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的这么爽快?不怕我又是来跟你抢男人的?”安宁惊讶。
刘星盯着她煮茶的动作,她纤细白皙的手指上分明戴了一枚戒指?
安宁随着刘星的目光低头看去,看到中指上的戒指时愣了一下,随后释然一笑:“原来是我做事不够严谨,让你看了笑话。”
刘星摇头:“你我之间虽然有前面的恩怨,但我知道你本性不坏,还是你之前那个男朋友吗?”
“对。”安宁羞涩的点点头。
“之前是我对不起他,他还能原谅我,我是真的感动,我哥哥也支持我们两个在一起,他就向我求婚了。”
听到昔日的闺蜜能够有一个好归宿,刘星也由衷的感到高兴,但很快她就想起他妈妈的事情。
“你说的那个女人到底在哪里?你想要什么尽管跟我说。”
看着刘星着急的样子,安宁安抚道:“你别着急,那个女人我确实知道在哪,但她现在昏迷不醒,所以你现在见到她也无济于事。”
“昏迷?”刘星。仿佛从云端坠落地上,由希望变成失望。
“对,听医生说她现在是半植物人的状态,什么时候能醒还不知道。我也没有什么要求,只是希望我们能够冰释前嫌,就算不能像从前一样亲密,也希望你能原谅我,重新和我做朋友。”安宁真诚的说道。
刘星盯着她的眼睛,想起小时候她们一起玩的样子,也想起在蛋糕店她帮助自己的样子,最终心软的点了点头。
两人冰释前嫌,刘星也去看了那个女人,女人名叫沈清,看样子才30多岁,但因为长期卧病在床显得样子很老,医生说想让她醒来全凭运气。
刘星看了沈清一会儿,失望的离开了。
而刘星离开后,安宁望着她的背影,眸光怨恨,然后拨去了个电话:“喂,刘楚楚,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经办了,我要的东西在哪里?”
刘楚楚那边很吵,巨大的音乐声震耳发聩,她大声说:“来夜色酒吧。”
……
夜色酒吧。
安宁来到刘楚楚所在的包间,无视两边形形**的异样眼光,朝刘楚楚伸出手:“我已经骗过刘星了,东西!”
刘楚楚轻笑:“知道了,安宁姐姐,但你不要着急嘛,把刘星骗来这个酒吧的这个包间,其余的事就不用你管了,你只要把她骗来,我就给过你一个月的量。”
安宁脸色青了白,白了又青,没有人知道,其实她没有成功戒掉毒瘾,她是装的,用来骗过她哥哥的。
她被毒瘾折磨得快要疯掉的时候,是刘楚楚给了她一包粉,她苟延残喘的吸食着,为了那一口**,替刘楚楚做事,去骗刘星。
现在只是骗还不行,还要帮着她坑害刘星,安宁很矛盾,她痛苦的抱着头:“你为什么偏要找上我?折磨我干什么?”
刘楚楚冷笑的看着安宁痛苦,她恨恨的说道:“你痛苦?你再痛苦能有我痛苦吗?刘星把傅听白送进了监狱,那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啊?”
刘楚楚本来错失了厉南风后就后悔莫及,只能一心绑住傅听白,用尽心思怀上他的孩子,可没想到刚怀上,傅听白就被送进了监狱,连同他那个公司也倒闭了。
一夜之间失去一切,此时的刘楚楚已经要疯了,她把仇恨的利剑指向了刘星,认为一切都是她害的。
于是她布这个局,一定要让刘星血债血偿。
刘楚楚拿出一包**,在安宁面前晃了晃:“你要是答应,这包**马上就是你,你要是不答应,那你就等死吧。”
安宁看到**简直像看到了祖宗,体内仿佛有无数只虫子在爬,她瘦削的脸肉包裹着两颗黑亮的眼珠,卑微的去祈求那包粉:“我答应,我答应你将她带来这里,给我吧!”
刘楚楚哈哈大笑,把**抛在地上,看安宁像狗一样的去捡,去舔,心中快意非常。
只要刘星来,她就一定会让她身败名裂。
……
刘星是傍晚的时候接到安宁电话的。
“刘星,我男朋友在酒吧喝醉了,跟人打架,我一个人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能来帮我一下吗?”
喝醉?打架?
刘星没想太多,就过去了。
到了安宁说的包厢后,刘星却并没有见到安宁和她的男朋友,现场也没有打架斗殴的痕迹,只有沙发上坐着的刘楚楚。
“刘星,你来了,坐。”刘楚楚笑的甜美。
刘星瞟了她一眼,心中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她从容的坐下,问:“你把安宁弄到哪里去了?”
“安宁可是你的好闺蜜,我不过是请她去喝点茶,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刘星眸光微黯:“当然不会,就是不知道你又想干什么呢?”
“啧啧,怎么能这样说呢?我们身为姐妹,难道不能请你喝一杯酒吗?”刘楚楚装模作样,要把面前的一杯酒推给刘星。
刘星看着那蓝色的液体,刘楚楚处心积虑送上来的一杯酒,肯定不是普通的酒。
“怎么不赏脸喝下吗?”刘楚楚说着,脸色就变了,合掌一拍,包间里就进来两个大汉,气势汹汹地站在刘星身后,仿佛她不喝就立马把她按倒给她灌进去。
刘星啧了声,刚开始她还以为刘楚楚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心机了,用安宁来骗她。
这两个大汉一出来她就想笑了,原来还是那个刘楚楚呀,鲁莽,没脑子。
“你笑什么?你到底喝不喝?”刘楚楚气急败坏,她觉得刘星在笑话她。
刘星手扶在酒杯上:“喝,但喝之前我要和你说个悄悄话,是关于厉南风的,你要不要听?”
听到厉南风三个字,刘楚楚愣了一下,随后警惕:“你少给我少阴谋诡计,要说什么?”
“我们到一边说吧,免得让别人听见了,你也知道南风这个人,低调。”
若是厉南风在这儿,定然乐的开怀,他这种纨绔子弟居然也有一天被人夸低调,谁信啊?
可偏偏刘楚楚信,她就是因为厉南风的车子误会他是一个穷小子,所以她也觉得厉南风低调。
刘楚楚半信半疑的跟刘星到包间的角落里。
“厉南风怎么了?”
“你附耳过来。”
刘楚楚听话的把耳朵凑到刘星嘴边,嘀咕:“快点说。”
刘星一笑:“他呀…”就在这时,她眸光一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折了刘楚楚的胳膊,银针抵在她脖子上。
看着在自己股掌之间瑟瑟发抖的刘楚楚,声音轻柔:“他可算是我表弟,你一点儿也配不上他,别痴心妄想了。”