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着这些疑问,刘星最终答应了到酒吧去接厉辰沣。
刘星把刘贝贝安抚睡了,立马来到酒吧。
看到瘫在沙发上还不停要酒喝的厉辰沣时,她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一向高贵骄傲的厉辰沣,怎么会放任自己喝成这个样子?
“小表嫂你可终于来了,赶紧劝劝他吧,我怎么喊他他都不跟我走,一直喊着你的名字。”
刘星十分怀疑厉南风说话的真实性,毕竟他们两个才是真正的表兄弟,要是合伙炸她也未尝不可。
她蹲下身,靠近厉辰沣,轻声:“你醒醒。”
“小星星,刘星,你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不相信我…”厉辰沣声音很低,呢喃一般。
刘星还是听到了,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仿佛被人施了定身术。
好一会儿她才神色复杂的站起来,看着厉辰沣,对厉南风说:“过来搭把手把他扶到车上去。”
厉南风连声应好。
把厉辰沣送到酒店总统套房后,刘星想要离开,却被厉辰沣一把扯了过来,惯力作用,她被甩在床上。
这时厉辰沣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居然翻了个身,刚好将她压在身下。
男人在她耳边不断的低唤:“刘星,小星星…”她知道他嗓音一向诱人,却没料到叫起她的名字更好听,仿佛能勾进心尖。
厉南风见情况暧昧,早偷偷溜了。
总统套房里只剩下两个人,一个醉鬼和一个心思复杂的女人。
刘星嗅着他身上浓重的酒精味,嫌弃的皱了皱眉,两只雪白纤细的小手奋力将他推开,刘星赶紧从床上起来。
厉辰沣就这样躺在床上,他的衬衫又解开了,大片大片惹人脸红的肌肉裸露出来。
刘星忍不住嘀咕:“给你系了一回又解开,根本就是故意的,还什么厉氏掌舵人呢,我看是牛郎差不多。”
幸好男人醉酒听不见,否则定然要勃然大怒。
盯着床上的厉辰沣看了好一会儿,刘星最终任命的过去脱他的衣服:“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刚把衬衫脱掉,厉辰沣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捉住了刘星的手臂,醉酒后的厉辰沣目光很迷糊,像是迷路的小鹿:“小星星,我不是做梦吧。”
刘星没定力,沉浸在了他如星似月的眼眸中:“不是。”
“胡说,不是做梦,我怎么会见到小星星。”
他这话,刘星没法接,也再不敢碰他,索性把他留在套房,独自逃离了。
五年前她为他心动,五年后她绝对不能再被他诱惑。
刘星回到家发现刘贝贝居然醒来了,还呆在沙发上。
“贝贝你怎么醒了?”
刘贝贝穿着可爱的熊熊睡衣,露着两只光裸的小脚丫,有些生气委屈:“妈咪,你为什么骗我睡觉以后自己出门了,你出去干什么了?”
“对不起,贝贝,妈咪出去有点事。”刘星愧疚的看着刘贝贝,若说这世界上她最对不起谁,那一定是她的孩子,在她肚子里就受尽折磨,出来还要和她一起吃苦。
她心疼,所以有时候欧阳天睿说她溺爱刘贝贝,她也都笑笑不提。
“贝贝乖,今晚妈咪陪你睡好不好?”刘星上前搂住刘贝贝,雪白柔软的手掌裹住刘贝贝的小脚丫,替他暖脚。
刘贝贝一向很懂事,乖巧的点点头:“好哇妈咪,妈咪不要太辛苦,以后妈咪去哪先跟贝贝说,贝贝会听话的。”
刘星笑着点点头,带他去睡觉了。
第二天,厉宅。
厉老太太抓着刚起的厉南风一顿训话,之后又问他:“你有没有觉得刘贝贝跟你表哥长得很像?”
厉南风一脸吃惊:“奶奶你没吃错药吧?刘贝贝长的跟粉团子似的,我表哥那简直就是冷面阎王,他们两个怎么会长得像,我看奶奶你是想要重孙想疯了。”
厉老太太一巴掌打在他头上,骂道:“小兔崽子怎么跟我说话的?你年纪轻轻眼睛就有问题,赶紧让你爸带你去看看!”
厉南风被无情的骂走了,厉老夫人继而看向管家柳伯:“柳伯,你是咱们家的老人了,你看呢?”
柳伯想了想,说:“老夫人既然这么纠结,倒不如去医院验证一下?”
厉老太太眼睛一亮:“这是个好主意,不过我总不能把他们两个叫过去直接念dna吧?”
“那自然不行,但只需要两个人的头发就也可以验,刘贝贝小少爷的头发好拿,主要是少爷那里,恐怕会被怀疑。”
厉老太太哼了声:“怀疑又怎么样,这事我必须办成。”
故而厉辰沣宿醉醒来,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刚回到厉宅就被厉老太太给叫住了。
“你昨天晚上又跑哪里鬼混了?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能不能注意一点?到时候真没有人愿意跟你了,我还怎么抱重孙儿?”
厉辰沣对于自家奶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催婚已经免疫了:“奶奶,就我这身价,只要想结婚要孩子,追我的女人能从这里排到美国。”
“呵,你别想把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带回来。”厉老太太直接怒了。
厉辰沣无奈:“那奶奶话都叫你说了,我还说什么?我累了,上楼休息了。”
“你的床单被罩都被洗了,屋子里也打扫过了,我亲自给你消的毒,你随便找个客房睡吧。”
厉辰沣:“……”
他明显感觉到了他亲爱的奶奶是在故意玩他,索性转身离开了家。
到公司以后,安野迎过来递上一份文件:“厉总,那天我们参加宴会时看到的,确实如你所料,傅听白把他的未婚妻刘楚楚当作筹码,卖给了李总,而李总也很满意,给他的公司注资了两千万。”
厉辰沣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文件,唇角冷冷一勾:“他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冷心冷血的比我那个父亲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提到前任董事长,安野不敢说话。
厉辰沣把文件撂在桌上,坐下来,冷漠的问:“刘楚楚的那个孩子也查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傅听白的种。”
“厉总,您是怀疑?”
厉辰沣冷眸凝聚着寒光:“傅听白此人为达目的誓不罢休,他可不像是会给自己留软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