言正摆摆手,?显得并不在意。

但王自行蹙起浓眉,?似乎有苦难言。

“如何?难道是圣上还派了什么别的任务不成?”言正顿了顿,?知道贸然打听圣意并非好事,?但两人京城结缘,?成为忘年之交并不忌讳这些。不过两人私交却人知甚少。恐怕没有多少人知道相差二十岁的两人结交为好友。

“是有这么一件事。皇上除了让我审查各地方官员是否有贪赃枉法鱼肉百姓之劣迹外,?还派了一个任务,是……”

一声惊慌失措打断二人的谈话。

“大人!不好了。”下人急急忙忙冲过来打断两人的话,平时,?他们是绝对不敢打扰言正的。言正的脾气并不算好,但这次确实事有危急。

“什么事?慌慌张张!”言正脸色不悦,“没看到我这里有贵客相迎吗?”

“大人,是公子……”下人在言正耳边轻声道。

王自行眼见着朱正的脸色越变越差,最后竟是惨白一片。言正三十好几才有的唯一一个儿子,一向宝贝不已。看样子是爱子出了事情。

“王老弟,我要先走一步。”刚说要好好招待对方,谁想就有事情发生,“说好要好好招待你却……”

“是小侄儿的事吗?”

“是,我要去一趟县衙。”

“不用管我,请快去吧。你我兄弟,有什么好计较的。县衙我不便露面,在此等候你便是。”

于是,这场宴请友人匆匆结束,言正慌忙赶去临安镇衙。徐县令也没有想到,言正竟然就在临安镇城里,也没想到他竟然来的这么快。

言正坐上马车,一路赶赴县衙,奈何路上总有人群挤得水泄不通。

“怎么回事?”心急如焚的言正掀开帘子,竟然有很多穿得破破烂烂的乞丐孤儿带着家当似乎要远行的样子。

轿夫高喊:“还不快走,别挡路。”

那一群人慌慌张张地躲开,样子很是奇怪。有个人不小心踩掉了鞋子,竟不怕马车碾过去,也要来捡,抱着一只鞋子在怀里警惕地看着车子过去。

如果是平时,一向治下严谨的言正一定会下车询问百姓情况,但此时着急的言正却没有心思多管。

他最挂念的还是自己的儿子。

等他赶到县衙的时候,徐县令脸上的表情差点挂不住。嫌疑犯还没抓来,受害者家属倒是来得快。言正不是应该在府城吗?怎么会出现在临安镇?

徐县令的脑终于一时间各种猜想不断,怎么想也想不通言正怎么来这里了。这可和他的计划不太一样。

“徐县令!我儿何在?”

“言大人,令郎在厢房中修养,下官已请了全城名医来治,依旧……”徐县令一边引路一边说。

门一推开,言正登时便看见床ll上躺着的脑袋上缠着纱布的儿子。因为失血过多,脸色灰白如纸。言正一路做的心理建设刹那间崩塌,老泪纵横地喊出一句:“儿啊!”

“是谁?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儿啊,为父不该答应你来此念书啊……”

“徐大人,嫌疑人可有找到?”言正抹掉眼角的一点泪,冷冷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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